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直科技：关于对深圳证券交易所关注函的回复公告2021-12-20
证券代码：300235 证券简称：方直科技 公告编号：2021-065
深圳市方直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关于对深圳证券交易所关注函的回复公告
本公司及董事会全体成员保证信息披露的内容真实、准确、完整，没有虚假记载、
误导性陈述或重大遗漏。
深圳市方直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或“方直科技”）于 2021 年 12
月 15 日收到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公司管理部向公司发出的《关于对深圳市方直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的关注函》（创业板关注函〔2021〕第 515 号）。
公司收悉上述关注函后高度重视，立即组织开展对有关事项的核实和问题答复工作，
公司董事会及管理层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按照关注函的要求，现予回复如下：
1. 你公司 12 月 15 日盘中在互动易平台回复投资者提问时表示，“公司及全资人
工智能子公司木愚科技在虚拟数字人方向已开展多年技术研究，并申请多项相关发明专
利，虚拟数字人技术是元宇宙相关技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随后公司股价盘中涨停。
（1）请补充说明你公司现有主营业务、主要产品与元宇宙概念的关联性，虚拟数
字人技术涉及的具体业务内容及产品形态，相关业务开展情况及收入占比，子公司木愚
科技的业务开展情况、最近一年及一期的主要财务数据。
公司回复：
一、公司现有主营业务、主要产品与元宇宙概念的关联性
1、公司现有主营业务、主要产品
公司是智能教育优质资源服务提供商，公司自 1993 年成立至今一直专注于中小学
同步教育产品的研发、设计、销售及持续服务，拥有丰富的中小学全学段、多学科、多
版本的优质教学资源，并通过这些优质资源为广大中小学教师与学生提供优质、同步、
配套的教育软件及互联网在线全面系统服务。
公司在在线教育同步垂直领域的优势在于利用企业内外部资源打造了资源、平台和
应用为一体的底层相通、数据相联、功能互补的教育应用生态体系。为教师、学生、家
长等多重互动对象提供覆盖多环节的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整体教育解决方案。
公司主营业务是以教学资源为基础，凭借企业多年积累的信息技术优势及对教育、
教学需求的深刻理解，运用移动互联、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建立先进的
资源管理运营平台。通过有效的教学方法和信息技术有机结合，一方面为广大师生和家
长提供常态化的课前、课中、课后服务，同时为教育管理者及老师提升管理水平及教学
效率，另一方面通过技术手段改善地域差别带来的教学资源不均衡的问题。
公司主要产品为中小学学校提供贯穿课前、课中、课后管理的实用智慧教学平台、
教学评测系统等信息化一体化解决方案，帮助教师自我提升教学水平、优化教学过程、
提高备课效率及信息化教学能力；为学生提供多维交叉的专业应用服务，覆盖中小学语
文、数学、英语、信息技术等多个学科。
2、元宇宙概念定义
截止本关注函回复披露时，尚无国家权威部门或有权机构发布元宇宙及其相关联产
业的定义或标准。公司对元宇宙概念及相关知识的了解与学习主要来源于机构研报、学
界报告、产业动态报导等，现列举较具代表性的相关意见与事件：
清华大学新媒体研究中心近期发布的《2020－2021 元宇宙发展研究报告》（以下简
称“报告”）中对元宇宙概念的提出进行了说明：1992 年，Neal Stephenson 的科幻小说
《Snow Crash》中提出了 “metaverse（元宇宙，汉译本译为“超元域”）”和“化身
（Avatar）”这两个概念；报告提出了元宇宙的概念：元宇宙是整合多种新技术而产生
的新型虚实相融的互联网应用和社会形态，它基于扩展现实技术提供沉浸式体验，基于
数字孪生技术生成现实世界的镜像，基于区块链技术搭建经济体系，将虚拟世界与现实
世界在经济系统、社交系统、身份系统上密切融合，并且允许每个用户进行内容生产和
世界编辑；报告提示：元宇宙仍是一个不断发展、演变的概念，不同参与者以自己的方
式不断丰富着它的含义。报告将虚拟数字人列为元宇宙要素。
中信证券在其研究报告中提出：元宇宙并无统一的标准定义与终极形态描述。元宇
宙不止是下一代互联网，更是未来人类的生活方式。元宇宙连接虚拟和现实，丰富人的
感知，提升体验，延展人的创造力和更多可能。虚拟世界从物理的世界的模拟、复刻，
变成物理世界的延伸和拓展，进而反过来反作用于物理世界，最终模糊虚拟世界和现实
世界的界限，是人类未来生活方式的重要愿景。终极的元宇宙联通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
将成为 20 年之后人类的生活方式，重塑数字经济体系。元宇宙将大量离散的单点创新
聚合形成新物种，带来长期超越想象的潜力和机会。未来 3-5 年，元宇宙将进入雏形探
索期，VR/AR、NFT、AI、云、PUGC 游戏平台、数字人、数字孪生城市等领域渐进式
技术突破和商业模式创新将层出不穷。
目前元宇宙尚无准确定义，但可达成共识的是：元宇宙是一个基于人工智能、计算
机图形学、云计算、物联网等技术的虚拟世界。
3、公司现有主营业务、主要产品和元宇宙概念的关联性
结合以上情况，公司现有主营业务、主要产品和元宇宙概念并无直接关联性。
二、虚拟数字人技术涉及的具体业务内容及产品形态，相关业务开展情况及收入占
比，子公司木愚科技的业务开展情况、最近一年及一期的主要财务数据
公司虚拟数字人技术主要面向教育行业，其中包含虚拟教师及虚拟教学环境。该技
术现阶段主要是通过人工智能算法生成教学资源内容，所服务产品的形态为移动端应用；
相关业务技术储备成形，目前处于产品化阶段。子公司木愚科技自 2018 年成立以来，
集中精力投入研发，已申请多项发明专利和软件著作权。木愚科技 2020 年实现净利润
为-46.13 万元，2021 年前三季度实现净利润为-30.29 万元。
（2）请补充说明你公司在虚拟数字人方向开展技术研究的具体情况，包括但不限
于研发时间、技术人员配置、核心技术掌握情况、研发投入、研究进度，并结合相关技
术在研发及应用方面所处阶段、产品落地可行性、市场需求状况等充分提示相关业务可
能面临的风险。
公司回复：
公司主要聚焦于虚拟数字人与教育结合的研究方向，以下是具体情况说明：
一、研发时间
2018 年，公司被广东省科技厅评定为 “广东省智能教学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同
年，公司启动虚拟数字人技术相关研究工作。2019 年，公司启动了与武汉大学联合培养
博士后的相关工作，博士后进流动站开展相关研究工作。
二、技术人员配置
技术人员规模 22 人，主要包含教学研究人员、人工智能研究人员和软件研发人员。
1、教学研究人员
教学研究人员专门从事教学研究并与外部教育专家和优秀教师的沟通起到桥梁作
用；密切跟进教学方法的最新发展动向，提取整合教育专家和优秀教师的教学经验并转
化为产品设计方案。教育专家和优秀教师是公司产品研发设计的重要参与者，也是关键
的使用者，在公司产品的研发及使用等环节都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公司长期以来积极
为国家教育部和各省、地、市教育部门的教研活动提供服务，并定期组织教育专家和优
秀教师到公司指导和交流。公司与部分出版社、教研室、教师进修学校、专家、教师等
建立了产学研联盟关系，能够充分了解优秀一线教师的教学经验、教学方法和教学需求，
准确把握最前沿的教学理念和最新的技术研究方向。
2、人工智能研究人员
人工智能研究人员根据智能教学的具体需求，对教师建模与驱动、教学多模态交
互、知识图谱和自适应教学等研究方向持续开展工作，并为教学过程赋能。公司基于现
有的博士后创新实践基地与中科院、清华大学、武汉大学、华中科技大学等高等院校和
研究机构人工智能相关专家保持较为良好的交流互动，引进海归博士等进入博士后流动
站联合开展相关研究工作。以博士后研究员为核心，以高层次人才为引领，公司构建了
专业的人工智能研究团队。
3、软件研发人员
软件研发人员基于教学研究成果和人工智能赋能研发实现智能教学平台，支撑项
目业务持续发展。公司自 2010 年以来，在互联网+教育持续投入，研发了多款教学应用
产品，打造了高性能、高安全的互联网教育平台。现有软件研发人员不仅掌握云计算、
高并发等技术和算法，而且较为深入理解教学需求，能将技术和教学较好地融合在一起。
三、核心技术掌握情况及研究进度
公司在虚拟数字人方向涉及的核心技术已申请 18 项相关发明专利，获得相关软件
著作权，培养博士后 2 名。具体相关进度如下：
1、发明专利申请
2019 年：申请“一种个性化虚拟人像活化互动系统及方法”等 4 项发明专利。
2020 年：申请“一种仿生三维模型的驱动方法和系统”等 6 项发明专利。
2021 年：申请“语法纠错数据生成方法、装置、计算机设备及存储介质”等 8
项发明专利。
2、软件著作权
已取得木愚虚拟形象智能设计系统 V1.0、木愚三维形象智能驱动系统 V1.0、在线
智能互动课程系统 V1.0 等软件著作权。
3、博士后培养
已有一名博士后研究人员通过博士后出站答辩。另有一名博士后在站。
四、研发相关投入
公司及公司全资子公司木愚科技在虚拟数字人方向开展技术研究的研发相关投入
从 2018 年至今约 1600 万元。
五、风险提示
公司虚拟数字人技术研究已有一定进展，但目前还处于持续研发投入和应用场景
探索阶段，客户对产品的认可情况尚未验证，相关业务有较大不确定性，产品落地风险
大，尚不能完全排除存在开发中止、开发失败、无法交付的风险，也存在未来市场开拓
不力，收入占比无法提高的风险。本公司郑重提醒广大投资者，应当切实提高风险意识，
谨慎投资，注意风险。
2. 你公司主营业务为中小学教育软件产品。2021 年前三季度，你公司实现营业收
入 8,987 万元，较上年同期下滑 15%，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 2,538 万元，
较上年同期下滑 33%。
（1）请你公司结合行业政策、竞争格局、业务开展情况等补充说明前三季度业绩
大幅下滑的原因，“双减”相关教育政策对你公司业务开展的具体影响，并充分提示相
关风险。
公司回复：
一、行业政策
2021 年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法规鼓励、引导、规范在线教育、教育信息化、校外
培训的发展，相关政策如下。
时间 机构 名称 主要内容
要求切实提升学校育人水平，持续规范校外培
《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 训（包括线上培训和线下培训），有效减轻义
7 月 24 日 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
务院办公厅 务教育阶段学生过重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
担的意见》
担。
《教育部等六部门关于推进教
加快推进教育新基建，构建高质量教育支撑体
7月1日 教育部等六部门 育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构建高质
系。
量教育支撑体系的指导意见》
《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
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
5 月 21 日 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 强化线上线下校外培训机构规范管理。
员会
担的意见》
《关于加强义务教育学校作业 禁止留作业作为校外培训机构日常监管的重
4 月 12 日 教育部
管理的通知》 要内容。
线上直播类培训结束时间不得晚于下午 21
《关于进一步加强中小学生睡
4月2日 教育部 点，不得以课前预习、课后巩固、作业练习、
眠管理工作的通知》
微信群打卡等任何形式布置作业。
各级教育部门要会同有关部门持续加大对校
外培训机构、小学、幼儿园违反教育规律行为
《关于大力推进幼儿园与小学
3 月 31 日 教育部 的治理力度，开展专项治理，落实国家有关规
科学衔接的指导意见》
定，校外培训机构不得对学前儿童违规进行培
训。
义务教育的学生的全面发展、课程的教学、学
3月4日 教育部等六部门 《义务教育质量评价指南》
校的管理以及教师发展等方面。
年度教育工作总体要求是为建设高质量教育
体系立柱架梁，推进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
2月4日 教育部 《教育部 2021 年工作要点》 现代化，重点之一是积极推进教育信息化建
设。此项工作以加快推进教育。信息化高质量
发展，积极发展“互联网+教育”。
中小学线上教育教学资源建设与应用工作的
《关于大力加强中小学线上教 规范性文件。在深入总结疫情防控期间大规模
1 月 28 日 教育部等五部委
育教学资源建设与应用的意见》在线教育宝贵经验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中小
学线上教育教学资源建设与应用工作。
二、竞争格局
方直科技是国内领先的智能教育优质资源服务提供商。公司成立至今一直专注于中
小学同步教育产品的研发、设计、销售及持续服务，为广大中小学教师与学生提供同步
教育软件及网络在线服务。
同步教育服务的提供方式主要包括教育软件及网络在线服务、电子学习机、课外辅
导培训以及印刷品。上述四类同步教育服务各自特点如下表所示：
同步教育服务类型 价 格 教学互动性 更新频率 使用对象 消费特点 可重复性
教育软件及网络在
低 高 快 教师、学生 持续性消费 高
线服务
电子学习机 高 低 慢 学生 一次性消费 高
课外辅导培训 高 高 快 学生 持续性消费 低
印刷品 低 低 快 教师、学生 持续性消费 高
课外辅导培训和印刷品作为传统的教育辅导形式虽然占有一定的市场份额，但与科
技含量较高的教育软件及网络在线服务和电子学习机在产品特质上存在较大的差异，并
不形成正面竞争，同时，“双减”相关教育政策的出台对校外培训的开展进行了限制。
随着《新课程标准》的出台以及国家对教育信息化产业投入力度的不断加大，同步教育
服务已过渡到以科技含量较高的软硬件为载体的服务形式，将现代化信息技术逐步整合
到中小学课程设置中。
电子学习机是将教育软件嵌入电子产品中，由于电子学习机互动性相对较差，对提
高同步课堂教学效果并不明显。同时，受制于开发平台这一技术瓶颈，电子学习机带给
学习者的依然是单向的学习模式，无法实现人机之间双向互动的学习，也无法改善教师
课堂教学中利用多媒体手段授课的效果。随着电脑和互联网技术普及，电子学习机发展
空间受限。与其他同步教育服务相比，教育软件及网络在线服务具有优良的性价比，将
引导同步教育服务的发展趋势，市场空间非常广阔。
三、业务开展情况及前三季度业绩大幅下滑的原因
公司始终以“人人分享优质教育”为理念，运用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
为学校提供智慧教学平台等信息化解决方案，让教育管理者及老师提升管理及教学效率。
同时为广大师生和家长提供同步、配套、优质的教育资源与服务，帮助教师提升教学质
量，让学生更轻松有效的掌握课堂知识和提升学习能力。
1、2021年前三季度，公司实现营业收入8,987万元，较上年同期10,588万元减少1,601
万元，下滑15%。造成营业收入下降的主要原因有以下三个方面 ：
（1）随着现代科技的不断发展，及中小学生学习设备的升级迭代，深圳市教育局
发文，从2021年秋季起，我市将在小学、初中学段英语学科、信息技术学科试行教材配
套资源升级工程，采用网络数字化音频文件或数字资源包的形式配套相关学习资源，替
换原光盘形式。受此影响，公司原配套光盘介质更改为资源卡片形式提供给中小学生使
用，即介质由光盘变为卡片，在成本降低的同时，产品的销售价格也相应下降，因此介
质的更换对公司营业收入的影响近600万元。
（2）公司为运营商等客户提供定制类开发服务，因市场变化影响，本期定制类开
发业务营业收入较去年同期减少205万元。
（3）公司方直智能教学云平台建设业务，为教育局和学校提供智慧校园系统，服
务于教育产业生态中的行政、教研、师资、学生、家庭这些不同客户群，提供集备授课
资源、课堂教学互动、智能学习服务、学科综合测评、教学监测服务、家校共育服务能
力的信息化智能教育整体解决方案。此类云平台建设业务，公司于2021年前三季度确认
营业收入20万元，2020年前三季度确认营业收入750万元，较上年同比减少730万元。
2、2021年前三季度，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2,538万元，较上年同期3,802
万元减少1,264万元，下滑33%，造成净利润下降的主要原因有以下两个方面：
（1）2021年前三季度，公司因营业收入的下降导致毛利润减少682万元。
（2）2021年前三季度，公司研发费用较上年同比增加681万元，主要是一方面随着
行业技术的不断升级，为充分满足客户需求，公司加大了教育产品的研发投入，以便进
一步拓展小学、初中、高中不同学段不同学科的配套多维度产品建设，构建和丰富多学
科全学段配套资源体系，打造方直科技特色的综合服务体系。另一方面是在虚拟数字人
方向开展技术研究的研发投入有所增加。
四、“双减”相关教育政策对公司业务开展的具体影响
公司以教学资源为基础，凭借企业多年积累的信息技术优势，对教学、管理、学科
深入融合及教育教学需求的深刻理解，运用移动互联、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
术，建立了先进的资源管理运营平台，有效的教学方法和信息技术有机结合，一方面为
广大师生和家长提供常态化的课前课后服务，让教育管理者及老师提升管理及教学效率，
另一方面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改善地域差别带来的教学资源不均衡的问题。公司为中小学
学校提供贯穿课前课中课后管理的实用智慧教学平台、教学评测系统等信息化一体化解
决方案，帮助教师自我提升教学水平和优化教学过程、提高备课效率及信息化教学能力；
为学生提供多维交叉的专业应用服务。公司提供同步教育软件及网络在线服务主要针对
课堂教学，业务以政府采购以及TO B服务为主，目前所开展的业务不涉及“双减”相关
政策限制的校外培训业务及学科类培训APP服务等情况。
五、相关风险提示
公司严格按照“双减”政策有关规定，主动承担社会责任，推出提升教学效率的产
品与服务。同时公司将持续关注教育行业政策及相关配套的实施细则，及时研究对公司
的影响，分析可能存在的风险与机遇。公司 2021 年前三季度业绩较上年同期有所下滑，
公司全年经营业绩尚存在不确定性，本公司郑重提醒广大投资者谨慎决策，注意投资风
险。
（2）请结合同行业股价走势及前述回复，分析说明近期股价涨幅与公司基本面是
否匹配，与同行业上市公司变动幅度是否一致，并结合同行业上市公司的估值、市盈率、
股价变动情况，充分提示股价波动风险。
公司回复：
公司从创业板教育类板块中选取相关同行公司进行对比，根据 wind 相关数据显示，
2021 年 11 月 1 日至 2021 年 12 月 17 日，公司股价涨幅 49.29%，同行上市公司涨幅均
值为 22.65%，高于同行业上市公司 26.63%。截至 2021 年 12 月 17 日，公司市盈率（TTM）
为 123.03 倍，同行上市公司均值为 61.63 倍，高于同行业上市公司 61.40 倍。
2021 年 11 月 1 日至今同行业公司股价均有不同程度的波动，期间公司股价的波动
性及涨幅高于同行业上市公司，主要受市场因素所致，目前公司股价与公司基本面不完
全匹配。
资本市场是受多方面因素影响的市场，股票价格可能受到宏观经济形势、公司经营
情况、金融市场流动性、行业政策等多元因素的影响，公司全年经营业绩尚存在不确定
性，本公司郑重提醒广大投资者防范概念炒作，谨慎决策，注意投资风险。
3. 2021 年 11 月以来，你公司实际控制人及其一致行动人存在披露减持计划或通过
大宗交易减持的情况。请核实你公司 5%以上股东及董监高 11 月以来买卖你公司股票
的情况，结合前述第一项问题的相关回复，说明你公司是否存在利用互动易回复蹭热点、
炒概念，配合股东减持的情形。
公司回复：
公司于 2021 年 11 月 16 日在巨潮资讯网披露了公司实际控制人黄元忠先生出具的
《简式权益变动报告书》，于 2021 年 11 月 22 日在巨潮资讯网披露了公司实际控制人
黄元忠先生及其一致行动人黄晓峰先生、陈克让先生出具的《简式权益变动报告书补充
公告》，于 2021 年 11 月 26 日在巨潮资讯网披露了《关于控股股东减持公司股份达到
1%的公告》（公告编号：2021-058）。公司实际控制人黄元忠先生于 2021 年 11 月 15 日
至 2021 年 11 月 25 日累计以大宗交易的方式减持公司股份 2,600,000 股，占公司总股本
比例 1.55%，减持均价为 9.59 元/股。
公司于 2021 年 12 月 1 日在巨潮资讯网披露了《关于持股 5%以上股东拟减持公司
股份的预披露公告》（公告编号：2021-059），持股 5%以上股东黄晓峰先生计划在上
述公告披露之日起 15 个交易日后的 6 个月内（即 2021 年 12 月 23 日起的 6 个月内）以
集中竞价方式减持本公司股份不超过 60 万股（占本公司总股本比例不超过 0.36%）。
截至本关注函回复日，黄晓峰先生尚未实施减持计划。在本次减持计划实施期间，公司
将督促黄晓峰先生严格遵守《中国人民共和国证券法》、《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股
东及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减持股份实施细则》等法律、行政法规、部门规章、规
范性文件的规定，并及时履行信息披露义务。
公司于 2021 年 9 月 28 日在巨潮资讯网披露了《关于公司董事兼总经理计划增持公
司股票的公告》（公告编号：2021-039），公司董事兼总经理张文凯先生拟在上述公告
披露之日起 6 个月内通过集中竞价方式增持公司股份，增持金额为不低于人民币 100 万
元且不超过人民币 200 万元（均含本数），本次增持不设定价格前提，将根据公司股票
价格波动情况及资本市场整体趋势，择机实施增持计划。截至本关注函回复日，张文凯
先生于 2021 年 12 月 15 日增持公司股份 10,000 股，占公司总股本比例 0.06%，增持均
价为 13.94 元/股。公司将继续关注本次增持计划的相关情况，并依据相关规定及时履行
信息披露义务。
除以上情况外，其他公司 5%以上股东及董监高 2021 年 11 月以来不存在买卖公司
股票的情况。
公司严格遵守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原则及相关规定，不存在利用互动易平台迎合市场
热点、影响公司股价，配合股东减持的情形。
4. 请核实你公司其他持股 5%以上股东及董监高未来三个月内是否存在股份减持
计划，如是，请予以披露。
公司回复：
除以上已披露的减持计划外，公司其他持股 5%以上股东及董监高未来三个月内不
存在股份减持计划。
本公司郑重提醒广大投资者，《证券时报》、《证券日报》和巨潮资讯网
（www.cninfo.com.cn ）为公司选定的信息披露媒体，公司所有信息均以在上述指定媒
体刊登的信息为准。
敬请广大投资者理性投资，注意投资风险。
特此公告。
深圳市方直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董事会
2021 年 12 月 20 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