关于深圳证券交易所对 天津赛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2018 年年报问询函的专项核查意见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大 华 会 计 师 事 务 所 (特 殊 普 通 合 伙 ) Da Hua Certified Public Accountants(Special General Partnership) 关于深圳证券交易所对 天津赛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2018 年年报问询函的专项核查意见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深圳证券交易所中小板公司管理部: 我所接受委托,审计了天津赛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赛象科技” 或“公司”)2018 年度财务报表并出具了审计报告。现就贵部关于赛象科技 2018 年年报问询函(中小板年报问询函【2019】第 331 号)的相关问题发表专项核查 意见如下: 问题 4:年报显示,你公司全资子公司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尚存未决 诉讼 6 起,涉及金额 3,880.80 万元,上述案件已于 2017 年 5 月作出判决,截至 报告期末均在执行中;你公司控股子公司天津赛象融通小额贷款有限公司尚存未 决诉讼 3 起,涉及金额 3,326.67 万元,上述案件已于 2016 年 11 月作出判决, 截至报告期末尚在执行中;你公司控股子公司赛象信诚国际融资租赁有限公司尚 存未决诉讼 2 起,涉及金额 7,783.02 万元,上述案件已于 2017 年 12 月作出判 决,截至报告期末尚在执行中。 (1)请你公司补充披露上述案件涉及事项的会计处理; (2)请补充说明上述案件是否存在执行困难,相关款项是否存在回收风险, 是否应当计提资产减值准备,请年审会计师针对会计处理发表意见。 回复: (1) 截至报告期末,公司涉诉案件情况及相关会计处理如下: 第1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未决诉 序号 公司名称 涉案金额 账务处理 讼数量 按照账面应收账款余额计提坏账准备 1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 6 3,880.80 万 2400 万,计提比率为 80% 按照账面对外发放贷款及垫款余额计 天津赛象融通小额贷款有限 2 3 3,326.67 万 提贷款损失准备 1500 万,计提比率为 公司 60% 赛象信诚国际融资租赁有限 按照账面长期应收款余额计提坏账准 3 2 7,783.02 万 公司 备 3213 万,计提比率为 80% 上述涉诉案件判决金额包含了本金、利息及滞纳等款项,法院均已在 2016 年和 2017 年度做出赛象科技相关子公司胜诉的判决,但由于截至财务报告批准 报出日尚未执行,收回款项存在一定的不确定,因此,公司根据资产负债表日的 预计可回收金额计提了坏账准备及贷款损失准备。 上述涉诉案件判决情况及执行情况如下: 公司名称(原告) 判决文号 判决结果 执行情况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 (2016)津 0116 民初 2474 号 胜诉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 (2016)津 0116 民初 2473 号 胜诉 尚未得到执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 (2016)津 0116 民初 2472 号 胜诉 行,2018 年请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 (2016)津 0116 民初 2470 号 胜诉 求法院强制执 行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 (2016)津 0116 民初 2471 号 胜诉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 (2016)津 0116 民初 2469 号 胜诉 天津赛象融通小额贷款有限公司 (2016)津 0111 民初 5077 号 胜诉 尚未得到执 行,2017 年请 天津赛象融通小额贷款有限公司 (2016)津 0111 民初 5078 号 胜诉 求法院强制执 天津赛象融通小额贷款有限公司 (2016)津 0111 民初 5076 号 胜诉 行 赛象信诚国际融资租赁有限公司 (2017)津 02 初 542 号 胜诉 尚未得到执行 赛象信诚国际融资租赁有限公司 (2017)津 02 初 542 号 胜诉 天津赛象商业保理有限公司和赛象信诚国际融资租赁有限公司公司涉诉案 件均与原客户山东福泰尔轮胎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山东福泰尔)违约事件相关, 公司已就上述涉诉案件聘请了代理律师通过谈判等介入,并委托其就款项收回的 可能性发表专业意见。根据律师的判断意见,其认为公司于 2018 年 12 月 31 日 维持对山东福泰尔 80%的坏账准备计提比例是合适的。 天津赛象融通小额贷款有限公司对外发放贷款涉及的诉讼,2016 年法院已 做出公司胜诉的判决,但被告尚未履行生效判决,公司于 2017 年向法院申请强 制执行,请求分别强制执行(2016)津 0111 民初 5076 号、5077 号和 5078 号民 第2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事判决,对已采取诉讼保全措施的自然人被告名下的两套房屋进行拍卖程序,该 程序尚在执行中。由于执行过程尚未完成,存在一定不确定因素,公司征求代理 律师意见后,维持了上年度 60%的贷款损失准备计提比例。该诉讼案件公司已胜 诉,法院判决败诉方需赔付公司本金、利息、违约金及诉讼费用最终执行标的合 计金额为 3,640.62 万元,抵押房产评估价值 5,820.89 万元,一拍按评估价值 5,820.89 万起拍,最终流拍,二拍价格在一拍价格的基础上下浮约 20%,起拍价 为 4,660 万元,最终流拍。按照法律程序,目前该房产正在履行变卖程序,因为 该房产所处区域和位置优势,具有保值增值性,预计房产出售价格不低于 4000 万元,小贷公司涉案的贷款账面原值 2500 万元,已计提贷款损失准备 1500 万元, 截至报告期末贷款余额 1000 万元,目前判断不存在继续减值风险。 (2)如上表列示,上述案件法院均已做出赛象科技相关子公司胜诉的判决, 但目前尚未得到执行,公司已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以及通过其他途径催促债务 人履行偿债义务。公司在资产负债表日充分考虑相关款项的回收风险并判断预计 可回收金额,同时也咨询了律师的专业判断意见。出于谨慎性考虑,在款项收回 仍存在一定不确定性的情况下,公司对应收账款计提坏账准备和对外发放贷款计 提贷款损失准备的计提比例是足够充分和谨慎的。 核查意见:我所认为,赛象科技上述涉诉案件虽然法院已做出公司胜诉的判 决,但尚未执行,收回款项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公司充分考虑了相关款项的回 收风险和各涉案客户的实际情况,结合目前案件进展情况取得的相关资料和律师 专业判断意见,其已根据《企业会计准则第 8 号—资产减值》的相关规定计提了 坏准准备和贷款损失准备,并在财务报表中做出恰当的会计处理和列报。 问题 6、报告期末,你公司存货账面余额为 3.21 亿元,较期初增长 15.05%, 存货跌价准备账面余额为 74.35 万元,较期初下降 43.14%。请结合存货成新率、 可变现净值、同行业公司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比例,补充说明你公司存货期末账面 余额增长但跌价准备大幅下降的原因及合理性,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是否充分、谨 慎,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1) 报告期内,公司存货情况如下: 第3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期末余额 期初余额 项目 账面余额 跌价准备 账面价值 账面余额 跌价准备 账面价值 原材料 61,034,574.61 718,253.14 60,316,321.47 70,317,758.96 943,496.43 69,374,262.53 在产品 258,900,418.35 25,221.76 258,875,196.59 194,773,214.37 364,214.86 194,408,999.51 库存商品 807,109.39 --- 807,109.39 13,504,273.50 --- 13,504,273.50 合计 320,742,102.35 743,474.90 319,998,627.45 278,595,246.83 1,307,711.29 277,287,535.54 公司存货跌价准备主要由原材料和在产品构成。公司在各资产负债表日对存 货进行全面清查后,按存货的成本与可变现净值孰低提取或调整存货跌价准备。 (2)截至 2018 年 12 月 31 日,公司存货库龄情况如下: 库龄 金额 占比 1 年以内 290,860,833.52 90.68% 1-2 年 29,139,009.68 9.08% 2-3 年 509,823.93 0.16% 3 年以上 232,435.22 0.07% 合计 320,742,102.35 100.00% 公司的存货大部分库龄相对较短,库龄在 1 年以内的存货比重超过 90%,只 有部分原材料因大型机械设备订单生产时间较长而结存时间超过 1 年,但总体比 重相对较低。 (3)截至 2018 年 12 月 31 日,同行业公司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比例对比如下: 同行业上市公司 存货类型 存货原值 存货跌价准备 原材料 148,709,793.48 66,659,486.67 在产品 1,123,116,822.33 142,453,210.46 A 公司 库存商品 118,431,936.90 3,505,041.76 周转材料 717,164.43 --- 合计 1,390,975,717.14 212,617,738.89 原材料 184,915,653.29 52,456.19 在产品 257,295,217.19 --- 库存商品 139,375,204.60 3,775,738.90 B 公司 发出商品 52,416,893.45 115,923.56 低值易耗品 25,600,558.84 --- 合计 659,603,527.37 3,944,118.65 同行业上市公司中,A公司的存货规模较大且计提的存货跌价准备金额较多, 主要是业务模式跟赛象科技存在本质区别,A公司实行先生产后销售的模式,产 品类型存在同质化,若因产品更新换代无法满足下游轮胎行业的实际需求则会产 生较大的跌价风险,而赛象科技实行以销定产模式,存货跌价风险在初始签订合 第4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同及采购物料等环节即可充分考虑,存货跌价风险相对较小。 同行业上市公司中,B公司的存货跌价计提比例与赛象科技大致相当,其主 要是对部分库存商品计提了存货跌价准备,原材料少有计提存货跌价准备。 (4)公司存货跌价准备的方法 公司存货主要包括原材料、在产品和库存商品。资产负债表日,公司分析计 算存货可变现净值,当存货成本高于其可变现净值的,计提存货跌价准备。存货 可变现净值主要根据估计售价减去估计的销售费用和相关税费后计算得出,同时 考虑存货状态、与客户是否存在纠纷等具体情况。 ①公司的产品为大型橡胶机械设备,均为非标定制化产品,在市场上不存在 通用性,故公司一般不会预投产品,实行“以销定产”的生产模式。公司绝大部 分库存商品具有订单支持。 对于库存商品,在正常生产经营过程中,公司以该存货的估计售价减去估计 的销售费用和相关税费后的金额,确定其可变现净值。 ②由于在产品均有对应的销售订单支持,公司根据该存货的估计售价是否超 过已发生和进一步加工将发生的生产成本、估计的销售费用和相关的税费,分析 是否计提存货跌价准备。 ③公司用于加工产品的原材料存货,由于采取“以销定产”的模式,公司一 般根据已签订的合同订单采购相应的原材料。根据《企业会计准则第 1 号—存货》 第十六条规定,“企业确定存货的可变现净值,应当以取得的确凿证据为基础, 并且考虑持有存货的目的、资产负债表日后事项的影响等因素。为生产而持有的 材料等,其用生产的产成品的可变现净值高于成本的,该材料仍然应当按照成本 计量;材料价格的下降表明产成品的可变现净值低于成本的,该材料应当按照可 变现净值计量。”故在公司“以销定产”模式下,若产成品不存在跌价,大部分 原材料相应不存在跌价风险;若产成品存在跌价,则相应订单下采购的原材料, 以所生产的产成品的估计售价减去至完工时估计将要发生的成本、估计的销售费 用和相关税费后的金额,确定其可变现净值。 另外公司如遇产成品技术变化或转型,存在少量原材料在采购对应的合同中 无法被使用的情况,公司会针对该部分材料单独做分析,推动在以后的产品生产 中加以利用。公司充分考虑该部分物料的使用情况、原材料使用频率、后续订单 第5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情况等因素测算是否存在存货跌价风险。期末公司对上述少量原材料联合财务 部、技术部等各部门共同确认,按该材料可变现价值单项计提存货跌价准备。 (5)对公司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是否充分进行复核并说明存货跌价准备计提 是否充分的核查程序 我们执行了如下核查程序: ①比较当年度及以前年度存货跌价准备占存货余额的比例是否发生重大变 动; ②检查计提存货跌价准备的依据、方法是否前后一致; ③根据成本与可变现净值孰低的计价方法,评价存货跌价准备所依据的资 料、假设及计提方法,考虑是否有确凿证据为基础计算确定存货的可变现净值, 检查其合理性; ④复核其可变现净值计算正确性,并根据期后获取的对资产负债表日已经存 在存货提供了新的或进一步的证据估计的售价,考虑其对可变现净值的影响。 ⑤报告期末,对存货进行监盘,确认是否存在毁损的存货。 核查意见:我所认为,赛象科技已根据《企业会计准则第 1 号—存货》和《企 业会计准则第 8 号—资产减值》的相关规定在财务报表中做出恰当的会计处理和 列报。 问题 7、报告期末,你公司其他应收款账面余额为 1,134.28 万元,较期初 增长 11.01%,坏账准备计提比例为 11.87%,较期初下降 12.95 个百分点。请结 合其他应收款的形成原因、回款情况补充说明你公司其他应收款账面余额增长而 坏账准备计提比例下降的原因及合理性,本期其他应收款坏账准备计提是否充 分、谨慎,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1)公司其他应收款的形成原因及管理情况 公司其他应收款按照款项性质划分为保证金、备用金、员工借款和往来款四 项内容,公司设有专人负责其他应收款管理,定期对账并催收。 (2)公司其他应收款坏账政策 ①单项金额重大并单项计提坏账准备的应收款项 单项金额重大并单项计提坏账准备的应收款项的确认标准:单项金额重大的 具体标准为应收款项余额前五名。 第6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单项金额重大的应收款项坏账准备的计提方法:单独进行减值测试,按预计 未来现金流量现值低于其账面价值的差额计提坏账准备,计入当期损益。单独测 试未发生减值的应收款项,将其归入相应组合计提坏账准备。 ②按信用风险特征组合计提坏账准备的应收款项 1)信用风险特征组合的确定依据 对于单项金额不重大的应收款项,与经单独测试后未减值的单项金额重大的 应收款项一起按信用风险特征划分为若干组合,根据以前年度与之具有类似信用 风险特征的应收款项组合的实际损失率为基础,结合现时情况确定应计提的坏账 准备。 确定组合的依据: 项目 依据 本公司根据以往的历史经验对应收款项计提比例作出最佳估 账龄分析法组合 计,参考应收款项的账龄进行信用风险组合分类 1、账龄三年以上,且近三年未发生任何业务的不属于单项计提 坏账准备的应收款项 余额百分比法组合 2、合并范围内关联方组合 3、应收出口退税款 2)根据信用风险特征组合确定的计提方法 采用账龄分析法组合的坏账准备计提方法 账龄 应收账款计提比例(%) 其他应收款计提比例(%) 1 年以内(含 1 年) 5 5 1-2 年 10 10 2-3 年 30 30 3 年以上 80 80 采用余额百分比法组合的坏账准备计提方法 账龄 应收账款计提比例(%) 其他应收款计提比例(%) 账龄三年以上,且近三年未发生任何业 务的不属于单项计提坏账准备的应收款 100 100 项 合并范围内关联方 --- --- 应收出口退税款 --- --- ③单项金额虽不重大但单项计提坏账准备的应收款项 单项计提坏账准备的理由为:存在客观证据表明本公司将无法按应收款项的 原有条款收回款项。坏账准备的计提方法为:根据应收款项的预计未来现金流量 现值低于其账面价值的差额进行计提。 第7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④其他计提方法说明 对应收票据、预付款项、应收利息、长期应收款等其他应收款项,根据其未 来现金流量现值低于其账面价值的差额计提坏账准备。 (3)2018 年末和 2017 年末其他应收款坏账准备计提情况及款项回收情况: 期末余额 类别 账面余额 坏账准备 计提比例 账面价值 金额 比例(%) 金额 (%) 一、按账龄分析法计提坏账 11,110,265.58 97.95 1,113,545.71 10.02 9,996,719.87 准备的款项 其中:1 年以内 9,644,511.72 85.03 482,225.57 5.00 9,162,286.15 其中:1-2 年 654,396.40 5.77 65,439.65 10.00 588,956.75 其中:2-3 年 166,410.96 1.47 49,923.29 30.00 116,487.67 其中:3 年以上 644,946.50 5.68 515,957.20 80.00 128,989.30 二、账龄三年以上,且近三年 232,500.00 2.05 232,500.00 100.00 --- 未发生任何业务的款项 合计 11,342,765.58 100.00 1,346,045.71 11.87 9,996,719.87 续: 期初余额 类别 账面余额 坏账准备 计提比例 账面价值 金额 比例(%) 金额 (%) 一、按账龄分析法计提坏账 8,984,961.22 87.93 1,302,724.40 14.50 7,682,236.82 准备的款项 其中:1 年以内 7,188,694.02 70.35 359,434.71 5.00 6,829,259.31 其中:1-2 年 670,090.07 6.56 67,009.00 10.00 603,081.07 其中:2-3 年 49,322.03 0.48 14,796.61 30.00 34,525.42 其中:3 年以上 1,076,855.10 10.54 861,484.08 80.00 215,371.02 二、账龄三年以上,且近三年 1,233,000.00 12.07 1,233,000.00 100.00 --- 未发生任何业务的款项 合计 10,217,961.22 100.00 2,535,724.40 24.82 7,682,236.82 如上述明细所示,报告期其他应收款账面余额增长,而坏账准备金额下降, 是由于截至上年末账龄三年以上的其他应收款在本期大部分已收回,导致按 80% 或 100%比率计提坏账准备的金额大幅下降,故其他应收款坏账准备计提金额下 降是合理的且符合公司会计政策。 核查意见:我所认为,赛象科技上述会计处理遵循企业会计准则和公司相关 会计政策及会计估计,已根据《企业会计准则第 8 号—资产减值》的相关规定在 财务报表中做出恰当的会计处理和列报。 第8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问题 8:2015 年,你公司确认融资租赁款 4,016.01 万元,当期计提坏账准 备 3,212.81 万元,2016-2018 年你公司未再计提坏账准备,你公司长期应收款 连续四年账面价值均为 803.20 万元。请补充披露上述融资租赁款的形成原因、 坏账准备计提依据、最新回款进展,并说明坏账准备计提是否充分、谨慎,请年 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1)截至 2018 年 12 月 31 日,公司融资租赁款明细如下: 期末余额 款项性质 账面余额 坏账准备 账面价值 融资租赁 40,160,063.56 32,128,050.85 8,032,012.71 其中:未实现融资收益 4,459,347.03 --- 4,459,347.03 合计 40,160,063.56 32,128,050.85 8,032,012.71 该笔融资租赁款系公司控股子公司赛象信诚国际融资租赁有限公司与山东 福泰尔的融资租赁项目所产生,2015 年因山东福泰尔经营状况严重恶化,公司 委托专业律师事务所评估,因山东福泰尔公司拥有厂房、设备、业务渠道等,如 果破产清算,预计可收回其余 20%的长期应收款余额,因此公司 2015 年按照 80% 比例计提坏账准备。公司已针对该笔长期应收款的回收提起诉讼,法院已做出公 司胜诉的判决,但尚未执行。2018 年资产负债表日,公司对该笔长期应收款的 回收情况进行重新评估,确认该笔长期应收款没有继续减值的迹象,故维持原 80%的坏账计提比例。 (2)关于该笔款项回款进展情况 目前,一家外部公司对山东福泰尔有收购意向,与公司已初步谈判并沟通重 组方案,如若山东福泰尔重组成功可收回部分本金,给公司造成的损失可能小于 法院强制执行带来的损失,故公司目前等待并持续跟进收购结果,但保留对山东 福泰尔的强制执行权。公司已就上述涉诉案件聘请了代理律师通过谈判等介入, 并委托其就款项收回的可能性发表专业意见。根据律师的判断意见,其认为公司 于 2018 年 12 月 31 日维持对山东福泰尔 80%的坏账准备计提比例是合适的。 核查意见:我所认为,赛象科技该笔融资租赁款是因为以前年度与客户的融 资租赁项目所产生,已在历史年度核查了业务合同及相关依据;公司已在资产负 债表日充分考虑了上述涉诉款项的回收风险和涉案客户的实际情况,结合目前案 件进展情况取得的相关资料和律师专业判断意见,其已根据《企业会计准则第 8 第9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号—资产减值》的相关规定计提了坏准准备,并在财务报表中做出恰当的会计处 理和列报。 问题 10、报告期内,你公司计入当期损益的政府补助金额为 1,018.65 万元, 占净利润的 137.48%。请说明你公司主要政府补助收到的时间、发放主体、发放 原因、相关政府补助是否附生效条件、计入当期损益的合规性,并说明对于单笔 大额政府补助是否履行了信息披露义务。请年审会计师发表专项意见。 回复: (1)公司本年度收到并计入当期损益的主要政府补助明细及相关依据如下: 相关政府补 补助金额 收到的时间 发放主体 发放原因 助是否附生 效条件 天津市人力资源和社 天津市引进国(境)外专家项 700,000.00 2018-12-19 否 会保障局 目决算申报 广州南沙开发区发展 1,250,000.00 2018-5-6 总部奖励款 否 和改革局 激光导航机器人关键技术研 750,000.00 2015-9-15 广东省科学技术技厅 否 究及产业化 广州市科技创新委员 激光导航机器人关键技术研 900,000.00 2015-11-20 否 会 究及产业化 广州市科技创新委员 激光导航机器人关键技术研 600,000.00 2017-12-13 否 会 究及产业化 广州市南沙区工业和 700,000.00 2017-1-3 AGV 车载控制系统研究与应用 否 科技信息化局 广州市科技创新委员 500,000.00 2018-9-6 AGV 研发及产业化 否 会 广州南沙开发区发展 1,200,000.00 2018-7-17 总部奖励款 否 和改革局 广州市南沙区发展和 1,050,000.00 2018-10-9 研发经费投入后补助 否 改革局 2,104,102.82 2018.03 税务局 增值税即征即退 否 2,446,965.41 2018.07 税务局 增值税即征即退 否 1,058,822.50 2018.12 税务局 增值税即征即退 否 上述政府补助,主要为政府相关部门给予公司及控股子公司的总部奖励性质 款项、人才引进专用款项及与研发项目相关的款项,与研发项目相关的款项公司 主要用于补贴研发人员费用、研发样品设备费、能源材料费与差旅费等,皆为补 贴研发项目直接或间接产生的费用,因公司该部分研发项目直接或间接产生的费 用已全部费用化处理,故将相关补助款项确认为收益相关的政府补助。根据《企 业会计准则第 16 号—政府补助》第九条规定,“与收益相关的政府补助,应当 分情况按照以下规定进行会计处理:(一)用于补偿企业以后期间的相关成本费 用或损失的,确认为递延收益,并在确认相关成本费用或损失的期间,计入当期 第10页 大华核字[2019]004497 号 损益或冲减相关成本;(二)用于补偿企业已发生的相关成本费用或损失的,直 接计入当期损益或冲减相关成本。”。根据政府补助文件相关条款及款项实际用 途,全部用于补偿企业已发生的相关成本费用,故公司在当期将其全部计入当期 损益。 (2)关于政府补助的信息披露履行情况,根据深交所发布的《董秘信息披 露实用手册》提示,“根据《股票上市规则》第 11.11.4 条的规定,上市公司获 得大额补贴等额外收益,对公司资产、负债、权益或者经营成果产生重大影响的, 应当及时对外披露”,其中“大额补贴的判断标准可参照《股票上市规则》第 9.2 条的规定,公司本次获得的政府补助,如达到上市公司最近一个会计年度经 审计净利润的 10%以上且绝对金额超过 100 万元人民币,或者达到上市公司最近 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 10%以上且绝对金额超过 1,000 万元人民币,应当履行信息 披露义务。”公司最近一个会计年度(2017 年度)经审计净利润为 13,890,653.86 元,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为 1,658,406,755.06 元。上述即征即退的增值税达 到标准,公司已履行信息披露义务。除此之外的政府补助,单笔金额未达到上市 公司最近一个会计年度经审计净利润的 10%以上,也未达到上市公司最近一期经 审计净资产的 10%以上,故未进行披露。 核查意见:我所认为,赛象科技上述会计处理符合《企业会计准则第 16 号 —政府补助》的相关规定,符合《股票上市规则》的相关信息披露义务规定。 大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中国注册会计师: (项目合伙人) 中国北京 中国注册会计师: 二〇一九年六月十三日 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