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代码：600796 公司简称：钱江生化
浙江钱江生物化学股份有限公司
2021 年年度报告摘要
第一节 重要提示
1 本年度报告摘要来自年度报告全文，为全面了解本公司的经营成果、财务状况及未来发展规
划，投资者应当到上海证券交易所：http://www.sse.com.cn/网站仔细阅读年度报告全文。
2 本公司董事会、监事会及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保证年度报告内容的真实性、准确性、
完整性，不存在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重大遗漏，并承担个别和连带的法律责任。
3 公司全体董事出席董事会会议。
4 天健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为本公司出具了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
5 董事会决议通过的本报告期利润分配预案或公积金转增股本预案
经天健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公司 2021 年度合并报表实现的归属于母公司股
东的净利润 147,938,274.20 元，母公司实现净利润 4,191,034.11 元，根据《公司章程》有关规定，
2021 年度母公司实现净利润提取 10%的法定盈余公积 419,103.41 元，加年初未分配利润
196,435,390.23 元，扣除上年度分配现金红利 0 元，2021 年末母公司可供股东分配的利润为
200,207,320.93 元。
根据公司分红政策，经营和资金情况，提出 2021 年度利润分配预案如下：以公司总股本
866,585,766 股为基数，向全体股东每 10 股派发现金红利 1.00 元（含税），共计派发现金
86,658,576.60 元（含税）,剩余未分配利润结转至以后年度分配，本年度不进行资本公积金转增股
本和送红股。
上述预案尚需提交公司2021年年度股东大会审议。
第二节 公司基本情况
1 公司简介
公司股票简况
股票种类 股票上市交易所 股票简称 股票代码 变更前股票简称
A股 上海证券交易所 钱江生化 600796 钱江生化
联系人和联系方式 董事会秘书 证券事务代表
姓名 宋将林 钱晓瑾
办公地址 浙江省海宁市海洲街道钱江西路178号 浙江省海宁市海洲街道钱
钱江大厦 江西路178号钱江大厦
电话 0573-87088718 0573-87038237
电子信箱 qjbioch@600796.com qjbioch@600796.com
2 报告期公司主要业务简介
重大资产重组完成后，公司目前主要业务为环保综合治理和生物制造业务，其中：公司生物
制造所处行业为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C26）。如果再细分来说，属于农药制造业中的生物
化学农药及微生物农药制造（C2632）。公司全资子公司海云环保及其各级下属公司从事的主要业
务包括环保工程业务、固废处置业务、污水处理业务及自来水制水业务。
（一） 环保综合治理业务所处行业情况
1、环保工程板块行业竞争格局
当前，环保工程中与水务相关的工程建设领域主要由三类公司组成，包括国际水务巨头、国
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其中，国际水务巨头包括威立雅水务集团、苏伊士环境集团、泰晤士水务、
柏林水务集团等凭借其品牌、资本等优势通过直接投资、控股、参股等多种方式陆续大规模进入
中国污水处理市场，取得了市场先导地位；大型国有上市企业如北控水务、首创股份、兴蓉投资、
创业环保等，随着改革政策制度的陆续颁布，行业市场化进程进一步加快，迅速扩大业务规模，
凭借雄厚的资本实力、丰富的社会资源等优势迅速发展壮大；随着国家进一步鼓励和引导民间资
本进入市政公用事业领域，以节能国祯、鹏鹞环保等为代表的一批民营企业凭借着市场化的经营
管理机制、技术创新等优势迅速崛起，成为具有良好发展潜力的行业新生力量，在区域市场及细
分市场开始占据一定的市场份额。
2、水务行业竞争格局
我国水务行业竞争的主要形式表现为国际水务巨头在华竞争和国内少数水务企业跨地区的区
域市场经营之间的竞争。
国际水务集团凭借雄厚的资本、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在我国大型水务项目中占有一定的市
场份额。从综合竞争实力来看，法国威立雅水务集团、苏伊士、新加坡胜科工业集团竞争实力较
强，通过直接投资、BOT、合作经营、控股或收购等方式在华投资，运营总规模排名市场前列。
近年来各地方性国有水务企业在市场化改革的发展趋势下积极进行产权体制改革，转变经营
机制，并在我国城市化进程中不断发展壮大。与此同时，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明确了城市水业在
内的垄断性行业的市场准入，鼓励社会资本进入。资本实力较强的民营资本进入水务行业，国内
出现了一批民营水务企业，与地方国有水务企业和外资企业争抢市场份额，国内水务行业出现了
以跨国水务公司、国有控股上市水务公司、国有非上市跨区域发展水务公司、国有非上市区域城
市水务公司及民营企业为竞争主体的格局。
3、固废处置行业竞争格局
目前，危废行业竞争格局呈现“小、散、乱”的现状，由于危废跨区运输难度较大，各区域
间市场割裂，加上属于新兴产业，市场参与者众多，整体规模和处理能力偏弱，核心企业偏少，
而随着危废行业规范程度的提升，小企业的处理成本将逐渐增加，面临利润下降和技术升级改造
的双重困境，因此，未来危废处理市场将向着大型、集团化运作、多区域布局的方向发展。
（二）生物制造业务所处行业情况
1、国内农药行业的发展研判
农药是刚需，具有不可替代性。国家对农药行业实施行业准入许可制度、产品登记制度、农
药生产许可制度及农药生产批准制度、质量标准化管理制度和农药标签、名称登记管理制度等制
度，实行严格的监督管理。在生产环节，严格准入条件，优化生产布局，控制新增企业数量，督
促农药企业按照规定进入化工园区或工业园区，鼓励发展高效低风险农药，淘汰高污染、高风险
的落后产能。同时严把农药生产许可延续关，鼓励企业兼并重组，退出一批竞争力弱的小农药企
业，引导农药产业高质量发展。中小企业进入的难度增大，优质企业有更好的发展空间。
2、生物农药行业的发展研判
绿色、高效、环保是农药发展绕不开的发展方向。农药的绿色发展就是要支持引导农药企业
研发、生产低毒、低风险、环境友好的绿色农药。生物农药源于自然，与自然友好和谐，生物农
药的研发、推广和使用符合农业绿色发展理念，也是农业绿色发展的必然要求。农业农村部提出
持续推进农药减量增效，倡导减量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的生态文明和绿色生产，为生物农药
的发展提供了良好契机和巨大空间。
“十四五”时期，是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关键五年，是促进农药产业
转型升级、实现农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五年。2022 年 1 月，农业农村部会同国家发展改革委等多
部门制定的《“十四五”全国农药产业发展规划》明确提出将生物农药作为优先发展方向之一：包
括微生物农药、农用抗生素、生物生化农药、RNA 及小肽类生物农药的发展，规划还提出要进一
步发展植物生长调节剂。
3、 植物生长调节剂行业的发展研判
植物生长调节剂具有使用成本低、见效快、用量微、效果显著、投入产出比较高的特点，
是生产优质农产品、无公害有机绿色食品、农业增产、农业抗灾必不可少的生产资料。是农业集
约化、规模化、机械化的配套措施之一。
植物生长调节剂对植物的调节作用包括打破休眠、促进萌发、促进茎叶生长、促进花芽形成、
促进果实成熟、形成无籽果实、抑制茎叶芽的生长等，根据实际生产需要，灵活使用调节剂，是
实现增产稳产的必要手段。在土地流转加速以及乡村振兴等政策下，土地规模化专业化将成为趋
势，具有“用量低、效果显著、投入产出比高”等优势的植物生长调节剂已进入快速增长期，成
为农药领域快速发展的蓝海市场之一。农业种植离不开植物生长调节剂，市场空间将会不断扩大。
4、行业格局和趋势
随着全球人口的不断增加，粮食需求不断增长及转基因作物的飞速发展，全球农药市场未来
还是将呈现稳步增长的趋势。
在国家大力倡导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的大环境下，高效、低毒、环境友好型的生物农药将
迎来较好的发展机遇，新的竞争格局将会重新树立，符合安全环保规范要求、具有较强自主创新
能力的企业将更具竞争优势。
未来农药行业将呈现以下趋势：
趋势一：农药生产能力不断增强，品种产品结构逐步优化。行业整合加速，原药、制剂一体
化发展，技术和环保要求提高，利于优势企业发展。
趋势二：农药业将加快构建双循环格局，农药对外开放力度不会消减，农药出口将会好于今
年，但挑战依然严峻，风险仍然在路上。
趋势三：根据《“十四五”全国农业产业发展规划》，为确保国家粮食安全需要农药稳定供给，
要求立足农业绿色发展和重大病虫防控需要，着力构建现代农药产业体系。2022 年农药业发展环
境总体看好。
趋势四： 绿色、高效、环保是农药发展绕不开的发展方向，促进绿色农业的兴起，促进农药
生态化，绿色农药将进入发展高潮期。
趋势五： 在土地流转加速以及乡村振兴等政策下，土地规模化专业化将成为趋势，具有“用
量低、效果显著、投入产出比高”等优势的植物生长调节剂已进入快速增长期。
新冠疫情、能耗双控等因素对农药行业的影响深远，新冠疫情方面：虽然国内对新冠疫情控
制较好，但从全球角度看，形势依旧严峻。疫情蔓延对企业开工率、市场库存、采购销售等多个
方面造成冲击，进而影响整个产业链的化工产品供给，农药行业依旧受到冲击。
能耗双控方面：从去年三季度末我国能耗双控和煤炭等一次能源告急带来的拉闸限电到这次
开年的电价上涨大潮，不难看出，2022 年，作为“两高”的化工行业企业除了要承受寒潮天气、
重污染预警、疫情封控等因素的影响，依旧难避成本高企的事实，势必将面临更大幅度的电价上
涨挑战，继续承压前行。在此背景下，2022 年农资原材料高价运行无疑也不可避免，相应的肥料、
农药原药、制剂产品涨价预期强烈。
另外，环保、安全问题作为农药生产企业工作的重中之重，无形中增加了农药生产企业的运
营成本，依旧对整个行业影响深远。
公司需要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理念，不断优化产业结构，推进农药产业升级转型。
5、公司在植物生长调节剂行业所处的行业地位
公司是国内少数能够同时从事植物生长调节剂原药及制剂研发、生产和销售，拥有完整植物
生长调节剂产业链的企业之一。公司主导产品植物生长调节剂---赤霉酸系列产品，主要在水稻种
植、经济作物中施用，下游客户具备明显地域性特征，主要分布在江浙沪、安徽、湖南、江西、
湖北、四川等主要水稻区，经济作物主要以两广、福建、海南、云南、甘肃、新疆、山东等为主。
公司外贸客户主要地区：美国、英国、南美、印度、越南及中东。
截至 2021 年 12 月 31 日，公司拥有植物生长调节剂原药登记证 2 个、制剂登记证 15 个。
赤霉酸产品国内生产企业主要有本公司、江西新瑞丰生物化学股份有限公司、江苏丰源生物
工程有限公司、四川龙蟒福生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河南三浦百草生物工程有限公司、郑州农达生
化制品有限公司等。
报告期内，公司完成了发行股份购买资产并募集配套资金的重大资产重组事项，新增了综合
环保类业务，涵盖了环保工程、固废处置、污水处理、自来水制水、生物制品业和热电行业等业
务，主要有以下这些：
3 报告期内公司从事的业务情况
报告期内，公司完成了发行股份购买资产并募集配套资金的重大资产重组事项，新增了综合
环保类业务，涵盖了环保工程、固废处置、污水处理、自来水制水、生物制品业和热电行业等业
务，主要有以下这些：
一、环保综合治理业务
1、环保工程业务
海云环保的环保工程业务主要包括供排水工程、污水处理工程、供水用户室内外表组工程、
管道工程等。按市场区域划分，环保工程业务分为海宁市域内业务和海宁市域外业务两大块。
海云环保从事环保工程相关业务的子公司主要为北方环保公司以及天源给排水公司。
2、固废处置业务
海云环保的固废处置业务主要包括危废垃圾焚烧及填埋、餐厨废弃物收运处置、污泥处置、
垃圾清运等。
海云环保从事固废处置业务的子公司主要为江苏弘成环保公司、绿洲环保公司和海云宜居等。
3、污水处理业务
海云环保及其子公司通过运营污水处理厂等污水处理设施开展污水处理业务，海云环保及其
子公司运营的海宁市域内污水处理厂包括紫光水务公司和紫薇水务公司等，运营的海宁市域外污
水处理厂 20 余座，主要位于内蒙古、黑龙江等地区。
4、自来水制水业务
海云环保子公司长河水务拥有海宁市第二水厂的特许经营权。
（二）经营模式
1. 环保工程业务
海云环保的海宁市域内业务主要通过市场化招投标、客户委托建设获取工程建设项目，海
宁市域外业务主要通过市场化招投投标获取工程建设项目。工程建设项目签署合同类型包括固
定总价 EPC 合同、固定单价施工合同及一次性包干施工合同等，收入结算依据合同约定结算工
程款。
2. 固废处置业务
1. 危险废物处置业务
弘成环保主要提供危废焚烧处置和危废填埋处置服务，并相应收取危废处置费用，构成弘
成环保的主要收入来源。
（2）餐厨垃圾处置业务
绿洲环保主要从事餐厨垃圾收运处置业务。绿洲环保向客户提供餐厨垃圾收运处置服务并
收取相关服务费用，在处置过程中同时产生工业原料油（生物质柴油、原料油），销售至下游有
资质厂家并取得销售收入。
3、污水处理业务
海云环保主要通过与各地方政府主管部门签署污水处理项目特许经营权协议取得污水处理
特许经营权，以 BOT、PPP、委托运营等模式开展业务，通过在指定区域内提供污水处理服务以
实现收入。
4、自来水制水业务
长河水务拥有海宁市第二自来水厂的特许经营权，经营自来水制水业务，其取得的自来水制
水费用扣除相关成本费用后构成长河水务的盈利。
二、生物制品业务
（一）主要业务及产品
公司主要从事以植物生长调节剂、杀虫剂、杀菌剂为主的生物农药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
售。
公司主要产品：农药有植物生长调节剂--赤霉酸原药及制剂，杀虫剂--阿维菌素、甲氨基阿维
菌素苯甲酸盐，杀菌剂--井冈霉素系列产品、井冈丙环唑、嘧菌酯、醚菌酯等。
1. 赤霉酸系列产品是一种植物生长调节剂，主要用于促进作物生长，增加产量。在水稻制
种、蔬菜水果保果增产方面广泛使用。
2、井冈霉素系列产品主要用于防治水稻纹枯病。
3、阿维菌素系列产品属于新型抗生素类杀虫、杀螨、杀线虫剂，适用于防治小菜蛾、潜叶
蛾、红蜘蛛、梨木虱、棉铃虫、稻纵卷叶螟等多种害虫。
（二）经营模式
公司采取研、产、供、销一体化的生产经营模式。
（1）研发：公司设有科研所，开展新产品研发和现有产品的工艺技术提升，并与外部科研院
所建立广泛的合作关系。
（2）生产：公司主要产品采用微生物发酵工艺生产。公司依据年度销售计划制定生产计划，
并严格按照国家相关要求和公司制定的产品生产标准组织生产。生产技术部门负责安排生产任务，
协调和督促生产计划的完成，同时对产品的生产过程、工艺要求和卫生规范等执行情况进行监督；
质量部门负责生产过程中的质量监督和管理，通过对生产各环节的原材料、半成品、产成品质量
严格控制，保证最终产品的质量和安全。
（3）采购：公司设有供应部，配备专职采购人员，主要采用持续分批的形式，直接面向市场
向合格供应商（生产商或经销商）采购各类原辅材料、包装材物料。公司结合销售计划、销售订
单以及现有库存状况，并综合考虑当前市场供需情况、主要供应商的供货状况、市场价格走向以
及正常合理储备需求等因素制定采购计划。
公司已经建立了严格的供应商评审考核体系，从供应商的经营实力、从业经验、经营诚信等
方面，结合其供货的质量、价格、及时性等因素，对供应商进行严格筛选，并建立供应商分类数
据库，持续保持主要物料拥有多家合格供应商备选。采用货到付款、滚动操作的结算方式，主要
以现金结算和银行承兑结算相结合的方式。
（4）销售：公司已经建立了完整、规范的业务流程和管理体系，形成了市场化导向的营销及
客户服务体系。产品对外销售可以分为内销和外销，分别负责国内农药贸易和公司产品国际贸易
业务。
国内贸易方面：根据客户群体差异和区域市场的不同，主要采用经销代理和推广直销等模
式。
对于部分地区市场产品比较成熟，而面对同类产品竞争比较激烈的情况，为了做好市场保护，
避免多渠道流通发生价格冲突等弊端，采用选择信誉良好有实力的客户，经销代理全年指定区域
的产品销售工作，公司则做好持续供货、产品市场服务、宣传推广、维护终端客户、分段和全年
结算等工作。对于产品市场不够成熟，尚需提高公司和产品知名度、市场占有率较小甚至对公司
产品使用率较低的区域，主要采用推广直销的模式，通过参加全国或区域性的行业会议展示形象
和产品、通过行业专业杂志等报导广告，大力宣传公司形象和产品，接受中小经销商、零售商和
直接用户的产品采购，以利于扩大公司和产品影响形象，为培育发展后期市场做好前期工作，待
市场成熟后再行策划布局。
鉴于公司主要产品赤霉酸的多重特性，对于部分工厂企业客户而言，是涉及作为制作生产其
自有产品的主要或次要原料，此类客户我们根据其需要采用直接销售或订制生产销售等模式，做
好供应商工作。
外贸出口方面：主要采用经销模式，选择某一国家或地区较有影响的经销商或制剂加工生产
企业，产品销售分批作价并签订贸易合同，确定双方权利义务，通过经销商代理或自营出口等方
式来实现销售。
三、供热业务
热电联产业务由公司控股子公司海宁光耀热电有限公司生产经营，业务范围为热电联产、集
中供热，主要产品蒸汽等。主要向公司及海宁经济开发区企业供热。经营模式：光耀热电将外部
采购获得的主要能源煤炭（天然气）加工转换为电、蒸汽产品，在满足公司生产经营需求后其余
部分通过管网销售给用户。
行业情况：随着国家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断深化，煤炭行业整合与去产能工作持续推进，公
司积极响应国家“双碳”目标政策，加快光耀热电天然气分布式能源项目的建设，一期工程顺利
投入运行，二期工程正按计划推进，将持续加大对所在区域范围内的用热客户提供相关产品销售。
4 公司主要会计数据和财务指标
4.1 近 3 年的主要会计数据和财务指标
单位：元 币种：人民币
2020年 本年比上年 2019年
2021年
调整后 调整前 增减(%) 调整后 调整前
总资产 6,490,151,612.40 5,506,905,427.85 1,160,355,218.33 17.85 4,875,405,656.54 874,700,122.79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 601,201,431.55 55.39 597,091,102.20
2,893,001,169.07 1,861,772,227.32 1,764,341,812.08
资产
营业收入 2,030,900,982.08 1,888,307,142.16 429,593,877.53 7.55 1,513,546,806.54 380,287,652.91
扣除与主营业务无关的业 528,781,593.01 423,735,228.40 423,735,228.40 12.48 / /
务收入和不具备商业实质
的收入后的营业收入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 147,938,274.20 96,135,813.68 5,136,504.05 53.88 97,253,492.68 19,180,260.61
利润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扣 -4,604,903.06 -33,734,528.72 -33,734,528.72 不适用 -70,281,261.08 -70,281,261.08
除非经常性损益的净利润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 368,653,556.23 323,399,058.48 80,633,021.18 13.99 171,016,579.70 31,935,010.87
净额
加权平均净资产收益率（%
7.56 5.30 0.86 增加2.26个百分点 5.67 3.26
）
基本每股收益（元／股） 0.22 0.15 0.02 46.67 0.32 0.06
稀释每股收益（元／股） 0.22 0.15 0.02 46.67 0.32 0.06
4.2 报告期分季度的主要会计数据
单位：元 币种：人民币
第一季度 第二季度 第三季度 第四季度
（1-3 月份） （4-6 月份） （7-9 月份） （10-12 月份）
营业收入 330,698,133.43 525,577,795.29 447,072,681.63 727,552,371.73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
1,781,758.99 50,674,123.63 35,874,995.97 59,607,395.60
东的净利润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
东的扣除非经常性 -9,438,502.58 2,925,680.51 -5,658,721.42 7,566,640.42
损益后的净利润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
-59,954,236.37 83,317,819.66 100,514,284.42 244,775,688.52
金流量净额
季度数据与已披露定期报告数据差异说明
√适用 □不适用
2021 年度，公司完成了向海宁水务集团、云南水务发行股份购买其持有的海云环保 100%股权、
首创水务 40%股权、实康水务 40%股权和绿动海云 40%股权，并向海宁水务集团非公开发行股份募
集配套资金的重大资产重组事项，公司于 2021 年 12 月完成同一控制下的重大资产标的即海云环
保 100%股权交割，将其纳入本期合并财务报表范围。
5 股东情况
5.1 报告期末及年报披露前一个月末的普通股股东总数、表决权恢复的优先股股东总数和持有特
别表决权股份的股东总数及前 10 名股东情况
单位: 股
截至报告期末普通股股东总数（户） 25,670
年度报告披露日前上一月末的普通股股东总数（户） 26,046
截至报告期末表决权恢复的优先股股东总数（户） 0
年度报告披露日前上一月末表决权恢复的优先股股东总数（户） 0
前 10 名股东持股情况
质押、标记或冻
结情况 股
持有有限售
股东名称 报告期内增 期末持股数 比例 股 东
条件的股份
（全称） 减 量 (%) 份 性
数量 数量
状 质
态
国
海宁市水务投资集 有
389,756,986 389,756,986 44.98 389,756,986 无 0
团有限公司 法
人
国
云南水务投资股份 冻 有
175,426,636 175,426,636 20.24 175,426,636 73,427,451
有限公司 结 法
人
海宁市资产经营公 国
0 100,378,762 11.58 0 无 0
司 家
境
内
未
陈志勇 1,542,401 2,830,401 0.33 0 自
知
然
人
境
内
未
陈辉 881,900 1,621,260 0.19 0 自
知
然
人
国
海宁市实业投资集 有
0 1,566,841 0.18 0 无 0
团有限公司 法
人
境
内
未
程浩 1,429,900 1,430,000 0.17 0 自
知
然
人
境
内
未
赖福平 284,300 1,285,600 0.15 0 自
知
然
人
境
内
未
李宇剑 -190,000 1,193,200 0.14 0 自
知
然
人
境
内
未
马学锋 -20,000 1,000,000 0.12 0 自
知
然
人
上述股东关联关系或一致行动的说 本公司前十名股东中，海宁水务集团和云南水务为有限售条
明 件流通股股东，其他股东均为无限售条件流通股股东；海宁
水务集团为公司的控股股东，为海宁市资产经营公司的全资
子公司，海宁市资产经营公司与海宁市实业投资集团有限公
司同受海宁市人民政府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办公室控制。其他
股东公司未知他们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关系或一致行动。
表决权恢复的优先股股东及持股数
不适用
量的说明
5.2 公司与控股股东之间的产权及控制关系的方框图
√适用 □不适用
5.3 公司与实际控制人之间的产权及控制关系的方框图
√适用 □不适用
5.4 报告期末公司优先股股东总数及前 10 名股东情况
□适用 √不适用
6 公司债券情况
□适用 √不适用
第三节 重要事项
1 公司应当根据重要性原则，披露报告期内公司经营情况的重大变化，以及报告期内发生的对
公司经营情况有重大影响和预计未来会有重大影响的事项。
2021 年度，公司完成重大资产重组及配套融资，公司注册资本从 3.01 亿元增加到 8.67 亿元。
截至 2021 年 12 月 31 日，公司持有海云环保 100%股权、首创水务 40%股权、实康水务 40%股权和
绿动海云 40%股权，合并报表范围新增浙江海云环保有限公司。
2021 年，公司环保综合治理业务实现营业收入 14.97 亿元，生物制造业务和供热业务实现营
业收入 5.34 亿元，合并后实现营业收入 20.31 亿元，实现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 1.48 亿
元；营业收入、归母净利润较重组前有较大的增长。
2 公司年度报告披露后存在退市风险警示或终止上市情形的，应当披露导致退市风险警示或终
止上市情形的原因。
□适用 √不适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