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证券代码:002434 证券简称:万里扬 公告编号:2023-023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1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一、重要提示 本年度报告摘要来自年度报告全文,为全面了解本公司的经营成果、财务状况及未来发展规划,投资者应当到证监会指 定媒体仔细阅读年度报告全文。 所有董事均已出席了审议本报告的董事会会议。 非标准审计意见提示 □适用 不适用 董事会审议的报告期利润分配预案或公积金转增股本预案 □适用 不适用 公司计划不派发现金红利,不送红股,不以公积金转增股本。 董事会决议通过的本报告期优先股利润分配预案 □适用 □不适用 二、公司基本情况 1、公司简介 股票简称 万里扬 股票代码 002434 股票上市交易所 深圳证券交易所 联系人和联系方式 董事会秘书 证券事务代表 姓名 张雷刚 肖典 浙江省金华市宾虹西路 浙江省金华市宾虹西路 办公地址 3999 号 3999 号 传真 0579-82212758 0579-82212758 电话 0579-82216776 0579-82216776 电子信箱 zlg@zjwly.com xd@zjwly.com 2、报告期主要业务或产品简介 报告期内,公司从事的主要业务为汽车零部件业务和新型储能业务。 (一)汽车零部件业务 汽车零部件业务主要为研发、生产、销售汽车变速器和新能源汽车传/驱动系统产品。 汽车变速器产品包括乘用车变速器和商用车变速器,应用于轿车、SUV、MPV、微卡、 轻卡、中卡、重卡、客车等不同车型。乘用车变速器主要为奇瑞汽车、吉利汽车、比亚迪 汽车、长城汽车等汽车厂的相关车型提供配套;商用车变速器主要为福田汽车、中国重汽、 东风汽车、中国一汽、江铃汽车、庆铃汽车、江淮汽车、现代汽车以及海外市场等汽车厂 的相关车型提供配套。 商用车变速器包括手动变速器(MT)和自动变速器(AMT)。乘用车变速器包括手动 变速器(MT)和自动变速器(CVT)。 2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新能源汽车传/驱动系统包括纯电动汽车 EV 减速器、“三合一”和“多合一”电驱动 系统、ECVT 电驱动系统、乘用车 DHT 混动系统和商用车混动系统。 报告期内,公司汽车零部件业务的主要经营模式未发生变化,主要为:通过产品设计 开发、样品试制、工装样品、样车验证,获得汽车整车厂的审核认证,与汽车整车厂确定 配套供货关系,进行产品生产工艺设计、试验、定型,然后批量生产、销售,并提供售后 服务。公司作为独立供应商,通过与汽车整车厂建立长期稳定的战略合作关系,实现业务 的持续发展。 1、采购模式;公司总部设立采购管理中心,负责供应商资源建设和集中采购管理, 包括供应商定点、核价、商务谈判以及供应链平台管理等,在各业务板块设立采购部,负 责采购计划编制、采购商品验收入库等。公司在采购环节建立了严格、完善的管理体系和 质量保证体系,生产所需原材料、特种原材料、毛坯件、通用零配件及非标准零配件、机 物料等均由采购管理中心统一负责对外采购。 2、生产模式;公司商用车变速器生产基地位于浙江金华和山东平邑;乘用车变速器 生产基地位于浙江金华和安徽芜湖;新能源汽车传/驱动系统生产基地位于浙江金华。 公司商用车变速器产品的主要零部件齿轮、轴、同步器和壳体等基本由公司自制,部 分零配件和标准件对外采购;纯电动汽车 EV 减速器产品的主要零部件齿轮、轴、壳体等 基本由公司自制,部分零配件和标准件对外采购;乘用车变速器产品的 CVT 钢带、液力变 矩器、传感器、油泵等部件依靠对外采购,齿轮、轴、壳体、同步器等部件基本由公司自 制,有效保障了生产稳定性和成本控制。变速器产品的加工工艺比较复杂,工序繁多,对 于工艺简单、加工难度较低的部分工序通过委托第三方加工完成,对于工艺复杂、精细化 程度较高和技术含量较高的关键加工工序如滚齿、剃齿、磨齿、热处理、内磨、外磨、总 成装配、测试等由公司自主完成。 3、销售模式;公司全面打造售前、售中、售后服务体系,各事业部设立独立的销售 公司,下设市场营销部、客户服务部和营销管理部:市场营销部负责市场调研和开发、产 品配套管理、新产品推广等;客户服务部负责售后服务网络及配件网络的建设和管理;营 销管理部负责销售订单、仓储、物流的管理,负责销售管理制度的建设及执行效果的检查 以及销售人员的培训;实现市场开发、市场管理、服务无缝衔接,新市场开发与新产品推 广相配合,以项目管理为主要推动手段,通过有效激励实现高效市场管理,打造和深化与 客户的战略合作关系。 公司汽车零部件产品的主要客户为汽车整车厂,以直销为主。公司每年与客户签订一 个框架合同,就供销的主要条款进行约定,在后续月度操作中,客户再以电子邮件或其产 3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品订单系统等方式定期提出下一阶段需求的具体计划,以销定产,并适当做一定的安全库 存。 截至报告期末,公司汽车变速器产能为 300 万台,其中,乘用车变速器 170 万台(MT 产能 70 万台,CVT 产能 100 万台),商用车变速器 110 万台,新能源纯电动汽车 EV 减速 器产能 20 万台。 (二)新型储能业务 国家“十四五”期间,在“碳中和、碳达峰”计划目标下,新型储能产业的市场发展 潜力巨大,随着分布式光伏、分散式风电等分布式能源的大规模推广,电化学储能行业将 持续增长,市场前景广阔。 2022 年 1 月 6 日,公司与万里扬集团等交易对方签署了《关于浙江万里扬能源科技股 份有限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公司以人民币 11,000 万元的价格收购了浙江万里扬能源 科技有限公司(简称“万里扬能源公司”)51%的股权。万里扬能源公司主要从事储能电 站投资和运营、电力市场现货交易、电力安全仿真服务等业务,致力于“为新能源提供全 景技术支撑,为电力系统提供柔性调节能力,为用户提供零碳用能解决方案”。 截至报告期末,万里扬能源公司已在广东、甘肃等省份投运 4 个发电侧储能电站,合 计装机约 40MW,主要为发电厂提供调频服务。未来几年重点发展电网侧独立储能电站和用 户侧储能电站,其中,已签协议拟投资建设的电网侧独立储能电站合计装机约 1000MW,分 别是广东省肇庆市项目装机约 100MW,浙江省义乌市项目装机约 300MW,浙江省海盐县项 目装机约 300MW,浙江省江山市项目装机约 300MW,主要为电网提供调峰、调频、备用、 黑启动等灵活电力调节能力服务。广东省肇庆市的电网侧独立储能电站项目已于 2022 年 12 月开工建设,预计于 2023 年下半年投入运行。同时,万里扬能源公司大力推动与工厂、 数据中心和充电站等用户侧储能电站的项目合作,助力电力系统向清洁低碳、安全高效转 型。在浙江省金华市投资建设的用户侧储能电站已于 2023 年 4 月投入运行。 万里扬能源公司开展储能电站的投资、设计、集成、建设和运营,充分利用自主开发 的虚拟电厂控制平台、储能能量管理系统和电力市场全景仿真决策系统,参与电力辅助服 务市场和电能量市场,并根据经济优化决策算法,采用灵活的储能电站运行策略,获取更 好的运营收益。同时,充分发挥成熟的储能电站供应链管理能力和丰富的储能电站系统集 成经验,开展 EPC 总承包业务(储能电站的设计、供货和建设),为客户提供“交钥匙工 程”服务和储能电站的运营服务,代理客户的储能电站参与不同品类的电力辅助服务市场 和电能量市场,为客户创造更多的运营收益。此外,万里扬能源公司已获得全国多个省份 4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和地区的电力交易和碳资产管理资质,为用户提供电力市场运营管理、绿证及绿电运营管 理、碳资产运营管理等服务,满足用户降本增效、节能减排、低碳环保等需求。 3、主要会计数据和财务指标 (1) 近三年主要会计数据和财务指标 公司是否需追溯调整或重述以前年度会计数据 是 □否 追溯调整或重述原因 同一控制下企业合并 元 本年末 2021 年末 比上年 2020 年末 2022 年末 末增减 调整前 调整后 调整后 调整前 调整后 总资产 10,090,857,772.38 10,002,630,392.00 10,125,051,249.47 -0.34% 11,580,861,176.59 11,580,861,176.59 归属于上 市公司股 5,592,606,563.09 5,312,616,445.25 5,395,097,222.19 3.66% 6,650,763,683.63 6,650,763,683.63 东的净资 产 本年比 2021 年 上年增 2020 年 2022 年 减 调整前 调整后 调整后 调整前 调整后 营业收入 5,113,135,773.71 5,475,006,450.50 5,486,751,543.58 -6.81% 6,064,883,536.23 6,064,883,536.23 归属于上 市公司股 300,107,069.38 -747,477,238.38 -774,721,316.19 138.74% 617,283,605.32 617,283,605.32 东的净利 润 归属于上 市公司股 东的扣除 145,305,279.37 -842,820,975.52 -865,985,984.80 116.78% 447,693,922.82 447,693,922.82 非经常性 损益的净 利润 经营活动 产生的现 538,133,970.27 144,228,646.17 141,333,857.13 280.75% 883,573,771.11 883,573,771.11 金流量净 额 基本每股 收益(元 0.23 -0.57 -0.59 138.98% 0.47 0.47 /股) 稀释每股 收益(元 0.23 -0.57 -0.59 138.98% 0.47 0.47 /股) 加权平均 净资产收 5.51% -12.60% -13.09% 18.60% 9.65% 9.65% 益率 5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2) 分季度主要会计数据 单位:元 第一季度 第二季度 第三季度 第四季度 营业收入 1,266,145,601.99 1,055,975,794.92 1,319,887,411.26 1,471,126,965.54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 94,349,524.34 68,471,868.39 94,433,886.72 42,851,789.93 的净利润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 的扣除非经常性损益 56,244,059.99 21,916,304.08 50,343,817.87 16,801,097.43 的净利润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 208,850,621.19 263,658,790.28 37,823,978.88 27,800,579.92 流量净额 上述财务指标或其加总数是否与公司已披露季度报告、半年度报告相关财务指标存在重大差异 □是 否 4、股本及股东情况 (1) 普通股股东和表决权恢复的优先股股东数量及前 10 名股东持股情况表 单位:股 年度报告 报告期末 披露日前 表决权恢 年度报告披露日前一个 报告期末普通股 36,522 一个月末 28,417 复的优先 0 月末表决权恢复的优先 0 股东总数 普通股股 股股东总 股股东总数 东总数 数 前 10 名股东持股情况 持有有限售条件的股份 质押、标记或冻结情况 股东名称 股东性质 持股比例 持股数量 数量 股份状态 数量 万里扬集团有限 境内非国 29.26% 384,075,744 0 质押 209,250,000 公司 有法人 陕西省国际信托 股份有限公司- 其他 6.02% 79,000,000 0 陕国投昌丰 52 号单一资金信托 陕西省国际信托 股份有限公司- 其他 6.02% 79,000,000 0 陕国投昌盛 1 号单一资金信托 安徽国元信托有 限责任公司-国 其他 6.02% 79,000,000 0 元信托-安瑞 1 号单一资金信托 华润深国投信托 有限公司-华润 信托华颖 16 其他 5.62% 73,760,000 0 号 单一资金信托 金华市众成投资 境内非国 4.02% 52,785,000 0 有限公司 有法人 浙大网新科技股 境内非国 3.70% 48,600,000 0 质押 13,000,000 份有限公司 有法人 香港利邦实业有 境外法人 1.28% 16,795,000 0 限公司 6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奇瑞汽车股份有 境内非国 0.95% 12,529,256 0 限公司 有法人 香港中央结算有 境外法人 0.92% 12,021,328 0 限公司 实际控制人黄河清持有万里扬集团有限公司 51%股权,持有金华市众成投资有限公司 84.93%股 权,两个股东之间存在关联关系。 上述股东关联关系或一致行动 安徽国元信托有限责任公司-国元信托-安瑞 1 号单一资金信托和华润深国投信托有限公司- 的说明 华润信托华颖 16 号单一资金信托为奇瑞汽车股份有限公司的全资子公司安徽奇瑞汽车销售 有限公司作为唯一委托成立的信托产品,为奇瑞汽车股份有限公司的关联方和一致行动人。其 他股东之间未知是否存在关联关系或属于一致行动人。 参与融资融券业务股东情况说 无 明(如有) (2) 公司优先股股东总数及前 10 名优先股股东持股情况表 □适用 不适用 公司报告期无优先股股东持股情况。 (3) 以方框图形式披露公司与实际控制人之间的产权及控制关系 5、在年度报告批准报出日存续的债券情况 □适用 不适用 三、重要事项 2022 年是国家实施“十四五”规划的关键之年,也是我国踏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 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重要之年。2022 年,面对多重困难因素的冲 击,在国家推出多项稳经济政策加快落地作用下,国民经济持续保持恢复态势。 7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2022 年,公司实现营业收入 511,313.58 万元,较上年同期下降 6.81%;一方面,报 告期公司乘用车 CVT 自动变速器销量同比增加较多,推动了乘用车变速器业务收入实现增 长;另一方面,受国内商用车市场销量大幅下滑的影响,公司商用车变速器销量和收入下 降较多。2022 年公司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 30,010.71 万元,2021 年为 -77,472.13 万元(主要系公司 2021 年度计提商誉减值准备 94,445.07 万元)。 (一)汽车零部件业务 报告期内,面对汽车行业加快转型升级以及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一方面,公司重点 推动经营业务由传统燃油车零部件向新能源汽车零部件的战略转型,针对性加强研发人才 团队建设,加大新产品和新技术的研发投入以及新客户的市场开拓力度,大力推动公司新 能源汽车零部件业务发展。另一方面,持续开展“降本增效”工作,强化经营效率和能力 提升,进一步提高成本管控能力,全面推动智能制造和数字化生产,着力提高品质保障能 力和生产效率。 1、乘用车变速器业务;得益于中国品牌汽车技术和品牌升级,推动了中国品牌汽车 海外出口销量大幅增长,特别以奇瑞汽车为代表,2022 年整车出口同比增长 67.7%。公司 作为奇瑞汽车的自动变速器主要供应商,为其配套多款国际车型,有效带动了公司 CVT 产 品销量增长,也进一步提升了公司的国际影响力,有助于公司加快开拓海外客户市场。同 时,继续加强现有客户的新车型开发配套以及新客户市场拓展,进一步提升公司 CVT 产品 的市场份额。 2、商用车变速器业务;公司在大力推广 G 系列高端轻微型变速器的基础上,升级开 发了国际先进的 GS 系列产品,并已配套客户多款车型实现量产,有力提升了公司在轻微 卡市场的竞争力。公司重点发展的重卡变速器产品,已完成 MT 和 AMT 系列化产品开发, 扭矩基本可以覆盖国内所有重卡发动机。其中,MT 已配套 1 家客户的车型量产,其他客户 的多款车型正在开展道路试验。AMT 搭载 4 个客户的多款车型正在开展整车标定试验。 3、新能源汽车传/驱动系统业务;作为公司未来重点发展的业务板块,公司着重加强 了研发团队建设以及试验试制、工艺设计、生产制造等各项能力的提升工作。 纯电动汽车市场,2022 年,公司新能源汽车 EV 减速器产品配套量产车型不断增加, 产品销量同比增长 3,988.42%。同时,新开发了多个客户和车型,为产品销量的持续增长 提供了有力保障。“三合一”和“多合一”电驱动系统正在为多个汽车厂的纯电动汽车配 套开发。同时,随着新能源纯电动汽车向高转速、高电压和多挡化方向发展,公司加快推 动 ECVT 产品的量产工作,进一步提高产品的可靠性和综合性能,为市场需求提升做好配 8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套供应准备。此外,公司开发了应用于纯电动重型商用车和氢燃料电池重卡的电驱动系统, 目前正与 2 家客户进行车型技术匹配。 混合动力汽车市场,公司开发的乘用车 DHT 混动系统,已完成 3 个客户的样车试验、 驾评、油耗和动力性能测试等工作,节油率和动力性能等表现均得到了客户认可,产品在 安装空间、成本等方面具备竞争优势,正在积极推动量产工作和产能准备工作。同时,基 于商用车市场节能减排和车型升级需求,公司开发了商用车混动系统,应用于微卡、轻卡、 中卡和重卡全系列车型,通过实车测试显示节油率具备明显优势,动力性能也有很好的提 升,可以为客户带来较好的经济效益和驾驶体验。报告期内,轻卡混动系统已匹配 2 家客 户的车型完成了夏季标定、高原标定和冬季标定工作,产品预计于 2023 年上半年配套整 车投放市场。重卡混动系统已完成 1 家客户的样车试验,并开始小批量试销。同时,正与 多家客户开展技术匹配,大力推动尽早量产。 4、近年来,大排量摩托车市场对自动化需求日益增长,公司联合国内主流摩托车生 产商,开发了基于 CVT 的自动变速器产品,目前,已完成样车试验,开始量产准备工作。 5、零部件业务;多年来公司打造了完整的零部件制造加工能力,包括齿轮、轴、同 步器、壳体和铸件、锻件等领域产品,并大力推动零部件产品的外销业务。公司铸件产品 已在工程机械类、减速机类和机床类等外销市场实现了较大规模的销量,并建立了一定的 品牌知名度。报告期重点加大了中高端客户的机床类和泵阀类产品的市场开发。公司齿轮 产品重点开拓汽车行业、工程机械行业和农机行业,报告期已为多家农机行业主流客户提 供配套。 公司于 2022 年 10 月投资的“年产 12 万吨新能源汽车合金结构件项目(含结构件加 工制造)”已开工建设,项目采用一体化高压铸造、重力铸造和锻压等先进工艺,将形成 年产 12 万吨铝合金压铸件、锻铝件和机加工件的生产能力。产品主要包括:变速器/离合 器壳体、减速器壳体、混动系统壳体、一体化底盘件(转向系统、悬架连杆)、副车架等 铝合金产品。项目建成后,一方面通过零部件自制能力的提升,有助于公司进一步加强产 品品质管控,并有效降低产品成本。另一方面,公司积极开拓国内外新能源汽车铝合金汽 车零部件业务市场,推动公司业务规模的不断扩大。 6、生产制造方面;公司全面推进智能制造,推动生产制造高质量发展。数字经济已 成为经济增长的主引擎,绿色低碳成为可持续发展的新动能,行业数字化与绿色制造的融 合,将为汽车制造业带来巨大的发展机遇。报告期内,公司“基于工业互联网平台和产业 链共同体打造年产 30 万台套自动变速器智能制造建设项目”,顺利通过了“浙江省生产 制造方式转型示范项目”验收。公司将继续以“未来工厂”为引擎,按照行业先进标准, 9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通过应用 5G 技术、数字孪生、人工智能、AR/VR、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新兴科技,以数 字化设计、智能化生产、绿色化制造、精益化管理、智慧供应链、高端化产品为基础,以 个性化定制、网络化协同、服务化延伸、模型化发展为新模式,全面有效提升生产效率和 产品质量。 2020 年以来,中央先后提出了做好“六稳”、落实“六保”以及“逐步形成以国内大 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其中明确要求保产业链供应链稳 定,通过激发和做大内需,不断完善技术和产业供应链,强化和提升国产替代的稳定供应 保障能力。公司作为拥有自主研发能力和自主知识产权的汽车传/驱动系统产品自主品牌 核心供应商,产品覆盖手动、自动变速器和新能源汽车传/驱动系统,可以全面配套乘用 车、商用车和新能源汽车,并已打造较强的技术研发能力、试验试制能力、智能制造能力、 品质管控能力和全球供应链平台等,通过不断加强技术升级和新产品研发力度,持续强化 供应保障能力,为国内汽车市场提供高性价比的汽车零部件产品,并持续推动提升我国汽 车消费市场的品质。 (二)新型储能业务 1、灵活调节能力提升服务 广东市场,万里扬能源公司位于广东省肇庆市的万里扬端州 100MW/200MWh 独立储能 电站项目已于 2022 年 12 月正式开工建设,预计于 2023 年下半年投入运行。该项目作为 万里扬能源公司首个开工建设的独立储能电站项目,被列入了肇庆市重点项目名录,并被 纳入 2023 年广东省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重大项目范例。同时,万里扬能源公司已在广 东省其他地区积极开拓市场,以加快获取更多的独立储能电站项目。 浙江市场,2022 年 5 月,根据浙江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浙江省能源局下发的《关于 印发〈浙江省“十四五”新型储能发展规划〉和浙江省“十四五”第一批新型储能示范项 目的通知》,万里扬能源公司在浙江省布局的 8 个电网侧独立储能电站和 1 个用户侧储能 电站进入“十四五”浙江省新型储能规划储备项目。其中,“义乌万里扬苏溪变独立储能 项目”进入“浙江省新型储能示范项目”。万里扬能源公司在浙江省金华市投资建设的用 户侧储能电站已于 2023 年 4 月投入运行。 2022 年,万里扬能源公司着力推动虚拟电厂的相关技术研发,完成了包括云平台、安 全通信、边缘智能终端和资源端 4 个部分的虚拟电厂产品体系设计,并完成了用户侧 EMS 软件及虚拟电厂管控云平台的开发,实现了光储荷设备一体化运行综合收益最大化功能。 通过虚拟电厂技术研发和产业化应用推广,将成为万里扬能源公司新的业务和盈利增长点。 2、多级联动市场交易服务 10 浙江万里扬股份有限公司 2022 年年度报告摘要 2022 年,万里扬能源公司持续扩大在电力交易方面的技术领先优势。报告期内,万里 扬能源公司业务覆盖区域在广东、浙江、江苏、上海、四川的基础上新增山东和湖北两省, 全年零售侧市场签约电量 40 亿千瓦时,代理用户数量超 2000 户。万里扬能源公司利用大 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研发出了实用化的交易支持系统,建立起了原创的年、月、周、日价 格预测及市场交易决策机制,并通过完善制度建设,打造出了事前交易授权、事中交易监 督、事后交易复盘的标准化全流程作业规范,有效在防范重大风险的基础上提高了盈利能 力,形成了万里扬能源公司独具特色的高频电力量化交易业务体系。 2022 年,万里扬能源公司新增拓展了绿电及绿证交易、碳交易等多元市场交易业务, 极大丰富了多级联动市场交易服务的内涵,并为万里扬能源公司带来了新的业务收入。在 绿电交易方面,万里扬能源公司在浙江省开展绿电交易超 1 亿度,有效助力用户向清洁低 碳转型。在绿证交易方面,万里扬能源公司全年可签发国际绿证 100 万张,可满足客户 10 亿度绿色电力需求。在碳交易方面,万里扬能源公司已成为广州和湖北两地碳排放权交易 中心会员机构。 3、新型电力安全仿真服务 2022 年,万里扬能源公司开发完成自研全电磁暂态仿真核心程序。程序实现了全部交 流主网元件及新能源发电的建模,具备了以新能源为主体的新型电力系统的仿真能力。通 过某电网实际算例的测试,程序首次于国内在 PC 机上实现了万节点级含高比例新能源电 网的全电磁暂态仿真。与同类型产品相比,万里扬能源公司开发的程序在仿真规模、仿真 效率和仿真精度方面都有了巨大提升,为进一步开拓业务市场提供了有力支持。 此外,依托在新型储能领域的技术实力和项目经验,万里扬能源公司参与编写了 1 项 行业标准《电化学储能系统储能协调控制器技术规范》和 2 项团体标准《电化学储能系统 接入虚拟电厂技术规范》及《电化学储能系统现场验收通用要求》。同时,积极参与了国 家能源局科技司发布的《不同时间尺度的规模化多类型储能技术选型研究》课题,标志着 万里扬能源公司在新型储能方面积累的技术实力得到认可。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