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代码：002041 证券简称：登海种业 公告编号：2020-029
山东登海种业股份有限公司
关于对2019年年报问询函的回复公告
本公司及董事会全体成员保证公告内容真实、准确和完整，并对公告中的虚假记载、
误导性陈述或者重大遗漏承担责任。
山东登海种业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收到深圳证券交易所中小板公司管
理部《关于对山东登海种业股份有限公司 2019 年年报的问询函》中小板年报问询函【2020】
第 339 号），现就问询函中涉及的有关问题回复如下：
一、报告期内，你公司实现营业收入 8.23 亿元，同比增长 8.16%；实现净利润 4,158
万元，同比增长 27.83%；实现扣非后净利润-2,631 万元，同比下降 194.95%。请你公司
结合行业环境、公司经营情况、主要产品产销量及价格波动情况、成本费用变动等，说
明报告期内扣非后净利润大幅下降的原因及合理性，以及你公司为改善主营业务盈利能
力已采取或拟采取的措施。
回复：
（一）报告期内扣非后净利润大幅下降的原因及合理性
1、行业环境
报告期内，国家继续实施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调减非优势产区籽粒玉米种植面
积，调整粮经饲种植结构，玉米种植面积明显下降，玉米种子需求呈下降趋势。根据国
家统计局调查数据显示 2016 年以来，我国玉米播种面积呈下降趋势，2019 年中国玉米播
种面积为 41,284 千公顷，较 2018 年下降 2.01%。
2010-2019 年中国玉米播种面积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
1
国内玉米种子市场审定品种增多，品种同质化程度严重，优秀品种依然匮乏。 2016
年以来，随着新版《种子法》和《主要农作物品种审定办法》施行，新品种审定速度加
快，国、省两级审定品种数量大幅增加。全国农业技术推广服务中心公布的资料，2016
年全国审定玉米品种（国审+省审）550 个，2017 年审定 1069 个，2018 年审定 1700 个，
2019 年审定 2274 个，创品种审定历史新高，相当于过去 10 年审定玉米品种的总和。
玉米种子库存量较大。虽然玉米制种面积在连续两年大幅调减后，受年末商品粮玉
米供给偏紧的影响，综合用种面积回升，市场需求回暖，库存压力减轻，但是玉米种子
库存量仍居高位。
上述因素叠加套牌假冒侵权和非法经营的种子对市场形成的严重冲击，玉米种子市
场价格竞争非常激烈，“种业寒冬”的严峻性在行业中表现较为明显。
2、公司的经营状况及主要品种销量及价格波动、成本费用变动情况
2019 年，公司玉米种销量增加 18.76%，平均销售价格下降 10.14%，平均销售成本下
降 9.09%。公司推广的新品种市场表现良好，销售收入较 2018 年增加 6,186.45 万元；个
别子公司销售的水稻及大豆品种进入市场，收入增加较快；个别子公司因品种区域竞争
力下降、销售不畅等因素亏损严重。全年营业收入 8.23 亿元，同比增长 8.16%。
公司主要品种销售量较上年下降 4.35%、平均销售价格下降 2.14%、平均单位成本下
降 8.23%，主要品种销售收入下降 2,102.07 万元，销售毛利增加 290.25 万元。
3、各项因素对扣非后净利润的影响
在市场不利因素影响下，公司实现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 4,158.31 万元，比
2018 年增加了 905.23 万元，同比增长 27.83%。公司 2019 年非经常性损益 6,788.98 万
元，较 2018 年增加了 6,306.50 万元，增长了 1307.11%。因此，扣非后净利润同比下降
194.95%。
综上所述，报告期内扣非后净利润大幅下降是合理的。
（二）公司为改善主营业务盈利能力已采取或拟采取的措施如下：
1、公司及子公司将通过加强新品种研发与推广力度，按计划不断向市场投入新品种。
2、加强市场营销管理、培训销售及技术人员的玉米栽培、植保等相关知识，增强服
务质量。
3、加强成本控制，实施降本增效。从制种基地的选择入手，加强制种过程管理，提
高制种产量，降低种子成本；探索新的经营思路，在广告宣传费、差旅会务费、人员等
2
各项费用方面降低成本。
二、报告期内，你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 2.06 亿元，较上年度的-2,870
万元大幅增长。请你公司结合信用政策情况、财务报表附注中现金流量表补充资料以及
可比公司的相关情况等，分析说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大幅增长的原因及合理
性，以及是否与行业趋势存在重大差异。
回复：
（一）公司销售信用政策与生产制种结算政策
公司主要经营产品为玉米种子，玉米种子生产与销售具有季节性。
公司玉米种子以预收款销售为主。销售信用政策方面，每年下半年开始由代理商根
据公司规定的销售政策预付货款，公司对长期合作、信誉良好的客户给予一定的信用额
度和信用账期，销售季结束后，根据销售协议及相关销售政策与代理商进行结算。
公司玉米种子生产主要包括自繁与代繁两种方式，通常结算方式为制种季节开始签
订合同后预付基地制种款，生产种子收获并验收入库后结算剩余款项，结算付款一般集
中在 11 月至次年 2 月份。
公司销售信用政策与生产制种结算政策报告期无重大变化。
（二）现金流量表补充资料分析
单位：万元
同期增减
项目 2019 年 2018 年度
金额
1、将净利润调节为经营活动现金流量：
净利润 -4,022.97 -2,468.83 -1,554.14
加：资产减值准备 8,813.77 3,749.57 5,064.20
固定资产折旧、油气资产折耗、生产性生物资产折
6,832.67 6,942.82 -110.15
旧
无形资产摊销 628.51 577.71 50.80
长期待摊费用摊销 268.04 207.25 60.79
处置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的损失
81.82 -23.10 104.92
（收益以“-”号填列）
固定资产报废损失（收益以“-”号填列） 21.13 5.03 16.10
公允价值变动损失（收益以“-”号填列） -652.88 -652.88
财务费用（收益以“-”号填列） 23.79 23.79
投资损失（收益以“-”号填列） -5,750.77 -5,446.29 -304.48
3
同期增减
项目 2019 年 2018 年度
金额
递延所得税资产减少（增加以“-”号填列） 965.10 2,230.22 -1,265.12
递延所得税负债增加（减少以“-”号填列）
存货的减少（增加以“-”号填列） 10,216.21 8,440.17 1,776.04
经营性应收项目的减少（增加以“-”号填列） -1,236.18 1,359.04 -2,595.22
经营性应付项目的增加（减：减少） 4,447.06 -18,443.67 22,890.73
其他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 20,635.30 -2,870.08 23,505.38
分析上表数据可见，2019 年比 2018 年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增加 2.35 亿元，
主要为经营性应付项目的增加（减：减少）的变化影响 2.29 亿元。
2019 年度及 2018 年度经营性应付项目对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影响分析如下：
单位：万元
应付项目期末余额 2019 年度 2018 年度
经营性应 经营性应
会计科目
2019-12-31 2018-12-31 2017-12-31 付项目的 付项目的
增加 增加
应付账款 3,403.59 2,134.79 13,178.88 1,268.80 -11,044.09
预收账款 25,183.72 22,274.60 26,682.53 2,909.12 -4,407.93
应付职工薪酬 1,702.93 1,742.16 2,031.12 -39.23 -288.96
应交税费 142.12 224.98 237.81 -82.86 -12.83
其他应付款 15,637.57 14,687.49 14,071.51 950.08 615.98
其他流动负债 4,377.49 4,163.30 7,480.02 214.19 -3,316.72
预计负债 1,653.09 1,639.11 1,464.75 13.98 174.36
递延收益 1,887.88 2,513.14 3,511.81 -625.26 -998.67
减：非经营性往来项目余额 1,141.95 980.19 1,815.38 161.76 -835.19
合计 52,846.44 48,399.38 66,843.05 4,447.06 -18,443.67
由上表分析，2019 年度及 2018 年度经营性应付项目对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影
响主要是由于应付账款、预收账款、其他流动负债余额变动引起的，变动原因主要是 2018
年度支付了 2017 年度的制种款和特许权使用费，而 2018 年、2019 年的制种款和特许权
使用费均在当期支付，同时每年的预收款余额变动较大。
（三）可比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情况
单位：万元
2019 年度 2018 年度
公司简称
4
2019 年度 2018 年度
公司简称
隆平高科 9,098.05 -1,440.34
丰乐种业 13,196.94 -6,696.54
敦煌种业 -274.70 -8,278.62
由上表分析，可比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 2019 年较 2018 年均大幅增加。
综上所述，公司 2019 年度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大幅增长是合理的，与行
业趋势不存在重大差异。
三、报告期内，你公司子公司登海先锋亏损 1.02 亿元，登海良玉亏损 0.5 亿元，昌
吉登海盈利 1,485 万元，登海华玉盈利 710 万元，上述公司主营业务均为玉米种子生产
和销售。请你公司补充说明子公司登海先锋、登海良玉报告期内亏损金额较大的原因，
并说明主营业务类似的不同子公司盈利能力差异较大的原因及合理性。
回复：
（一）登海先锋、登海良玉报告期内亏损金额较大的原因
报告期内登海先锋亏损 10,246.02 万元，主要原因：一是主营品种近年来受市场诸
多不利因素的影响，竞争力下降销售不畅。该公司对受市场冲击较大的部分品种采取了
降价促销、买赠促销等销售方式，造成利润大幅下降；二是固定成本较高，其中特许权
使用费按照销售净收入比例计提 1,337.05 万元、服务费 770 万元、职工薪酬 2,863.03
万元；三是 2018 年 12 月份成立研发机构，2019 年新增研发支出 2,820.27 万元；四是对
质量不合格、滞销的种子计提存货跌价准备 2,395.06 万元。
报告期内登海良玉亏损 4,999.83 万元，主要原因：一是主营品种市场近年来受非法
经营及市场其他不利因素影响，2019 年销售毛利 960.25 万元；二是对市场占有率连年下
降、滞销的种子，计提了存货跌价准备 3,531.47 万元；三是对部分应收款项全额计提了
坏账准备，本期计提 750.15 万元。
（二）昌吉登海、登海华玉盈利的原因
报告期内昌吉登海盈利 1,485.05 万元，主要原因：一是公司销售区域主要集中在新
疆，主营品种在所在区域的市场表现较好，市场占有率一直较为稳定，销售毛利较高；
二是由于地域因素加工、运输等成本较低。
报告期内登海华玉盈利 709.75 万元，较 2018 年 99.27 万元增加 610.48 万元，主要
原因是本期新品种市场表现较好，销售收入突破 2000 万元，较 2018 年度增长 300.18%，
盈利能力较好。
5
综上所述，受市场环境、销售区域、存货减值、新品种的市场表现等因素影响，主
营业务类似的不同子公司盈利能力差异较大是合理的。
四、报告期内，你公司发生销售费用 9,095 万元，同比下降 21.59%，其中发生运费
1,394 万元，同比下降 13.27%。请你公司补充说明报告期内营业收入增长但销售费用以
及运费下降的原因及合理性。
回复：
（一）2019 年度与 2018 年度销售费用对比情况 单位：万元
费用项目 2019 年度 2018 年度 变动金额
办公费 447.95 606.23 -158.28
职工薪酬 3,222.59 4,115.50 -892.91
广告费 1,328.84 1,916.31 -587.47
折旧费 207.39 187.99 19.40
运费 1,394.61 1,607.97 -213.36
差旅会务费 1,688.63 2,177.56 -488.93
租赁费 411.67 531.87 -120.20
水电取暖费 91.26 88.87 2.39
其他费用 302.56 367.55 -64.99
总 计 9,095.50 11,599.85 -2,504.35
（二）营业收入增长但销售费用以及运费下降的原因及合理性
从上表可以看出，销售费用下降主要是由于职工薪酬、广告费、运费、差旅会务费、
租赁费减少引起的。
1、职工薪酬下降的原因，公司调整销售团队激励政策，精简销售人员。
2、广告费下降的原因，2019 年公司根据市场销售情况，有效的控制广告投放数量，
广告费用减少 587.47 万元。
3、运费及租赁费下降的原因，个别子公司调整发货方式，简化中转流程，相应的租
赁与运费分别减少 149 万元、210 万元。
4、差旅会务费下降的原因，公司销售队伍精简及促销会议有效控制，差旅会务费减
少 488.93 万元。
综上所述，报告期内营业收入增长但销售费用以及运费下降是合理的。
五、报告期内，你公司分区域销售中，南方区域实现营业收入 1.08 亿元，同比下
降 11.18%，但南方区域销售毛利率为 36.68%，同比提升 4.82%。请你公司补充说明报
告期内南方区域营业收入下降但毛利率提升的原因及合理性。
6
回复：
（一）营业收入下降的原因
1、生产基地受高温等恶劣天气影响，制种产量下降，南方畅销品种无法满足市场需
求，是造成南方区域销售收入下降的主要原因。
2、受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影响，个别省份调整农业种植结构，花生、大豆等其他经济
作物种植面积大幅度增长，南方区域玉米种植面积减少，种子需求量下降。
（二）毛利率提升的原因
2019 年度公司销售毛利率 34.00%，较 2018 年 34.76%，下降 0.76%，其中南方区域
增长 4.82%，北方区域下降 1.88%，公司整体毛利率的下降幅度较小，南方区域营业收入
下降但毛利率提升是合理的。
1、2019 年度公司玉米种子售价下降 10.14%，其中北方区域下降 12.48%，南方区域
下降 1.49%，造成售价下降的主要原因：一是受市场价格严重下滑趋势的影响，公司 2019
年售价较 2018 年略有下降；二是登海先锋在北方区域中价格波动影响较大，该公司在严
峻的市场环境中，针对库存品种调整销售政策，进行了降价、买赠促销，此销售政策是
影响公司售价下降的主要原因。
2、2019 年度公司平均单位成本下降 9.09%，其中北方区域下降 9.92%，南方区域下
降 8.48%，主要是公司加强成本控制，强化制种过程管理，提高制种产量，降低制种成本。
南方区域 2019 年较 2018 年销量下降 9.81%；产品平均销售单价受市场影响略有下降，
下降幅度为 1.49%；平均单位成本下降 8.48%，相对于销量与售价的下降，种子成本下降
幅度大于销量与售价下降幅度，从而影响了毛利率的上升，按 2018 年售价、成本同一口
径进行测算，2019 年度售价下降影响利润减少 166.60 万元，成本下降影响利润增加
635.99 万元，两项因素综合影响毛利率增长 4.33%。
因登海先锋销售政策调整，影响北方区域毛利率下降；除玉米种之外的其他农作物
种子销售增加，这部分产品毛利率低于玉米种，也拉低了北方区域整体毛利率。
综上所述，南方区域营业收入下降但毛利率提升是合理的。
六、报告期末，你公司存货账面余额为 7.32 亿元，累计计提跌价准备 1.23 亿元，
其中在产品账面余额为 1.08 亿元，累计计提跌价准备 0.3 亿元。请你公司结合主要产品
的销售价格、库龄、市场前景等补充披露你公司存货减值的具体测算过程，并说明存货
跌价准备计提是否合理，是否存在调节利润的情形，请年审会计师核查并发表专项意见。
7
回复：
（一）公司期末存货构成 单位：万元
期末存货余额
品种结构 跌价准备
账面余额 占账面余额的比例（%）
玉米种 67,802.56 92.66 12,235.53
蔬菜种 499.85 0.68
花卉 184.25 0.25
小麦种 569.09 0.78
水稻种 436.96 0.60
种衣剂及其他 3,681.05 5.03 88.59
合计 73,173.75 100.00 12,324.12
从上表可以看出，公司期末存货主要是玉米种，其他存货库龄基本都在一年以内，
不存在减值，因此，主要是对玉米种计提了减值。
（二）主要产品销售价格变化情况
受市场不利因素的影响，公司主要品种销售价格较上年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下降幅
度平均约为 2.14%。
（三）2019 年期末玉米种子库龄情况
公司主要原材料为尚未精选的玉米种子，在产品为存放在钢板仓内尚未精选包装的
玉米种子，库存商品主要是已经包装完成的玉米种子。
单位：万元
期末玉米种子 主要品种
库龄
账面余额 占账面余额的比例（%） 账面余额 占账面余额的比例（%）
1 年以内 26,227.89 38.68 6,304.67 20.79
1-2 年 5,662.56 8.35 3,295.29 10.87
2-3 年 20,466.41 30.19 13,536.19 44.63
3 年以上 15,445.71 22.78 7,190.86 23.71
合计 67,802.56 100.00 30,327.01 100.00
（四）市场前景情况
2020 年初，国家对农业发展做出了“稳产保供”的决定（中央一号文件），玉米商
品粮供给偏紧的状况，拉动了市场价格的提升，农民种粮积极性有所提高，种业市场向
好的方面转变。据全国农技中心数据显示，2020 年玉米种总供给量约为 16.4 亿公斤，扣
8
除当年消费量后库存仍然存在一定压力。
公司依靠自主创新优势，加快新品种审定及品种结构调整步伐，2018 年、2019 年连
续两年调减制种面积，库存品种的结构基本趋于合理。期末库存由 2018 年 8.09 亿元降
到了 2019 年的 6.78 亿元，但是库存居中偏高，其中库龄 3 年以上的品种仍然占有一定
的比例，部分品种存在滞销风险。
公司根据不同品种的市场表现及销售预期，对不合格与预计未来 2-3 年内无法全部
销售的种子已计提存货跌价准备。
存货计提减值准备情况： 单位：万元
玉米种子
计提类别 跌价准备
账面余额 占总金额的比例（%）
不合格 2,064.84 3.05 1,766.32
滞销 14,711.70 21.70 10,469.21
合格产品 51,026.02 75.25
合计 67,802.56 100.00 12,235.53
（五）存货减值的测算依据和过程
1、公司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整体原则
存货按照成本与可变现净值孰低计量。库存商品以该存货的估计售价减去估计的销
售费用和相关税费后的金额，确定其可变现净值；需要经过加工的材料存货，以所生产
的产成品的估计售价减去至完工时估计将要发生的成本、估计的销售费用和相关税费后
的金额，确定其可变现净值。期末账面成本高于可变现净值部分，计提相应跌价准备。
不能用于销售的不合格、滞销的种子（如经过药物包衣后的种子）全额计提存货跌
价准备。
2、存货计提减值各项参数的确定
售价的确定：正常销售的存货估计售价以资产负债表日市场价格为基础确定，预计
转商处理的存货估计售价以资产负债表日商品粮的市场价格确定。
滞销量的确定：根据每个品种近几年的销售量，同时，结合市场需求预测未来 2-3
年市场销售量，超过该销售量的存货即为滞销存货，其中登海良玉因为进入清算程序，
除不合格及少量预计可销售的种子以外，其他全部作为滞销存货。
完工时估计将要发生的成本：根据近几年的平均加工成本，适当考虑未来的价格变
动因素。
相关税费：公司正常销售玉米种子免税无需考虑。
9
综上所述，公司存货跌价准备计提合理，不存在调节利润的情形。
会计师核查意见：
针对存货跌价准备的计提，会计师实施了如下程序：
（1）了解、评价和测试与存货跌价准备相关的内部控制设计的合理性和运行的有效
性；
（2）对存货实施监盘审计程序，检查公司年末存货的数量及状况等；
（3）获取并评价了管理层对于存货跌价准备的计提方法和相关假设，并考虑预期销
售计划等因素对存货跌价准备的可能影响；
（4）取得公司存货的年末库龄清单，结合产品的近几年的销售状况，对库龄较长的
存货进行分析性复核，分析存货跌价准备是否合理；
（5）获取存货跌价准备计算表，对公司管理层确定的存货可变现净值以及存货减值
计提金额进行了复核；
（6）检查以前年度计提的存货跌价准备在本年度的变化情况，分析并评价存货跌价
准备变化的合理性。
经核查，会计师认为，公司存货跌价准备计提合理，不存在调节利润的情形。
七、报告期末，你公司其他应收款中往来款金额为 969.64 万元。请你公司说明上述
往来款项的具体性质、形成过程、是否构成非经营性资金占用或财务资助。
回复：
报告期内，公司其他应收款中往来款金额为 969.64 万元，其中曲丰金借款 400 万元、
山东圣丰种业科技有限公司欠款 267.99 万元。
（一）曲丰金借款 400 万元：2019 年度登海良玉委托曲丰金生产基地制种，曲丰金
因资金不足向登海良玉借款，登海良玉业务人员自公司借款之后转借给了曲金丰。其后
因曲丰金未按规定生产造成种子不合格，种子未能收购。公司业务人员已经起诉曲丰金
还款，法院判决胜诉。2020 年初公司预计收回的可能性较小，对此项金额已全额计提坏
账损失。
（二）山东圣丰种业科技有限公司欠款 267.99 万元形成原因
山东登海圣丰种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登海圣丰”）于 2018 年 1 月 6 日与山东圣
丰种业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圣丰种业”）签订了大豆种购销合同，因登海圣丰流
动资金紧张，于 2018 年 1 月 8 日向公司申请短期流动资金借款 400 万元，用于大豆种的
10
采购业务，双方于 2018 年 1 月 8 日签订借款协议，并在 1 月 9 日支付登海圣丰借款 400
万元。
登海圣丰根据所签订的大豆种购销合同，于 2018 年 1 月份预付圣丰种业大豆种货款
400 万元。
圣丰种业自 2018 年 5－9 月共计发货结算款项为 32.01 万元，因圣丰种业未能完全
履行购销合同约定的发货数量，于 2018 年 9 月归还登海圣丰预付货款 100 万元。圣丰种
业因流动资金短缺，未能及时偿还登海圣丰剩余的货款 267.99 万元。
截止 2018 年底，圣丰种业在登海圣丰形成账面预付款余额 267.99 万元，至 2019 年
年末圣丰种业未对此剩余货款进行相关业务的结算或偿付，公司在年报审计过程中对此
款项进行分析，认为不应再作为预付款项核算，调至其他应收款，作为欠款进行了信息
披露。公司已于 2020 年 7 月 10 日全额收回该欠款。
（三）剩余其他应收款余额 301 万元，由一些小金额的客户组成，主要是发生的日
常费用尚未到结算期，因此未收回款项或者未进行费用报销。
八、年报第 31 页披露，报告期末你公司对控股子公司山东登海圣丰种业有限公司
的借款余额为 2,906,138.56 万元，对子公司少数股东山东圣丰种业科技有限公司的借款
余额为 2,679,990.4 万元。请你公司核实上述金额的单位填报是否正确，并说明对子公司
少数股东借款是否构成财务资助或关联方非经营性资金占用，是否履行了必要的审议程
序和信息披露义务。
回复：
报告期内公司对控股子公司登海圣丰的借款余额为 2,906,138.56 元，登海圣丰对该
公司少数股东圣丰种业的借款余额为 2,679,990.40 元。经核实上述金额的单位填报有误，
公司编制年报时，由于工作人员疏忽，误将单位为“万元”的栏目按单位为“元”填报。
更正后应披露为：
4、关联债权债务往来
√ 适用 □ 不适用
是否存在非经营性关联债权债务往来
√ 是 □ 否
注：请注意对上面“是否存在非经营性关联债权债务往来”进行选择。
应收关联方债权
是否存在非
关联关 形成 期初余额 本期新增金 本期收回金 利 本期利息 期末余额
关联方 经营性资金
系 原因 （万元） 额（万元） 额（万元） 率 （万元） （万元）
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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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登海圣
控股子
丰种业有限 借款 是 294.39 3.78 290.61
公司
公司
内蒙古登海
控股子
种业有限公 借款 是 300 300
公司
司
陕西登海迪
控股子
兴种业有限 借款 是 0 150 150
公司
公司
山东圣丰种 子公司
业科技有限 少数股 借款 是 0 268 268
公司 东
关联债权对公司经
营成果及财务状况 无重大影响。
的影响
按照企业会计准则关联方披露的相关规定，圣丰种业的欠款已构成关联方非经营性
资金占用。圣丰种业与登海种业大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公司董事、监事和高级管理人员
不存在关联关系，按照深圳证券交易所《股票上市规则》的规定，圣丰种业与登海种业
之间不构成关联方关系。公司年报披露了《关于山东登海种业股份有限公司 2019 年度非
经营性资金占用及其他关联资金往来情况的专项说明》中天运[2020]核字第 90139 号），
已履行了信息披露义务。
圣丰种业已于 2020 年 7 月 10 日归还此欠款。
特此公告。
山东登海种业股份有限公司
董事会
2020 年 9 月 3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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