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
关于
上海证券交易所对 ST 中天
上证公函【2021】0631 号问询函有关问题的
法律意见
北京市西城区金融街 19 号富凯大厦 B 座 12 层
电话:010-52682888 传真:010-52682999 邮编:100033
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 关于上海证券交易所对 ST 中天上证公函【2021】0631 号问询函有关问题的法律意见
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
关于上海证券交易所对 ST 中天
上证公函【2021】0631 号问询函有关问题的
法律意见
德恒01F20211078-1号
致：中兴天恒能源科技（北京）股份公司
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本所” ）接受中兴天恒能源科技（北京）
股份公司（以下简称“上市公司”）委托，对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监管二部
下发的《关于对中兴天恒能源科技（北京）股份公司大额债权质押标的等有关事
项的问询函》（上证公函【2021】0631 号）（以下简称“问询函”）涉及的有关问
题进行核查并出具法律意见 。
为出具本法律意见，本所及经办律师特作如下声明：
1. 本所及经办律师系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
法》《上海证券交易所股票上市规则》等本法律意见出具日前已经公布实施的有
关法律、法规、规章及规范性文件的规定，并以本法律意见出具日前已发生或存
在的事实为基础发表法律意见。
2. 本所及经办律师已根据有关法律法规、规范性文件的规定严格履行了法
定职责，遵循了勤勉尽责和诚实信用的原则，进行了充分的核查验证，保证本法
律意见所认定的事实真实、准确、完整，所发表的结论性意见合法、准确，不存
在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重大遗漏，并承担相应法律责任。
3. 本所及经办律师仅就问询函中要求律师发表意见的相关法律事项发表意
见，并不对会计审计、资产评估、盈利预测、投资决策等专业事项发表意见，本
所及经办律师不具备对该等专业事项进行核查和作出判断的合法资格。本所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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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律师在本法律意见中对与该等专业事项有关的报表、数据或对审计报告、资产
评估报告等专业报告内容的引用，不意味着本所及经办律师对这些引用内容的真
实性、有效性作出任何明示或默示的保证。
4. 公司已向本所保证，其提供给本所的与问询函要求律师发表意见的事项
相关的信息、资料、文件或出具的相关确认、说明或承诺，均为真实、准确、完
整，不存在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重大遗漏；文件资料为副本、复印件的，内
容均与正本或原件相符；所有文件的签署人均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并且其签
署行为已获得恰当、有效的授权；所有文件或资料上的签字和印章均为真实。
5. 对于本法律意见至关重要而又无法得到独立证据支持的事实，本所及经
办律师依赖于有关政府部门、有关单位或有关人士出具或提供的证明或确认文件
发表法律意见，该等证明或确认文件的真实性、有效性、完整性、准确性由出具
该等证明或确认文件的单位或人士承担。
6. 本所律师仅就中国法律有关的问题发表法律意见；关于境外法律或适用
境外法律的事项，本所及本所律师依赖境外律师出具的意见。
7. 本所同意公司自行引用在相关文件、公告中引用本法律意见的内容或者
将本法律意见全文公告，但该等引用不得导致对本法律意见的任何歧义或曲解。
8. 本法律意见仅供公司回复问询函之目的使用，不得用作任何其他用途。
本所及经办律师现根据有关法律、法规、规章及规范性文件的规定，按照律
师行业公认的业务标准、道德规范和勤勉尽责精神，就问询函要求律师发表意见
的事项，出具如下法律意见。
问题一
前期年报及问询函回复显示公司对湖北九头风天然气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湖北九头风）及其关联方各类债权合计余额为 16.92 亿元，公司基于已取得 ABE
公司的 100%股权的质押权认定相关款项可回收较高从而低比例计提坏账准备
使得净资产为正。举报材料显示，湖北九头风所在集团实际于 2020 年 10 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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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 200 万加元收购 ABE 全部股权，且该部分资金为上市公司或其控股股东等
相关方间接提供，目的是后续通过以资抵债规避退市。同时 ABE 的母公司
Kananaski Capital Limited 前期由公司前实际控制人邓天洲的亲属所拥有，实际
构成关联交易。请公司核实上述举报事项是否属实，并补充披露：（1）湖北九头
风所在集团持有 ABE 公司股权的具体过程，包括形成原因、时点、投资金额、
资金源等，是否存在上市公司或关联方提供借款收购质押标的的情形，若是，公
司相关交易是否合规；（2）结合过去 12 个月质押标的及其关联方的权属情况、
董事及高级管理人员的任职情况等，说明 ABE 公司及其关联方是否与上市公司
存在关联关系或其他联系，若是，公司是否存在构造质押交易规避退市情形。请
律师、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一、湖北九头风所在集团持有 ABE 公司股权的具体过程，包括形成原因、
时点、投资金额、资金源等，是否存在上市公司或关联方提供借款收购质押标的
的情形，若是，公司相关交易是否合规
（一）收购 ABE 股权的具体方案
根据武汉绿能天然气运输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武汉绿能”）及其关联
方提供的《股份收购协议》，麦启泰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麦启泰”）出具的备
忘录，并经本所律师核查，系武汉绿能的加拿大子公司 Calgary Green Energy
Investment Ltd.（以下简称“CGEI”）的 2290770 Alberta Corp.（以下简称“2290770”）
以 收 购 WANG Xianbin 持 有 的 Kananaski Capital Limited （ 以 下 简 称
“KANANASKI”）全部股份的方式间接收购了 AlphaBow Energy Ltd.（以下简称
“ABE”）的股权（股权控制关系如下图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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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股权收购前）
图 2（股权收购后）
（二）收购 ABE 股权的过程
1. 收购原因和目的
根据武汉绿能出具的书面回复，收购 ABE 股权的原因和目的如下：武汉绿
能加拿大经营团队基于对美国总统选举结果对国际油价的影响，预判国际油价可
能会有强烈反弹，建议在油价最低的时期收购油气田资产，在油价回升后经营获
利，以期改变 CGEI 等加拿大子公司经营不利的局面。该建议上报武汉绿能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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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得到了武汉绿能认可。
2. 交易过程
根据武汉绿能出具的书面回复，收购 ABE 股权交易过程如下：
2019 年 10 月，CGEI 聘请了在加拿大的并购顾问帮助筛选“价廉物美”的
油气田资产；2020 年 3 月，并购顾问推荐了 ABE 资产；2020 年 8 月开始，CGEI
委托并购顾问与 ABE 高级管理人员及实际控制人代表商谈收购事宜，同时聘请
了加拿大律师事务所作为法律顾问；2020 年 9 月底前，与 ABE 实际控制人达成
收购意向并于 9 月 29 日签订收购意向书；2020 年 10 月 1 日，双方签订股份收
购协议；2020 年 10 月 29 日，CGEI 向 ABE 实际控制人指定账户支付 200 万加
元首付款；2020 年 11 月 1 日，CGEI 正式接管 ABE。
就上述交易过程，武汉绿能及相关方向本所律师提供了部分证明材料，具体
如下：
（1）KANANASKI 股东 WANG Xianbin 与 2290770 于 2020 年 9 月 29 日签
订的收购意向书；
（2）KANANASKI 股东 WANG Xianbin 与 2290770、武汉绿能于 2020 年 10
月 1 日签订的《股份收购协议》；
（3）KANANASKI 与 2254651 Alberta Corp.（以下简称“2254651”）于 2020
年 11 月 1 日签订的《咨询协议》，以及 KANANASKI、ABE 与 2254651 于 2020
年 11 月 26 日就该《咨询协议》签订的《转让和变更协议》；
（4）2020 年 10 月 15 日向 BORDEN LADNER GERVAIS LLP 支付 20
万加元的凭证（应为收购方按照《股权收购协议》向代管账户支付的 20 万加元
订金）。
截至本法律意见出具日，武汉绿能及相关方未提供、本所律师未取得就“2019
年 10 月，CGEI 聘请了在加拿大的并购顾问帮助筛选‘价廉物美’的油气田资
产；2020 年 3 月，并购顾问推荐了 ABE 资产；2020 年 8 月开始，CGEI 委托并
购顾问与 ABE 高级管理人员及实际控制人代表商谈收购事宜，同时聘请了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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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师事务所作为法律顾问”事项的证明材料；武汉绿能及相关方未提供、本所
律师未取得就“CGEI 向 ABE 实际控制人指定账户支付 200 万加元首付款”事项
的证明材料。
3. 投资金额及资金源
根据 2290770（买方）与 KANANASKI 股东 WANG Xianbin 于 2020 年 10 月
1 日签订的《股份收购协议》的约定，股份收购价款共计 452,000,000 加元，收购
方应立即支付 2,000,000 加元首付款，其余 450,000,000 加元应在 2022 年 10 月
31 日或之前支付，买方可以单方面选择将付款日期延长 10 次，每次延期最长为
5 年。
根据武汉绿能出具的书面回复，收购 KANANASKI 股份（间接收购 ABE 股
权）的 2,000,000 加元首付款来自于武汉绿能及其下属公司自有资金。
截至本法律意见出具日，武汉绿能及相关方未提供、本所律师未取得收购方
支付上述 2,000,000 加元首付款前筹集款项过程的证明材料。
4. 是否存在上市公司或关联方提供借款收购质押标的的情形
根据上市公司出具的声明并经访谈上市公司财务总监，上市公司及其子公司
未向武汉绿能或其关联企业提供借款收购 KANANASKI 股份（间接收购 ABE 股
权）。
根据上市公司前控股股东森宇化工油气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森宇化工”）、
实际控制人薛东萍、郭思颖出具的声明，森宇化工、薛东萍、郭思颖，以及其控
制的其他企业未向武汉绿能或其关联企业提供借款收购 KANANASKI 股份（间
接收购 ABE 股权）。
根据上市公司原实际控制人邓天洲、黄博及其控制的青岛中天资产管理有限
公司（以下简称“中天资产”）出具的声明，邓天洲、黄博、中天资产及其关联
方未直接或间接向武汉绿能或其关联企业提供借款收购 KANANASKI 股份（间
接收购 ABE 股权）。
二、结合过去 12 个月质押标的及其关联方的权属情况、董事及高级管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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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的任职情况等，说明 ABE 公司及其关联方是否与上市公司存在关联关系或其
他联系，若是，公司是否存在构造质押交易规避退市情形
（一）过去 12 个月质押标的及其关联方的权属情况、董事及高级管理人员
的任职情况
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以《股份收购协议》签署日 2020 年 10 月 1 日为
基准日过去 12 个月（即 2019 年 10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1 日期间，下同）ABE
及其关联方的权属情况、董事及高级管理人员的任职情况如下：
公司 董事 高级管理人员 股东
Kananaski Capital WANG
- -
Limited Xianbin
1986114 Alberta Kananaski
- -
Inc. Capital Limited
Shuo Shi : CEO ( 2019-02-28 至 2020-
Shuo (Marshall) Shi (2019- 12-08) ；
AlphaBow Energy 02-28 至 2020-10-29)； Kevin Klimuk: CFO (2018-10-01 至 1986114
Ltd. Xianwu Wang (2019-02-28 2020-12-12) ； Alberta Inc.
至 2020-10-29) Rick Ironside: COO (自 2018-10-01
起，Executive VP 自 2018-06-01 起)
麦启泰律师无法确定过去 12 个月 1986114 的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因为麦
启泰律师没有取得 1986114 的记录簿，公开信息仅显示 1986114 的现任董事。本
所律师无法确定过去 12 个月 Kananaski 的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因为本所律师
没有取得关于 Kananaski 的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任职信息的相关资料。
（二）ABE 及其关联方是否与上市公司存在关联关系或其他联系
根据上市公司、上市公司的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上市公司的前控股
股东森宇化工、实际控制人薛东萍、郭思颖出具的声明，其与 ABE 及其过去 12
个月的关联方不存在关联关系。
根据邓天洲出具的书面回复，WANG Xianbin 系邓天洲前妻陈芳的亲属（邓
天洲与陈芳于 2018 年离婚），邓天洲与 ABE 及其过去 12 个月的关联方（见上
表）不存在关联关系。
根据黄博出具的书面回复，其与 ABE 及其过去 12 个月的关联方（见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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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关联关系。
麦启泰律师已根据《上海证券交易所股票上市规则》要求 ABE 现任 CEO LI
Quan 先生向 ABE 的董事及高级管理人员确认其是否为上市公司的关联方，但至
今未能获得任何此类确认。
根据 ABE 出具的声明，ABE 未发现高级管理人员 Shuo Shi、Kevin Klimuk、
Rick Ironside 与上市公司之间存在关联关系。
本所律师及麦启泰律师未能与 WANG Xianbin 取得联系，未能取得 WANG
Xianbin 就其与邓天洲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关系的确认意见。
（三）上市公司是否存在构造质押交易规避退市情形
根据上市公司出具的声明，自 2019 年 7 月 12 日中天资产、邓天洲分别与
森宇化工签署《表决权委托协议》后，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变更为薛东萍、郭思
颖，自 2019 年 8 月 1 日后邓天洲不再担任上市公司高级管理人员，仅担任上市
公司顾问，自 2019 年 8 月 28 日后黄博不再担任上市公司副董事长、董事，仅担
任上市公司顾问，过去 12 个月（即 2019 年 10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1 日期间）
邓天洲、黄博对上市公司的经营决策不拥有控制力，不能支配上市公司的行为；
上市公司系出于积极追索债务、维护公司利益的目的，要求债务人武汉绿能及其
关联方提供 ABE 股权质押，不存在构造质押交易规避退市的情形。
问题三
举报材料显示，ABE 公司已丧失持续经营能力，大额债务逾期，目前已收
到 30 多封违约通知书和民事索赔书，银行账户经常被冻结和扣押，甚至没有现
金支付工资和缴纳必要的税款，ABE 公司计划关闭其 50％以上产量。根据加拿
大最高法院的案件 Ophan Well Association V. Grant Thornton Ltd.，如果 ABE
公司破产，则 Ophan Well Association 对任何财务索赔均具有优先权。此外，根
据湖北九头风所在集团与当时的 ABE 母公司的协议，湖北九头风方需承担 4.5
亿加元的财务义务，后续以资抵债将极大损害上市公司股东权益。请公司核实上
述举报事项是否属实，并补充披露：（1）ABE 公司当前的经营情况、逾期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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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资产受限情况及重大诉讼情况，并进一步说明 ABE 公司是否仍具备持续
经营能力；（2）第三方的优先索赔权是否影响公司行使质权，以及公司拟采取的
解决措施；（3）结合湖北九头风所在集团收购质押标的的具体协议条款以及质押
标的负债情况，说明以资抵债是否会导致上市公司承担质押标的甚至湖北九头
风关联方的大规模负债，是否明显损害上市公司利益，请进行充分的风险提示。
请公司董事会、律师及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一、ABE 公司当前的经营情况、逾期债务情况、资产受限情况及重大诉讼情
况，并进一步说明 ABE 公司是否仍具备持续经营能力
（一）ABE 公司当前的经营情况
根据 ABE 提供的书面说明，ABE 经营情况如下：“自新的管理团队于 2020
年 12 月初上任以来，ABE 的首要关注点一直是安全生产，不伤害人，不破坏环
境。与 2020 年 12 月相比，通过常规的油井服务和维护工作，到 2021 年 6 月初，
ABE 能够增加 456 桶/天的产量。截至 2021 年 6 月初，ABE 的产量为 3810 桶/
天”。“产量的增加和稳定，加上石油和天然气价格的上涨，使得 ABE 在 18 个月
以来首次获得了正的净运营收益。”“除支付员工工资和办公费用外，ABE 目前
每月有超过 30 万加元的‘自由现金’用于支付未支付的款项。截止 2020 年 12
月 31 日，ABE 总负债 3.66 亿加元。目前的管理层已将未偿应付账款减少了约
10%，并继续努力解决更多问题。”
根据 ABE 提供的未经审计的 2020 年度财务报表（ABE 未提供 2021 年以来
的财务报表），其 2020 年度基本财务情况如下：
单位：加拿大元
项目 2020 年度/2020 年 12 月 31 日
流动资产 21,100,855.52
不动产、厂房及设备 157,870.84
石油和天然气资产 198,572,563.86
资产总计 219,831,290.22
流动负债 52,035,338.91
非流动负债 313,671,00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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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债总计 365,706,340.83
所有者权益 -145,875,050.61
收入 33,634,680.24
总费用 75,618,255.60
净利润 -41,970,732.07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 1,686,938.24
此外， ABE 向麦启泰及本所提供了截至 2021 年 5 月 31 日的合并试算表，
但未提供 2021 年以来的财务报表。麦启泰律师了解到，ABE 正在修订 2020 年
未经审计的财务报表，以纠正某些不准确之处。
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麦启泰律师没有发现任何有关 ABE 的现行破产
或无力偿债程序。
（二）ABE 重大诉讼情况
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ABE 重大诉讼情况如下：
1.Advance Drilling Ltd.提出索赔约 1400 万美元。
2.Paramount Resources Ltd.（“Paramount”）提出的索赔：这一争端与 ABE 和
Paramount 之间现有的合资协议（类似于生产共享安排）有关，Paramount 作为项
目的运营商，收取了非常高的管理费，因此 ABE 已经切断了该项目的天然气供
应。
3. Flagstaff 县提出的与某些石油资产有关的未付财产税的索赔，金额约为 240
万美元。下一次庭审已经推迟到 2021 年 10 月 12 日。
4.Stettler Energy Ltd.提出索赔，要求对位于 Stettler 县的资产征收未付的财产
税，金额约为 60,000 美元。
5.与 ABE 签订的土地租赁合同租赁财产的土地所有者群体提起的集体诉讼，
他们声称没有收到土地租赁合同规定的租金。索赔金额尚未确定，但预计会超过
1000 万美元。庭审已被推迟到 2021 年 9 月 12 日。
6.ABE 对 Pengrowth Energy Corporation（“Pengrowth”）提出的索赔。ABE 早
在 2017 年就从 Pengrowth 购买了某些资产，随后发现购买的资产存在严重的环
境问题。ABE 正在向 Pengrowth 寻求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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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Pengrowth 的关联公司 Strathcona Resources Ltd.就未付租金提出的索赔。
ABE 在今年早些时候腾出了大楼，当时管理层认为 ABE 没有支付租金的经济能
力。索赔人要求支付 4 年的租金，但 ABE 认为索赔过多。据 LI Quan 先生说，
Pengrowth 正在利用 Strathcona 试图使 ABE 破产，这样 ABE 就没有办法向
Pengrowth 提出索赔。
8.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以 Sequoia Resources 的破产管理人身份，就 2016 年
ABE（当时还是 Sequoia Operating Corp.）从 Endurance Energy Ltd.购买的某些石
油和天然气资产提出的索赔，声称这些资产转让给 Sequoia Resources 构成了低
价转让与可质疑交易（impugnable transaction）。
麦启泰律师的检索还发现了以下执行令，这些执行令是根据法院对 ABE 的
判决而裁定的未付款项。LI Quan 先生已经确认所有这些款项都已经支付：
- 4M Energy Inc. ($6,979)
- Relative Compression Inc. ($17,301)
- Sure Shot Wireline Inc. ($3,402)
- pronghorn controls Ltd. ($1,881)
- La pearl oilfield service Ltd. ($11,537)
- Keltech Communications Inc. ($2,795)
- lexterra land Ltd. ($7,632)
- TNT Instrumentation Inc. ($5,003)
- Contact Chemicals Inc. ($101,999)
- BRUCE HARBIN WELDING Ltd. ($85,478)
- 1327401 ALBERTA Ltd. ($2,169)
- Hoffman's tank truck service Ltd. ($118,689)
- 621754 ALBERTA Ltd. ($28,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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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ng's energy services Ltd. ($6,195)
（三）ABE 资产受限情况
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ABE 资产受限情况如下：
有担保的债权人 担保物摘要
Advance Drilling Ltd. 出售从 Joffre 设施捕获并在 Chigwell Viking B, Pool 内封存的二氧化碳所产生
的碳抵消信用额的净收益中的所有个人财产权益，以及出售 ABE 的任何资
产（购买价格高于 1,000,000.00 美元）的净销售收益的 50%。
根据 2018 年 11 月 23 日签订的总优先特许权使用权协议的定义，ABE 在特
许权使用费土地上的工作权益所生产的所有石油物质的所有已出售或可收回
的个人财产权益。
Stettler Energy Ltd. 经营者对 2004 年 3 月 2 日《农场协议》中的持续使用费付款的留置权。
Karve Energy Inc. 根据 2003 年 1 月 15 日的租约，应支付位于 Township 034, Range 11, West of
the 4th Meridian 的油井的出租人特许权使用费的担保权益：第 8 节。
Mercuria Commodities 所有现在和以后获得的个人财产。
Canada Corporation 土地费（Land charge）
Bearspaw Petroleum Ltd. 所有个人财产权益受 1981 年 2 月 11 日签订的联营、租出和期权协议管辖，
概括描述为：section 32, township 038 range 20 west of the 4th Meridian，从地
表到 lea park 地层底部的石油和天然气。
位于联营土地（joint lands）上的油井的所有个人财产权益。
ABE 在联营土地上生产的或可回收的石油物质中的所有个人财产利益，以及
之后获得的个人财产利益。
Bearspaw Petroleum Ltd.和 Husky Oil Operations Limited 最初于 2012 年 1 月 1
日签订的天然气加工、压缩和运输协议所规定的所有个人财产权益。
Canadian Natural 根据各种协议提供的 ABE 份额的残余气体和工厂产品的所有权利、所有权
Resources 和利益。
各种租约和其他协议中的所有个人财产权益。
Paramount Resources Ltd. Kaybob 天然气工厂（“工厂”）的所有个人财产权益。
根据 1983 年 11 月 1 日生效的《工厂所有权和经营权协议》产生的所有权
利、权力和利益。
所有个人财产权益，包括 (1) ABE 交付给工厂的天然气或溶液气体中，经调
节后基本由甲烷组成的部分；以及(2) 从 ABE 的天然气或溶液气体中回收并
可从工厂交付的所有物质。
Prairie Provident 以下土地和这些土地上的油井和设备、生产的石油物质以及与这些土地有关
Resources Canada Ltd. 的任何其他有形和无形财产的所有权利、所有权和利益。
-位于 Section 28 Township 34, Range 6 , W4M,
-位于 Section 27, Township 42, Range 22, W4M
-位于 NW/4 Sections 29 Township 49, Range 13, W4M
-位于 Section 18 Township 29, Range 18, W4M
-位于 Section 15, Township 31, Range 15, W4M
-位于 E/2 Section 27, Township 59, Range 15, W4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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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 Section 21, Township 32, Range 15, W4M
-位于 Sections 2, 4, 5, 6, 7, 20, 29 Township 32, Range 16, W4M
-位于 Sections 17, 21, 27, 28, 29, 35 Township 31, Range 16, W4M
-位于 Sections 17, 21, 27, 28, 29, 35 Township 31, Range 16, W4M
-位于 Sections 4, 5 Township 32, Range 15 W4M, 位于 Sections 17, 21, 22
Township 30, Range 17, W4M。
Energy Transfer Canada 对 ABE 的残余气体和工厂产品份额的第一留置权和抵押权（这些术语在
ULC 2012 年 7 月 1 日的 Kaybob South No.3 天然气加工协议中定义，合同号
161107）。
债务人对剩余天然气和工厂产品的份额的第一留置权和抵押权（这些术语在
Kaybob South Amalgamated Plant No.'s 1 和 2 天然气加工协议中定义，合同号
161105，日期为 2012 年 7 月 1 日）。
需要说明的是，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PPSA 的登记可能不包括所有 ABE
资产的担保，因为某些形式的担保权益不需要登记。
由于律师核查手段有限，可能存在未能发现的潜在诉讼及资产抵质押情况，
因此 ABE 公司的资产质量及受限情况存在不确定性。
（四）ABE 是否具备持续经营能力
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麦启泰律师在相关的公共注册机构进行了诉讼、
破产和个人担保登记检索，并与 ABE 的 CEO LI Quan 先生进行了电话访谈，
以了解 ABE 的逾期债务、资产限制和主要诉讼，以及其作为持续经营企业的能
力。但受限于律师固有的专业背景及核查手段，麦启泰律师未对 ABE 的经营情
况以及 ABE 是否具备持续经营能力发表意见。
基于上述，本所律师认为，截至本法律意见出具日，ABE 有效存续且持续经
营，但本所律师无法对 ABE 是否具备持续经营能力发表意见。
二、第三方的优先索赔权是否影响公司行使质权，以及公司拟采取的解决措
施
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麦启泰律师关于第三方的优先索赔权是否影响公
司行使质权的意见如下：
一般来说，所有的债权人，无论是有担保的还是无担保的，都比清算中的公
司股东有优先权。一般的分配顺序如下：1.有担保的债权人和享有优先权的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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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法定债权人、税务机关）；2. 优先股和无担保的债权人；3.股东。
在阿尔伯塔省上诉法院最近对 PricewaterhouseCoopers Inc.诉 Perpetual Energy
Inc. 的判决中，法院对加拿大最高法院在 Orphan Well Association v Grant Thornton
Ltd, 2019 SCC 5 判决（“Redwater 判决”）中关于与能源项目有关的废弃和复垦义
务（AROs）的范围和性质进行了评论。具体而言，法院认为，Redwater 判决确
认了 AROs 是破产公司的持续义务，即使在有担保债权人的情况下，AROs 也必
须优先清偿。
最近有另一个关于 Redwater 判决所作评论的案件有待法院审理，在 Manitok
Energy Inc.（Re），2021 年 ABQB 227（“Manitok 判决”）中，阿尔伯塔女王法院
（下级法院）认为，有担保债权人有权在有限和特定情况下可以从资产中获得清
偿，即阿尔伯塔省能源监管机构就此类 AROs 发出环境强制令之前，资产所有权
已经发生变化，前提是买方承担与出售资产相关的 AROs。 Manitok 判决已被上
诉，但尚未审理。因此，该判例法目前仍不明确。
由于青岛中天能源和上市公司都不是 ABE 的股东，而只是持有股份质权，
因此该质押下的任何权利都不会直接受到 ABE 第三方债权人的影响，具体而言，
这些债权人的债权针对的是 ABE 的资产而不是 ABE 的股份。
然而重要且需要注意的是，债权人的债权相较于股权持有者的债权更为优先，
并相应影响其股份的价值，具体而言，如果股份质押被强制执行，青岛中天能源
的股权将如上所述，劣后于优先债权人、有担保债权人和无担保债权人的权利。
三、结合湖北九头风所在集团收购质押标的的具体协议条款以及质押标的负
债情况，说明以资抵债是否会导致上市公司承担质押标的甚至湖北九头风关联
方的大规模负债，是否明显损害上市公司利益
（一）股份质押的可执行性和优先权
根据 1986114 与青岛中天能源签订的《股份质押协议》（以下简称“质押协
议”），1986114 将其在 ABE 拥有的股份质押给青岛中天能源，作为 1986114 向
青岛中天能源支付和履行所有负债、责任和义务的担保。质押协议受中华人民共
和国的法律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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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麦启泰律师关于 ABE 股份质押的可执行性和优
先权的意见如下：
a.关于可执行性的分析
股份质押的合法性和可执行性是中国法律的问题，并可能受到某些限制，包
括但不限于：(i)ABE 的公司章程、任何股东协议或其他组成文件中包含的任何转
让限制；以及(ii)ABE 的董事或股东同意在青岛中天能源行使其在股份质押下的
权利时，将质押的股份转让给青岛中天能源、其他名义持有人或第三方。
在阿尔伯塔省，诸如 ABE 股份的投资财产的担保权益受《个人财产安全法》
（阿尔伯塔省）（“PPSA”）的管辖，并且在其已被纳入 PPSA 的范围内，受《证
券转让法》（阿尔伯塔省）的管辖。根据 PPSA，担保权益通常被定义为个人财产
的权益，以保证债务的支付或履行。在本案中，1986114 可能为其关联公司的义
务提供了担保，并将股份质押作为对其担保义务的担保。
如果股份是凭证式的，投资财产的担保权益的有效性由股份证书所在的司法
管辖区的法律规定。ABE 的记录簿上有一张向 1986114 发行的 1 股普通股的股
票，该股票没有日期，也没有 ABE 的任何董事或高级管理人员的签名，只能假
设 ABE 的股票位于阿尔伯塔省。
为了拥有《PPSA》规定的有效和可执行的担保权益，该担保权益必须：
- “附加”（“attach”），这要求(i)担保方向债务人提供价值，(ii)债务人对担保
物拥有相应权利，(iii)债务人签署担保协议，其中包含对担保物的描述，足以使
其被识别；以及
- “完善”（“be perfected”），通过登记或控制实现。控制权对于包括投资性
财产在内的无形资产来说尤其重要。
b.关于可执行性的结论
假设(i)根据中国法律，股份质押可以根据其中国法下的条款对 1986114 执行；
(ii) 1986114 实际为其关联公司的义务提供担保；(iii)该价值是由青岛中天能源给
予 1986114 的 (iv) 1986114 至少拥有 ABE 的一个或多个股份并拥有必要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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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代表 ABE 股份的股票位于阿尔伯塔省。质押协议项下的担保权益在阿尔伯塔
省是有效和可执行的，因为“附加”的要求已经得到满足，并且担保权益已经通
过在阿尔伯塔省个人财产登记处（“PPR”）登记编号为 20121118599 的资金调度
表（“青岛资金调度表”）以青岛中天能源作为受益人而得到完善，该登记将于
2025 年 12 月 11 日到期。
然而，青岛资金调度表将债务人的名称错误地表述为“1986114 Alberta Ltd.”，
而不是正确的名称“1986114 Alberta Inc.”。在阿尔伯塔省，错误的名称可能会使
PPR 注册无效，但仅限于“严重误导”的程度。一般来说，只有在对正确的债务
人进行 PPR 检索时，不显示为“不准确”的结果，针对错误名称的注册才可能无
效。检索结果表明，在针对 1986114 的搜索中，青岛资金调度表显示为“不准确”
的匹配。尽管如此，青岛中天能源也许会希望修改 PPR 注册以解决这个问题。
c. ABE 股份的担保权益的优先权
青岛中天能源的担保权益目前在 PPR 登记为第二优先权，这意味着以第一优
先权登记的债权人（2254651 Alberta Ltd.）和任何不需要人民代表大会登记而享
有优先权的债权人将从将从对 1986114 的财产（包括 ABE 股份）的任何执行中
优先于青岛中天能源得到偿还。如上所述，任何针对 ABE 股份强制执行的债权
人将成为 ABE 的股权持有人。
在阿尔伯塔省，以控制权方式完善其投资财产担保权益的一方将比仅以登记
方式完善的有担保债权人享有优先权。对不记名形式的凭证式股票的控制权是通
过占有原始股票来确立的 ，而对记名形式的凭证式股票的控制权是通过占有原
始股票和空白的股票转让委托书来确立的。 如果青岛中天能源获得对 ABE 股份
的控制权，它将优先于目前在 PPR 登记的第一优先权的债权人。
根据质押协议的第 4 节，1986114 被要求将代表 ABE 股份的所有证书连同空
白的转让授权书交付给青岛中天能源，并采取一切必要的步骤，将 ABE 股份的
独家控制权交给青岛中天能源。这项要求并没有得到遵守，因为原始的股票仍然
包含在 ABE 的记录簿中。请注意，如果股票由青岛中天能源在阿尔伯塔省以外
的地方持有，阿尔伯塔省的法律将不再管辖股票质押的有效性。相反，ABE 股票
所在的司法管辖区的法律将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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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以资抵债是否会导致上市公司承担质押标的大规模负债
根据麦启泰出具的备忘录，关于上市公司以资抵债（青岛中天能源就 ABE 实
现质权）是否会导致上市公司承担 ABE 的大规模负债的意见如下：
1. 股份质押（质权）实现对上市公司潜在债务的影响
《阿尔伯塔省商业公司法》（“《ABCA》”）规定，除非《ABCA》另有规定，
否则股东作为股东不对公司的任何责任、行为或违约负责。为了证明通过司法审
查揭开公司面纱的合理性，必须确定不这样做会“公然违背正义”。可以揭开公
司面纱、股东或高级管理人员可能被认定负有个人责任的具体情形有以下几种：
为了证明揭穿公司面纱向公司股东施加责任的合理性，必须确定不这样做将“公
然违背司法公正”。可能揭穿公司面纱、股东或高管可能承担个人责任的具体情
况包括：不当行为或欺诈；公司成立的明确目的是为了做出错误或非法的行为；
在公司成立时，控制公司的人明确指示要做一件错误的事情；或公司仅仅是控制
者的代理人，或者明确的法律规定允许揭开面纱。
在阿尔伯塔省，如果公司违反某些环境法令，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也可能被
追究个人责任。然而，根据此类环境法令，个人责任通常并不包括股东。
2. 潜在破产程序对股东责任的影响
如果青岛中天能源成为 ABE 的唯一股东，通过执行质押协议，ABE 随后破
产，是否会导致：(a)根据加拿大《破产和无力偿债法》（the Bankruptcy and
Insolvency Act）（“BIA”），青岛中天能源和 ABE 被视为“相关方”；以及，(b)青
岛中天能源对 ABE 的债务负责。麦启泰律师关于前述问题的分析如下：
关于第一个问题，即 ABE 和青岛中能是否有可能被视为 BIA 规定的“相关
方”，BIA 具体定义了什么是“相关方”。“相关方”的定义侧重于投票权或法律
上的控制权，或多数人对公司事务的命令权，其中包括：(i)一个实体和一个控制
该实体的人；或(ii)由同一个人控制的两个实体。
因此，如果青岛中天能源在 ABE 破产前行使其在质押协议下的权利，青岛
中天能源将可能被视为与 ABE 有关，因为它将持有 ABE 的所有已发行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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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青岛中天能源也有可能已经属于 BIA 中“相关方”的定义范围。具体
而言，根据质押协议，青岛中天能源拥有合同权利，可以在发生某些事件时获得
对 ABE 股份的控制权；这可能符合 BIA 第 4(3)(c)条的要求。因此，即使 ABE 在
行使质押协议之前就已经破产，ABE 的破产管理人也可能以青岛中天能源有权
根据质押协议收购或控制 ABE 的股份为由，宣称青岛中天能源是 ABE 的“相关
方”。
关于第二个问题，即是否可以就破产公司的债务对股东施加责任，BIA 通常
不修改适用股东责任的原则。然而，尽管破产公司的股东一般不对该公司在正常
经营过程中产生的债务负责，但破产可能会影响股东对特定的可质疑或可审查的
交易（如与破产人破产时发放的股息有关的交易）以及在特定的回顾期内发生的
交易的责任。
一般而言，可质疑或可审查的交易是指可由破产管理人或债权人质疑的交易
（包括财产转让或付款），但必须满足某些具体要求。一般来说，这类交易只有
在最初的破产事件或破产日期之前的特定时间段内发生才可以被推翻。 此外，
某些类型的可审查交易通常只有在确定了特定的意图，如欺骗、拖延或阻碍债权
人的意图时才会被撤销。 这些类型的可审查交易可能包括，欺诈性转让、赋予
优先权、低价转让，或在破产人无力偿还或因这种支付或转让而变得无力偿还时
向股东支付股息等。一般来说，当可审查的交易涉及破产人的相关方或非正常交
易方时：(i)证明交易应受到质疑所需的举证责任降低；(ii)适用的回顾期可能延长；
以及(iii)根据交易的类型，最初可能推定或不再需要意图要素。
（三）以资抵债是否会导致上市公司承担湖北九头风关联方的大规模负债
根据 WANG Xianbin 与 2290770、武汉绿能签订的《股份收购协议》的约定，
2290770 对 WANG Xianbin 负有剩余 450,000,000 加元股权收购价款支付义务，
武汉绿能作为担保人无条件和不可撤销地保证买方（2290770）应按时、准时履
行《股份收购协议》规定的任何和所有买方义务。鉴于以资抵债是上市公司子公
司青岛中天能源与 ABE 的股东 1986114 进行交易，该交易不涉及 2290770 及武
汉绿能（如前所述，2290770 是 1986114 的股东 KANANASKI 的股东），以资抵
债不会导致上市公司承担 2290770、武汉绿能对 WANG Xianbin 的 450,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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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元负债。
本法律意见正本一式四份，经由承办律师签字并加盖本所公章后生效。
（以下无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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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无正文，为《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关于上海证券交易所对 ST 中天上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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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办律师：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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