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代码：300148 证券简称：天舟文化 编号：2020-028
天舟文化股份有限公司
关于对深圳证券交易所问询函回复的公告
本公司及董事会全体成员保证信息披露内容的真实、准确和完整，没有虚
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者重大遗漏。
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公司管理部：
天舟文化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于近日收到贵所下发的《关
于对天舟文化股份有限公司的年报问询函》（创业板年报问询函【2020】第 181
号）（以下简称“问询函”），公司对此高度重视，对问询函所提及的有关事项
进行了认真核查，现就相关问题回复如下：
1.年报显示，你公司 2019 年实现营业收入 12.4 亿元，较上年同期增长 10%；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以下简称“净利润”）为 3,128 万元，上年同期
为-10.86 亿元，实现扭亏为盈。请结合各项业务的收入、成本、毛利率以及期
间费用的变化情况，说明你公司经营实现扭亏为盈的原因及合理性。
回复：
（1）收入、成本、毛利率变化情况
2019 年度 2018 年度 同比增幅
营业收入 营业成本 营业收入 营业成本 营业收 营业成
行业 毛利率 毛利率 毛利率
（万元） （万元） （万元） （万元） 入 本
图书出版发
50,627.91 33,440.14 33.95% 43,676.33 29,886.10 31.57% 15.92% 11.89% 2.38%
行及其他
1
移动网络游
73,343.52 40,110.65 45.31% 68,944.58 39,224.44 43.11% 6.38% 2.26% 2.20%
戏
合计 123,971.43 73,550.79 - 112,620.91 69,110.54 - 10.08% 6.42% -
公司 2019 年营业收入、营业成本、毛利率较上年同期均有不同幅度的增长。
（2）期间费用变化情况
2019 年度发生额(万 2018 年度发生额（万
销售费用项目 同比增幅
元) 元）
职工薪酬 3,199.80 2,958.42 8.16%
发行及业务招待费 1,054.84 1,088.43 -3.09%
运输费 988.34 541.63 82.48%
业务宣传费 826.85 660.15 25.25%
会议费 586.97 359.78 63.15%
差旅费 518.51 405.87 27.75%
租赁费 439.93 380.85 15.51%
办公费 240.48 180.36 33.33%
折旧费 64.00 39.06 63.85%
其他 258.63 254.50 1.62%
合计 8,178.35 6,869.05 19.06%
2019 年度发生额(万 2018 年度发生额（万
管理费用项目 同比增幅
元) 元）
职工薪酬 5,705.88 4,923.68 15.89%
折旧摊销 3,050.49 2,681.75 13.75%
股份支付费用 1,322.03
中介费 615.33 719.71 -14.50%
租赁费 526.79 428.13 23.04%
办公费 503.60 474.02 6.24%
业务招待费 411.55 432.80 -4.91%
差旅费 335.24 608.06 -44.87%
会务费 145.05 206.77 -29.85%
其他 402.22 -35.58 1230.47%
合计 13,018.18 10,439.34 24.70%
2019 年度发生额(万 2018 年度发生额（万
研发费用项目 同比增幅
元) 元）
人工费用 12,781.64 11,621.22 9.99%
内容购买及开发费 1,720.48 1,128.36 52.48%
房租及物业管理费 548.65 687.81 -20.23%
办公费 280.19 302.75 -7.45%
折旧摊销 137.33 165.19 -16.87%
2
差旅费及业务招待费 80.21 82.64 -2.94%
其他 138.28 33.87 308.27%
合计 15,686.78 14,021.84 11.87%
2019 年度发生额(万 2018 年度发生额（万
财务费用项目 同比增幅
元) 元）
利息费用 183.60 81.46 125.39%
减：利息收入 451.06 997.69 -54.79%
汇兑损益 27.28 -63.37 143.05%
其他 253.58 271.62 -6.64%
合计 13.40 -707.98 101.89%
2019 年，人工成本普遍增长，公司人工费用同比增长 2,184 万元，有利于
稳定团队，提高公司竞争力；同年，公司推出股票期权与限制性股票激励计划，
明确了业绩增长的基本目标，公司向激励对象首次授予了 1,959 万份股票期权
及 1,908 万份限制性股票，激励对象涵盖公司高管、核心管理人员、核心技术
业务人员共计 71 人。将公司核心团队的利益和全体股东的利益及公司的发展长
期绑定，该股权激励方案的实施，增加股权激励费用 1,322 万元。
（3）实现扭亏为盈的原因及合理性说明
2019 年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 3,127.77 万元，对并购广州游爱
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游爱网络”）产生的商誉计提减值准备 1.52 亿
元，扣除上述影响后，公司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 1.83 亿元。
2018 年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108,567.86 万元，对并购北京
神奇时代网络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神奇时代”）、人民今典科教传媒有限公司
（以下简称“人民今典”）产生的商誉及投资决胜教育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
下简称“决胜股份”）的长期股权投资计提减值准备 12.86 亿元，扣除上述影响
后，公司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 2 亿元。
2019 年经营实现扭亏为盈的主要原因系对并购产生的商誉计提的减值准备
同比减少所致。扣除 2019 年分摊的员工股权激励费用 1,322 万元的影响后（上
3
年同期无此项费用），公司的经营利润与上年同期基本持平。
2. 年报显示，你公司 2019 年各季度的营业收入分别为 2.52 亿元、2.78
亿元、2.22 亿元和 4.88 亿元；净利润分别为 5,352 万元、2,002 万元、4,084
万元和-8,310 万元；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4,381 万元、391 万
元、-3,615 万元和 1.64 亿元。请补充说明你公司 2019 年分季度的营业收入、
净利润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不匹配的原因及合理性。请年审会计师
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一）公司说明
公司 2019 年度财务数据如下：
项目 第一季度 第二季度 第三季度 第四季度
营业收入（万元） 25,244 27,760 22,217 48,750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万元） 5,352 2,002 4,084 -8,310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万元） -4,381 391 -3,615 16,352
公司各季度营业收入、净利润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不匹配的原
因为：
（1）公司图书出版发行业务存在季节性与周期性。公司图书出版发行业务
按照销售渠道的不同，主要分为系统销售、政府采购（含馆配、职教、农家书
屋等）等类型。公司教材教辅销售大部分通过新华书店系统进行，分为春、秋
两季，在中、小学校每学期开学前组织货源配送到位，与新华书店对账无误后
确认收入，结算货款；公司馆配、职教、农家书屋等政府采购招投标业务大部
分集中在下半年进行，收到中标通知书后与招标单位签订销售合同，依据销售
合同组织采购供货及相应品种图书的印制，按招标单位要求进行配送，核对账
4
务并办理相关结算手续、确认收入，根据财政资金安排回收货款。公司图书出
版发行业务存在一定的季节性和周期性，教材教辅等产品收入与客户结算货款
大部分集中在第二季度、第四季度；政府采购收入与客户结算货款主要集中在
第四季度，支付采购供应商货款大部分集中在第一季度、第三季度；部分产品
按年征订，收入与客户结算货款主要集中在第三、四季度，营业收入、净利润
与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随之变动。
（2）公司移动网络游戏业务分季度的营业收入、净利润与经营活动产生的
现金流量净额比较均衡，无明显不匹配现象。第四季度催款力度加大，经营活
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较前三季度现金流增加。
（3）第四季度净利润较前三个季度出现大幅减少，主要为计提并购公司商
誉减值准备所致。
综上所述，公司 2019 年度分季度的营业收入、净利润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
金流量净额是合理的。
（二）会计师核查意见
我们获取了公司各季度财务数据进行分析并复核了公司的回复，经检查：
1、公司第四季度收入与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较第一至第三季度收入增加
主要系：（1）公司图书出版业务的季节性与周期性，公司图书出版业务集中在
第二季度、第四季度与客户结算确认收入并收回款项；（2）移动网络游戏业务
第四季度催款力度加大回款加大，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较前三季度现
金流增加。
2、公司第四季度净利润较第一至第三季度减少主要系第四季度计提了商誉
减值准备所致。
5
我们认为，公司 2019 年度分季度的营业收入、净利润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
金流净额合理。
3. 年报显示，游戏 A 全年充值流水的金额合计达 9.6 亿元，请结合该游戏
的生命周期和历史数据，说明是否与你公司的营业收入相匹配，是否对游戏 A
存在重大依赖；游戏 C 各季度的用户数量、活跃用户数量、付费用户数量、ARPU
值和充值流水均出现较大波动，请补充说明原因及合理性；游戏 D 各季度的付
费用户数量持续下降，但 ARPU 值持续上升，请结合该游戏的生命周期、历史数
据、推广费用支出，补充说明原因及合理性。请年审会计师说明对你公司游戏
的用户数量、充值流水的核查方法、核查过程和核查结论。
回复：
（一）公司说明
（1）游戏 A 情况说明
①2018 年游戏 A 营业收入 1.81 亿元，充值流水 5.2 亿元，收入与流水比为
35%；2019 年游戏 A 营业收入 3.11 亿元，充值流水 9.6 亿元，收入与流水比为
32%。游戏 A 主要有两种运营模式：一种为代理联运，即由各渠道商进行游戏运
营，渠道商按合同约定的流水分成比例分成给游爱网络，游爱网络再按约定的
流水分成比例分成给游戏研发方；第二种为买量运营，即与各主流媒体平台代
理商合作，在各媒体平台开展推广活动，吸引游戏玩家下载游戏。代理联运下，
公司与合作渠道的流水分成比为 20%左右，而买量运营下，玩家直接通过公司的
支付系统进行充值，公司将流水扣除手续费等后确认收入，收入占流水比远大
于代理联运；2018、2019 年度两种运营模式下游戏 A 代理联运的流水远大于买
6
量运营，全年收入与流水比分别为 35%、32%是合理的。综上所述，游戏 A 的收
入与充值流水是匹配的。
游戏 A 于 2018 年 6 月上线，截至 2019 年 12 月已上线运营 18 个月，2018
年度游戏 A 上线运营后，为了吸引游戏玩家，投入了大量的流量采购成本，2018
年 6-12 月充值流水超过 5 亿元。2019 年游戏 A 的新版本调优完毕，进入推广爆
发期，通过举办各类大型主题活动、立体营销、精细化的渠道合作运营等持续
增加用户量导入，付费人数和充值流水显著增加，2019 年度收入持续保持稳定
增长态势。该游戏销售收入与其生命周期等是匹配的。
②2019 年，公司不存在单一游戏收入占游戏业务总收入 30%以上的情况，
公司不存在对单一游戏产品重大依赖的情况。公司围绕“文化+教育+科技”的
战略定位，积极提升出版发行、移动网络游戏业务的竞争力和持续经营能力，
重点布局民办学校、教育服务、教育科技领域。游戏业务板块，实现了从研发、
发行到运营的全产业链布局；“研运一体”运作进一步成熟，持续加大细分领域
的布局，培育 H5 游戏新增长点；加速拓展海外游戏市场，公司游戏发行遍布日
韩、越南、印尼、新马等地。进一步丰富游戏产品类型，构建多元化业务体系。
公司移动网络游戏业务实现营业收入 73,343.52 万元，运营游戏产品共 80 款，
在 MMORPG、SLG、卡牌、塔防等多个类型移动网络游戏领域具有较强的研发和运
营能力。公司自主研发并运营的《风云天下 OL》《忘仙》《卧虎藏龙》《塔王之王》
《五虎将》《王者纷争》（原《大秦之帝国崛起》）等多款长生命周期游戏保持着
稳定的运营态势，持续稳定贡献收入。
2020 年，公司将加大力度研发人工智能、云计算技术在游戏设计、人机对
战、智能客服、智能 NPC 等方面的应用，致力于打造高品质、长生命周期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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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为广大游戏用户提供更加前沿、丰富的游戏体验。公司研发储备的 MMORPG
《忘仙 2》（《忘仙》续作）、卡牌游戏《天黑铁匠铺》（暂定名）、三消 H5 游戏《好
友养成计划》、RPG 游戏《百恋成仙》、SLG 游戏《国战 2》（暂定名）、《乱世纷争》
等近十款游戏将陆续在 2020 年开启对外测试或上线运营。
（2）游戏 C 情况说明
游戏 C 的运营数据如下：（ARPU 值=当期充值流水/当期付费用户数）
游戏名 付费用户数 充值流水
季度 用户数量 活跃用户数 ARPU 值 运营数据说明
称 量 （元）
本季度对部分渠道进行试
推广，新增用户较少，付费
第一季度 619,954 707,089 59,544 955 56,862,077
用户主要为老用户，付费能
力较强，ARPU 值较高。
本季度加大市场推广，用户
数增幅较大，用户增长较显
第二季度 1,230,525 1,287,899 107,386 558 59,914,221
著，但新增用户付费较少，
拉低整体的 ARPU 值。
游戏 C
本季度持续推广，随着用户
的积累及付费意愿的增加，
第三季度 1,280,296 1,381,399 137,575 684 94,162,417
充值流水和 ARPU 值有较大
的提升。
本季度推广活动减少，用户
数下降，资深玩家积累及付
第四季度 467,021 545,200 75,920 1,050 79,734,495
费能力增强，流水和 ARPU
值维持较高水平。
综上所述，游戏 C 各季度的运营数据是合理的。
（3）游戏 D 情况说明
①游戏 D 的历史运营数据及推广费用情况
年度 季度 用户数量 活跃用户数 付费用户数量 ARPU 值 充值流水（元）
第二季度 1,067,791 1,067,719 137,347 215.20 29,557,121
2017 年度 第三季度 3,964,746 4,111,204 580,242 347.74 201,770,989
第四季度 6,083,158 6,496,401 806,691 548.15 442,191,186
第一季度 4,072,168 4,632,538 577,068 704.87 406,756,819
2018 年度 第二季度 2,207,134 2,660,612 327,639 675.60 221,352,576
第三季度 1,029,374 1,343,192 148,035 889.96 131,744,572
8
第四季度 390,274 602,423 82,727 1,054.87 87,266,177
第一季度 592,865 758,526 69,770 862 60,119,402
2019 年度 第二季度 296,089 421,988 44,127 904 39,904,503
第三季度 164,264 262,969 32,310 1,007 32,547,227
第四季度 121,941 193,861 22,635 1,110 25,116,814
该游戏 2017 年、2018 年、2019 年的推广费用分别为 747.39 万元、529.58
万元、475.61 万元。
②游戏 D 于 2017 年 4 月上线，已上线 3 年。自 2017 年第二季度开始推广，
为了快速打开市场，获取大量用户，第三、四季度增加推广力度，付费人数及
流水明显增长，2017 年第四季度至 2018 年第一季度达到流水峰值。2018 年第
二季度渠道推广力度逐步减少，部分用户流失，流水逐步下降，但资深玩家占
比增加，ARPU 值提升。2019 年度该游戏处于运营生命周期中后期，渠道推广力
度逐步减弱，新增用户数减少，老用户逐步流失，付费用户数下降，流水随之
逐步下降，留存中资深玩家较多，已形成付费习惯，随着游戏的持续更新及付
费运营活动投入，老用户付费意愿增强，ARPU 值提升。
综上所述，游戏 D 的运营数据是合理的。
（二）会计师对公司游戏的用户数量、充值流水的核查方法、核查过程和
核查结论
1、对公司游戏的用户数量、充值流水的核查方法
我们进行了 IT 审计，首先对公司游戏的业务数据和财务数据进行了核对，
验证了数据的完整性，之后通过大数据分析方法对公司游戏的用户数量、充值
流水、登录、消费等行为数据进行了核查，评估了游戏用户的真实性、数据的
合理性以及游戏的成长性。
2、对公司游戏的用户数量、充值流水的核查过程
9
（1）数据提取：在数据提取过程中，复核了公司技术中心编写的数据提取
脚本并重新执行数据提取脚本，从公司的数据库中提取游戏数据，并获取了数
据提取过程中的脚本执行日志，确保用于报告分析的数据是未经篡改直接从数
据库获取的最底层原始业务数据。
（2）数据分析：在分析过程中，递进式的开展单指标和多指标的分析和对
比工作，在分析单个指标趋势的基础上，进一步结合对业务的理解，识别出关
键指标之间所反映出的业务实质所存在的关联，分析存在关联性的指标之间的
相互影响和相互作用，通过不同维度核实数据的完整性和真实性（例如从多个
维度汇总数据核实充值金额是否一致），对各项业务环节和数据进行全方位的分
析。
（3）异常数据分析：在异常数据的分析阶段，通过重点用户对核查过程的
疑似异常进行界定。从统计学的角度对异常进行科学界定，对运营数据进行更
加全面深入的分析，同时对疑似异常数据的业务解释进行重点用户量化分析，
以验证其合理性，从而保证了整体分析的客观及科学性。
经核查，我们认为公司游戏的用户数量、充值流水、登录、消费等行为数
据是真实准确的。
4. 年报显示，你公司第一大供应商海南元游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海南元游）是你公司的关联方，本报告期你公司向海南元游采购金额达 1.65 亿
元。请补充说明你公司向海南元游采购的产品、价格、数量以及具体用途，并
说明关联交易的必要性和作价的公允性，是否履行了相应的审议程序和信息披
露义务，并报备相关的采购合同。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的意见。
10
回复：
（一）公司说明
1、2019 年公司与海南元游的交易情况如下：
关联交易内容（采 采购总额（万
关联交易方 关联交易定价原则 交易价格 用途
购产品） 元）
海南元游信息技 获取游戏分成收
游戏分成成本 按照合同分成比例 市场价格 16,463.09
术有限公司 入
目前公司与海南元游的交易为移动网络游戏的合作联运，海南元游为游戏
研发商，公司为游戏发行商，双方交易价格参照市场价格确定，属于行业正常
分成比例，定价公允合理。2019 年度公司向海南元游的采购总额 1.65 亿元，相
关的收入为 3.5 亿元。公司与海南元游的合作是为了满足公司业务发展和经营
的需要，关联交易属于正常的商业交易行为。
2、公司与海南元游交易的审议与披露情况
海南元游主要从事信息技术开发、网络游戏研发、运营等，持有公司 5%以
上股份的股东、公司副董事长、总裁袁雄贵先生曾任职海南元游的董事，已于
2018 年 4 月离任，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股票上市规则》相关规定，截
止 2019 年 4 月 30 日之前，海南元游与公司存在关联关系，公司与其保持稳定
良好合作关系。
前述交易已经公司 2019 年 2 月 27 日召开的第三届董事会第二十八次会议
审议通过，并在中国证监会指定信息披露网站上发布了《关于 2019 年日常关联
交易预计的公告》（公告编号：2019-013），公司独立董事发表了事前认可的意
见及同意的独立意见。本次交易事项无需提交股东大会审议。
综上所述，该交易是必要的、作价是公允的，已履行了相应的审议程序和
信息披露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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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会计师核查意见
公司与海南元游的交易为代理海南元游研发移动网络游戏，按照合同约定
向海南元游支付分成款。海南元游为游戏研发商，公司为游戏发行商，公司与
海南元游的交易内容以及定价符合行业惯例。我们执行了如下审计程序：
(1)获取并检查了公司与海南元游的游戏代理协议已经公司恰当审批；
(2)检查公司与海南元游的分成结算单与账面核对；
(3)根据经 IT 审计后的游戏充值流水，按照合同约定的分成比率计算的成
本与账面成本核对；
(4)向海南元游发函，函证期末余额、分成规则、分成成本，取得回函一致；
(5)对海南元游执行现场延伸审阅，公司与海南元游约定的分成比例与海南
元游与其余单位约定的分成比例不存在重大差异，定价公允；
(6)检查公司 2019 年度报告，已对海南元游的交易金额与期末应付账款余
额进行披露。
我们认为，公司与海南元游的交易符合行业惯例，作价公允，已经履行了
相应的审议程序和信息披露义务。
5. 年报显示，你公司报告期内审批对子公司担保额度合计为 1,100 万元，
实际发生额为 3,100 万元。请补充说明实际发生额大于审批额度的原因，以及
超过的部分是否履行了相应的审议程序和信息披露义务。
回复：
1、公司于 2018 年 5 月 16 日召开第三届董事会第二十次会议，会议审议通
过了《关于为全资子公司提供担保的议案》，公司全资子公司游爱网络向上海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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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发展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广州分行（以下简称“浦发银行广州分行”）申请综合
授信额度 9,500 万元，授信期限 1 年，资金拟用于收购海南奇遇的股权事项。
公司董事会同意公司为游爱网络在浦发银行广州分行的融资提供连带责任保证
担保，担保额度 9,500 万元，担保期限为 3 年，公司在中国证监会指定信息披
露网站上发布了《关于为全资子公司提供担保的公告》（公告编号：2018-052）。
2019 年公司对游爱网络提供担保实际发生额为 2,000 万元。
2、公司于 2019 年 7 月 22 日召开了第三届董事会第三十三次会议，会议审
议通过了《关于为控股子公司提供担保的议案》，公司控股子公司北京永载文化
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永载文化”）由于业务需要，与人民教育出版社旗下的人
教教材中心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人教教材公司”）签订《产品代理协议》，
协议约定人教教材公司授权永载文化在云南区域内代理销售《全国中小学生教
育读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等产品,永载文化向人教教材公司支付书款。为人教
教材公司对永载文化债权提供保障，公司董事会同意以名下位于北京朝阳区大
屯路科学园南里风林绿州 I 乙号楼 9 层的房地产向人教教材公司提供最高额抵
押担保，并与其签订《最高额抵押合同》，担保期限自抵押合同生效之日起不超
过三年，担保金额不超过 1,100 万元，公司在中国证监会指定信息披露网站上
发布了《关于为控股子公司提供担保的公告》（公告编号：2019-046）。2019 年
公司对永载文化提供担保实际发生额为 1,100 万元。
综上所述，2019 年公司对子公司提供担保实际发生额合计为 3,100 万元，
均履行了相应的审议程序和信息披露义务。
6. 年报显示，你公司银行存款期末余额 5.22 亿元，短期借款和长期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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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末余额分别为 4,000 万元和 1,264 万元。请补充说明你公司在资金较为充
裕的情况下，仍对外借款的原因及合理性。
回复：
2019 年，国家政策对职业教育的支持力度较大，国家层面有意推动加快构
建现代职教体系，大力培养技术技能紧缺人才。为完善教育产业链，公司在民
办学校及职业教育领域的投资战略在 2019 年全面铺开。为进一步明确目标、集
中资源、强力推进，以新办和投资并购职业院校、普通高中等民办学校教育作
为突破口，以教育科技培育创新驱动力，打造教育服务产业链和生态圈。2019
年公司总部（母公司剔除湖南分公司）以自有资金累计出资 1.9 亿元投资湘潭
华鑫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湖南新达益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湖南天河文链科技有
限公司等。
截止 2019 年 12 月 31 日公司总部银行存款期末余额为 1.32 亿元，应付账
款期末余额为 1.32 亿元，按图书出版行业结算惯例，季末集中支付供应商采购
款，公司在保证民办学校、教育服务、教育科技领域等战略规划和布局所需资
金的基础上，为保证年底结算采购货款及其他日常经营所需，申请流动资金贷
款 4,000 万元，该借款已于 2020 年 3 月归还。
2018 年 5 月，子公司游爱网络并购海南奇遇，为减少正常经营流动资产占
用，向浦发银行广州分行申请综合授信额度 9,500 万元，长期借款 1,264 万元
为游爱网络并购海南奇遇所致。
除上述借款外，公司下属其他各子分公司没有对外融资，自有资金可以满
足投资及日常经营需要。
综上所述，公司根据经营需要进行融资安排，对外借款是合理的。
14
7. 年报显示，你公司应收账款的期末余额为 3.81 亿元，报告期内计提坏
账准备的金额为 883 万元。
（1）请结合应收账款的账龄、以前年度坏账计提比例、期后的回款情况、
同行业坏账准备计提比例等，说明你公司的坏账准备计提是否充分。
回复：
（一）公司说明
1、公司的应收账款情况
公司自 2019 年 1 月 1 日起执行新金融工具准则，对于应收账款，无论是否
存在重大融资成分，公司考虑所有合理且有依据的信息，包括前瞻性信息等，
以单项或组合的方式对上述应收款项预期信用损失进行估计，并采用预期信用
损失的简化模型，按照整个存续期的预期信用损失计量损失准备。计提方法如
下：1）如果有客观证据表明某项应收款项已经发生信用减值，则本公司对该应
收账款单项计提坏账准备并确认预期信用损失；2）当单项金融资产无法以合理
成本评估预期信用损失的信息时，本公司依据信用风险特征划分应收账款组合，
在组合基础上计算预期信用损失。公司 2019 年度应收账款及计提坏账准备具体
情况如下：
2018 年末坏账计提比例 2019 年末坏账计提比例 报告期计 期末计提
2019 年期末 截止目
提坏账准 坏账准备
账龄 账面余额 前回款 图书出版发 移动网络 图书出版发 移动网络 备金额 金额（万
（万元） 率 行及其他 游戏 行及其他 游戏 （万元） 元）
1 年以内（含
32,587.48 57% 1% 5% 2.63% 1.39% 87 596
1 年）
1至2年 2,997.24 8% 5% 10% 23.46% 16.58% -68 531
2至3年 1,655.77 5% 30% 50% 34.38% 61.16% 522 766
3 年以上 816.80 35% 100% 100% 54.33% 100.00% 342 492
15
合计 38,057.29 883 2,385
2、2019 年末同行业上市公司的坏账准备比例情况
图书出版发行行业坏账准备计提比例：
账龄 皖新传媒 长江传媒 公司
1 年以内（含 1 年） 1.87% 3.87% 2.63%
1至2年 6.48% 15.47% 23.46%
2至3年 12.78% 39.93% 34.38%
3 年以上 30.83-100% 56.22-100% 54.33%
移动网络游戏行业坏账准备计提比例：
账龄 游族网络 掌趣科技 公司
1 年以内（含 1 年） 1.04% 1% 1.39%
1至2年 35.55% 10% 16.58%
2至3年 41.96% 50% 61.16%
3 年以上 57.84-100% 100% 100.00%
对于划分为风险组合的应收账款，本公司参考历史信用损失经验，结合当
前状况以及对未来经济状况的预测，计算预期信用损失，采用的预期信用损失
率属于行业正常水平。
综上所述，公司应收账款坏账准备的计提是充分的。
（2）请结合相关业务的开展情况，补充说明应收账款金额较大的原因及合理
性，并报备应收款项前五名的明细，说明是否与公司存在关联关系，是否构成
非经营性资金占用。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公司应收账款金额较大的原因及合理性
营业总收入 应收账款余额
项目
2019 年度 2018 年度 增幅 2019 年度 2018 年度 增幅
图书出版发行
50,627.91 43,676.33 15.92% 13,168.41 7,246.84 81.71%
及其他
移动网络游戏 73,343.52 68,944.58 6.38% 24,888.89 23,460.95 6.09%
合计 123,971.43 112,620.91 10.08% 38,057.30 30,707.79 23.93%
16
公司期末应收账款主要为图书销售款、游戏分成款等，2019 年末应收账款
余额较年初增长 23.93%，其中移动网络游戏业务的应收账款的增幅略小于收入
的增幅，应收账款的金额与业务是匹配的；图书出版发行及其他业务的应收账
款增幅大于收入的增幅，主要受财政资金安排、结算时点改变等影响，部分图
书产品和政府采购项目的回款延迟，截至目前已回款 5,609 万元。
综上所述，应收账款金额是合理的，应收款项前五名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
系，不构成非经营性资金占用。
期末余额 截止目前回款情况 是否存在关 是否构成非经
客户名称
（万元） （万元） 联关系 营性资金占用
第一名 5,343.65 4,000.00 否 否
第二名 1,897.58 - 否 否
第三名 1,822.15 1,822.15 否 否
第四名 1,780.34 - 否 否
第五名 1,524.72 327.37 否 否
（二）会计师核查意见
1、针对应收账款坏账计提是否充分，我们执行了如下程序：
（1）对公司应收账款坏账计提相关的内部控制进行了解并执行控制测试；
（2）获取公司预期信用损失模型测算过程复核，复核其会计估计的合理性
及测算过程的准确性；
（3）将公司预期信用损失率与同行业公司进行比较，核对公司预期信用损
失的合理性；
（4）对公司应收账款账龄划分及坏账准备计提的准确性进行复核；
（5）检查期后回款情况。
我们认为：结合应收账款的账龄、以前年度坏账计提比例、期后的回款情
17
况、同行业坏账准备计提比例等，公司应收账款坏账准备计提是充分的。
针对期末应收账款金额较大的原因及合理性，我们执行了如下程序：
（1）了解及评价图书销售循环内部控制设计，选取了销售合同的审批、记
录应收账款、销售回款等关键控制执行了控制测试；
（2）获取公司应收账款明细表，分析公司大额应收账款形成原因；
（3）对应收款项前五名中新增客户查询工商信息、检查签订的合同、进行
实地走访或者视频访谈核实业务实质与是否存在关联方关系；
（4）抽取样本，对期末应收账款余额进行函证；
（5）对大额应收账款客户工商信息进行检查，核实是否存在关联方关系。
我们认为：应收账款形成原因合理，应收款项前五名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
系，不构成非经营性资金占用。
8. 年报显示，你公司预付款项的期末余额为 7,264 万元，请结合相关业务
的开展情况，补充说明你公司存在大额预付款项的原因以及必要性，并说明预
付对象是否与你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监高人员以及上述人员的近亲
属存在关联关系或者其他隐性关系，是否存在资金占用或者财务资助等情形。
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一）公司说明
公司期末预付账款明细：
期末余额
账龄
金额（万元） 比例
18
1 年以内 3,628.07 49.95%
1至2年 2,973.81 40.94%
2至3年 218.70 3.01%
3 年以上 443.08 6.10%
合计 7,263.66 --
公司期末预付款主要系采购预付款、项目合作预付款，采购预付款主要为
图书出版发行业务的图书采购预付款、移动网络游戏业务的流量采购款及游戏
分成款；项目合作款为公司合理的经营性投入。其中，关联方往来情况如下：
项目名称 关联方 期末余额（万元） 用途
预付款项 湖南天鸿致远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20.39 租赁费
湖南天鸿致远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天鸿致远”）为公司控股股东
湖南天鸿投资集团有限公司的控股子公司，公司与天鸿致远签订仓储设施租赁
协议，租赁天鸿致远面积 1,592.00 ㎡仓库，期末预付账款余额 20.39 万元，为
预付截至 2020 年 6 月 19 日的租金。
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股票上市规则》的相关规定，除上述关联方
往来外，其余预付对象与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监高人员以及上述人
员的近亲属等不存在关联关系或其他隐性关系；不存在资金占用或者财务资助
等情形。
（二）会计师核查意见
公司期末预付款项余额 7,264 万元，主要系采购预付款、项目合作预付款，
采购预付款主要为图书出版业务的图书采购预付款、移动网络游戏业务流量采
购款及游戏分成款；项目合作款为公司合理的经营性投入。我们执行了如下审
计程序：
（1）了解及评价采购业务内部控制设计，选取供应商对采购合同的审批、
19
记录应付账款、采购付款等关键控制执行了控制测试；
（2）抽取样本，对期末预付款项余额进行函证；
（3）针对大额预付采购款，结合合同条款以及采购项目开展情况分析预付
款项余额的合理性；
（4）对大额预付款供应商信息进行检查，核实是否存在关联方关系。
我们认为，公司预付款项余额合理，预付对象与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
人、董监高人员以及上述人员的近亲属存在关联关系已进行恰当披露，其余不
存在与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监高人员以及上述人员的近亲属存在关
联关系或者其他隐性关系，不存在资金占用或者财务资助情形。
9. 年报显示，你公司其他应收款的期末账面余额为 4597 万元，其中“合
作款”的金额为 1434 万元、“股权转让款”的金额为 545 万元、“其他”金额为
482 万元。请补充说明相关款项形成的原因、具体内容以及期后的回款情况，交
易对方是否与公司存在关联关系，是否存在资金占用或者财务资助等情形。请
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一）公司说明
其他应收款的期末账面余额为 4,597 万元，其中“合作款”、“股权转让款”、
“其他”的情况如下：
是否存在资金
期末账面余 截止目前回 是否存在
款项性质 形成原因 具体内容 占用或者财务
额(万元) 款情况 关联关系
资助等情形
项目合作款、纸 回款 320 万
合作款 1,434.36 经营需要 否 否
款等 元
20
股权转让款 544.60 经营需要 股权转让款 已全额回款 否 否
社保公积金，诉
其他 481.72 经营需要 已收回部分 否 否
讼费等
综上所述，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股票上市规则》的相关规定，公
司其他应收款中“合作款”、“股权转让款”、“其他”的交易对方与公司不存在
关联关系，不存在资金占用或者财务资助等情形。
（二）会计师核查意见
公司期末其他应收款 4,597 万元，为公司合理的经营性投入产生。我们执
行了如下审计程序：
1、抽取样本，对期末其他应收款余额进行函证；
2、对于大额其他应收款，检查相关合同以及业务单据；
3、针对股权转让款，检查期后回款情况；
4、对大额合作款、股权款等大额其他应收款单位工商信息进行检查，核实
是否存在关联方关系。
我们认为，按照企业会计准则的规定，公司其他应收款交易对方与公司存
在关联关系的往来款已进行恰当披露，其余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不存在资
金占用或者财务资助情形。
10. 年报显示，你公司存货的期末余额为 5,132 万元，存货跌价准备的金
额为 359 万元。请结合行业特征、相关存货的价格和后续走势情况，说明存货
跌价准备计提情况是否能够充分反映存货整体质量，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是否充
分、合理，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并说明针对存货及存货跌价准备实施
的重要审计程序相关情况。
21
回复：
（一）公司说明
1、公司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方法
资产负债表日，存货采用成本与可变现净值孰低计量，按照存货类别成本
高于可变现净值的差额计提存货跌价准备。直接用于出售的存货，在正常生产
经营过程中以该存货的估计售价减去估计的销售费用和相关税费后的金额确定
其可变现净值；需要经过加工的存货，在正常生产经营过程中以所生产的产成
品的估计售价减去至完工时估计将要发生的成本、估计的销售费用和相关税费
后的金额确定其可变现净值。
结合行业积压图书处理的一般情况和企业处理积压图书的实际经验，公司
将图书分为常销类、非常销类两大类。于每期期末，对库存出版物存货进行全
面清查并实行分年核价，按规定的比例提取跌价准备：
对常销书 1 年内不计提存货跌价准备，1-2 年按图书总定价计提 3%存货跌
价准备，2-3 年以上按图书总定价计提 5%存货跌价准备，3 年以上按图书总定价
计提 10%存货跌价准备。
在非常销书中对当年出版的过季同步教辅和纸质期刊扣除图书总定价 3%计
提存货跌价准备。对其他非常销书类图书按库龄不同，库龄 1-2 年库存畅销图
书按图书总定价的 10%计提存货跌价准备，图书库龄超过 2 年的按图书总定价的
20%计提存货跌价准备。
2、存货跌价准备计提情况
2019 年末存货明细情况如下：
期末余额（万元）
项目
账面余额 跌价准备 账面价值
22
在产品 382.45 382.45
库存商品 4,472.02 359.39 4,112.63
发出商品 277.64 277.64
合计 5,132.11 359.39 4,772.72
2019 年末计提库存商品的存货跌价准备情况如下：
库龄 账面余额（万元） 存货跌价准备（万元） 账面价值（万元）
1 年以内 3,463.12 11.48 3,451.64
1-2 年 375.23 66.94 308.29
2-3 年 463.07 131.82 331.25
3 年以上 170.60 149.15 21.45
合计 4,472.02 359.39 4,112.63
综上所述，公司已按照会计政策计提存货跌价准备，符合会计准则要求，
存货跌价准备的计提是充分、合理的。
（二）会计师核查意见
1、我们对存货项目实施的重要审计程序如下：
（1）对图书业务采购与付款循环内控进行了解、评价，并对采购订单审批、
采购入库、采购付款等关键控制点进行测试；
（2）获取公司期末存货明细表，存放公司仓库存货实施存货监盘，存放在
租入或者物流公司仓库，向出租方或者物流公司函证存货期末存货金额；
（3）发出商品，检查了期末发出商品明细表，包括发出商品码洋、数量，
抽取样本，向客户进行了函证程序；
（4）对存货周转率、分产品毛利率进行分析性程序。
2、我们对计提存货跌价准备实施的重要审计程序如下：
（1）获取并检查公司编制的存货跌价准备明细表；
（2）对公司提供的存货跌价明细表中的关键参数的来源依据进行了核实，
并判断是否恰当；
23
（3）检查计算存货跌价准备的存货范围判断是否合理。
我们认为：公司期末存货余额合理，存货跌价准备计提充分、合理。
11. 年报显示，你公司商誉的期末余额为 29.32 亿元，已计提商誉减值准
备 13.95 亿元。其中本报告期针对并购广州游爱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游爱网络）形成的商誉计提 1.52 亿元值准备，对并购北京神奇时代网络有限公
司、海南奇遇天下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人民今典科教传媒有限公司形成的商誉
未计提减值准备。
（1）请结合游爱网络具体运营数据和财务状况、减值测试的具体计算过程
和关键参数的选取等，说明上述减值迹象的时点，减值准备计提是否充分、合
理，前期减值准备计提是否充分；以及对并购其他公司的商誉未计提减值准备
的原因以及合理性。
回复：
（一）公司说明
公司并购形成的商誉及减值准备计提情况：
单位：万元
截至 2018 年末已 累计计提商誉
2019 年度计提 2019 年末商誉账
项 目 商誉原值 计提商誉减值准 减值准备
商誉减值准备 面价值
备
北京神奇时代网
112,403.75 110,990.98 110,990.98 1,412.76
络有限公司
人民今典科教传
13,860.64 13,370.71 13,370.71 489.93
媒有限公司
广州游爱网络技
142,207.81 15,169.90 15,169.90 127,037.92
术有限公司
海南奇遇天下网
24,689.47 24,689.47
络科技有限公司
合 计 293,161.67 124,361.69 15,169.90 139,531.59 153,630.08
24
一、游爱网络 2019 年具体运营数据和财务状况、减值测试情况
1、具体运营数据及财务状况
2019 年度，游爱网络主要运营游戏产品营收情况：游戏 A 实现营业收入
31,138 万元，同比增长 72%；游戏 C 实现营业收入 5,701 万元，同比下降 10%；
游戏 D 实现营业收入 3,900 万元，同比下降 78%。
游爱网络实现营业总收入 68,032 万元，同比增长 7.84%；实现净利润 16,737
万元，同比下降 22.91%。
2019 年末资产总额 94,557.62 万元，较年初减少 0.81%；负债总额 27,761.09
万元，较年初减少 15.67%；所有者权益 66,796.53 万元,较年初增长 7.04%。
2、商誉减值测试情况
（1）关键参数选取
商誉减值测试采用预计未来现金流量现值法对包含商誉资产组组合可收回
金额进行计算，以包含商誉资产组组合预测期息税前现金净流量为基础，采用
税前折现率折现，得出评估对象可收回金额。主要参数选取如下：
① 收益期限
游爱网络属于网络游戏开发及运营企业，自成立至基准日，公司发展状况
良好，评估基准日及至评估报告出具日，没有确切证据表明游爱网络在未来某
个时间终止经营。确定游爱网络收益期为无限期。
② 折现率
2019 年度选取的税前折现率为 12.51%，反映当前市场货币时间价值和资产
特定风险,根据被收购方的加权平均资本成本确定。
（2）商誉减值测试过程
25
2019 年度，游爱网络原计划在下半年上线的重要在研 SLG、塔防类游戏因
未获得版号，未能按计划上线运营；部分市场预期良好的游戏产品，测试数据
较不理想，游戏需调优推迟上线；部分现有游戏产品上线时间较长，流水呈下
降趋势，但其经营管理情况暂未发生实质性变化。2019 年末，基于游爱网络部
分现有游戏产品流水下降，新游戏上线运营不及预期，公司判断收购游爱网络
形成的商誉存在减值迹象，基于谨慎性原则，公司聘请专业资产评估机构对收
购游爱网络形成的商誉所在资产组可回收价值进行评估，截至 2019 年 12 月 31
日游爱网络资产组可回收金额为 147,706.75 万元，沃克森（北京）国际资产评
估有限公司于 2020 年 4 月 22 日出具了编号为“沃克森评报字[2020]第 0547 号”
的评估报告，经测试对收购游爱网络股权形成的商誉 2019 年度计提商誉减值准
备 15,169.90 万元。具体计算过程如下：
项目名称 游爱网络
对子公司的持股比例 100%
①对应资产组或资产组组合的账面价值 20,668.83
账面价值（万元） ②商誉账面价值 142,207.81
合计=①+② 162,876.65
①资产组的公允价值减去处置费用后的净额
可回收金额（万元） ②资产组预计未来现金流量的现值 147,706.75
③可收回金额取①和②中较高者 147,706.75
本次需计提的商誉减值金额（万元） 15,169.90
累计已计提商誉减值金额（万元） 15,169.90
基于谨慎性原则，公司根据《企业会计准则》及相关会计政策的规定进行
减值测试，2019 年度的减值准备的计提是充分、合理的。
3、前期商誉减值情况
2016-2018 年度，游爱网络三年累计完成业绩承诺利润 46,278.14 万元，累
计完成率达到 101.15%，超额完成业绩承诺。公司已聘请评估机构对并购游爱网
26
络形成的商誉进行减值测试，并出具评估报告，经测算并购游爱网络形成的商
誉以前年度未发生减值。
二、2019 年并购其他公司的商誉未计提减值准备的原因及合理性
1、神奇时代
2019 年，神奇时代进行研发团队调整，研发储备了 MMORPG、卡牌游戏等多
类游戏拟上线运营，未来或将带来新的盈利增长点；在大力减少人工成本、推
广支出和各项费用的情况下，老游戏《忘仙》等流水依然保持稳定，经营向好。
以前年度对并购神奇时代形成的商誉已计提减值 110,990.98 万元，商誉账面价
值 1,412.76 万元，公司判断收购神奇时代形成的商誉未出现进一步减值迹象。
公司聘请专业资产评估机构对并购神奇时代形成的商誉所在资产组可回收金额
进行评估，经评估，截至 2019 年 12 月 31 日神奇时代资产组可回收金额为
4,074.47 万元，沃克森（北京）国际资产评估有限公司于 2020 年 4 月 22 日出
具了编号为“沃克森评报字[2020]第 0516 号”的评估报告，经测算对并购神奇
时代形成的商誉 2019 年度不需计提减值。具体测试过程如下：
项目名称 神奇时代
对子公司的持股比例 100%
①对应资产组或资产组组合的账面价值 1,763.08
账面价值（万元） ②商誉账面价值 1,412.76
合计=①+② 3,175.84
①资产组的公允价值减去处置费用后的净额 -
可回收金额（万元） ②资产组预计未来现金流量的现值 4,074.47
③可收回金额取①和②中较高者 4,074.47
本次需计提商誉减值总额（万元） -
累计已计提商誉减值金额（万元） 110,990.98
综上所述，神奇时代的商誉减值测试是合理的、谨慎的，符合企业会计准
则及公司会计政策的相关规定。
27
2、海南奇遇
2019 年，海南奇遇实现营业收入 19,841.96 万元，同比下降 13.49%，实现
净利润 4,059.06 万元，同比增长 32.36%。超额完成业绩承诺，其利润稳步增长，
核心管理团队稳定，公司判断收购海南奇遇形成的商誉未出现明显减值迹象。
基于谨慎性原则，公司聘请专业资产评估机构对并购海南奇遇形成的商誉所在
资产组可回收金额进行评估，经评估，截至 2019 年 12 月 31 日海南奇遇资产组
可回收金额为 31,639.68 万元，沃克森（北京）国际资产评估有限公司于 2020
年 4 月 22 日出具了编号为“沃克森评报字[2020]第 0518 号”的评估报告，经
计算对并购海南奇遇形成的商誉 2019 年度不需计提减值。具体测试过程如下：
项目名称 海南奇遇
对子公司的持股比例 100%
①对应资产组或资产组组合的账面价值 5,034.09
账面价值（万元） ②商誉账面价值 24,689.47
合计=①+② 29,723.56
①资产组的公允价值减去处置费用后的净额 -
可回收金额（万元） ②资产组预计未来现金流量的现值 31,639.68
③可收回金额取①和②中较高者 31,639.68
本次需计提商誉减值总额（万元） -
累计已计提商誉减值金额（万元） -
综上，海南奇遇的商誉减值测试是合理的、谨慎的，符合企业会计准则及
公司会计政策的相关规定。
3、人民今典
2019 年，图书出版发行行业政策环境基本稳定，人民今典经营管理情况未
发生实质性变化，经分析图书发行市场形势，其现有产品销售正常，专项教材
审批工作有序进行，以前年度对并购人民今典形成的商誉已计提减值 13,370.71
万元，商誉账面价值 489.93 万元，公司判断收购人民今典形成的商誉未出现进
28
一步减值迹象。基于谨慎性原则，公司聘请专业资产评估机构对并购人民今典
形成的商誉所在资产组可回收金额进行评估，经评估，截至 2019 年 12 月 31 日
人民今典资产组可回收金额为 12,780.97 万元，沃克森（北京）国际资产评估
有限公司于 2020 年 4 月 22 日出具了编号为“沃克森评报字[2020]第 0517 号”
的评估报告，经计算对并购人民今典形成的商誉 2019 年度不需计提减值。具体
测试过程如下：
项目名称 人民今典
对子公司的持股比例 51%
①对应资产组或资产组组合的账面价值 11,628.58
②商誉账面价值 489.93
账面价值（万元）
③未确认的归属于少数股东的商誉价值 470.72
合计=①+②+③ 12,589.23
① 资产组的公允价值减去处置费用后的净额
可回收金额（万元） ②资产组预计未来现金流量的现值 12,780.97
③可收回金额取①和②中较高者 12,780.97
本次需计提商誉减值总额（万元）
累计已计提商誉减值金额（万元） 13,370.71
综上，人民今典的商誉减值测试是合理的、谨慎的，符合企业会计准则及
公司会计政策的相关规定。
（2）请说明减值测试选取的关键参数是否与收购时和近三年年末减值测试
时使用的参数存在差异，如存在差异，请说明原因及合理性。
回复：
商誉减值测试采用预计未来现金流量现值法对包含商誉资产组组合可收回
金额进行计算，以包含商誉资产组组合预测期息税前现金净流量为基础，采用
折现率折现，得出评估对象可收回金额。
公司选取的关键参数（折现率）情况如下：
关键参数（折现率）
公司
收购时 2017 年 2018 年 2019 年
29
15.57%（税前） 13.28%(税前)
神奇时代 13.22%（税后） 13.44%（税后）
/13.89%（税后） /12.64%（税后）
13.04%-13.09% 13.95%（税前） 12.51%(税前)
游爱网络 13.46%（税后）
（税后） /13.5%（税后） /12.30%（税后）
12.66%-12.72% 17.57%（税前) 14.51%(税前)
海南奇遇 --
（税后） /13.91%（税后） /12.64%-12.68%（税后）
18.61%（税前） 14.83%(税前)
人民今典 12.65%（税后） 12.98%（税后）
13.77%（税后） /11.87%（税后）
根据《企业会计准则第 8 号—资产减值》应用指南规定，“折现率的确定通
常应当以该资产的市场利率为依据。无法从市场获得的，可以使用替代利率估
计折现率。替代利率可以根据加权平均资金成本、增量借款利率或者其他相关
市场借款利率作适当调整后确定。”理论上，只要税前折现率是以税后折现率为
基础加以调整得出，以反映未来纳税现金流量的时间和特定金额，采用税后折
现率折现税后现金流量的结果与采用税前折现率折现税前现金流量的结果应当
是相同的。
公司税后折现率的确定公式为：
WACC K e W e K d (1 T ) W d
其中：Ke：权益资本成本；
Kd：债务资本成本；
T：所得税率
We：权益资本结构比例
Wd：付息债务资本结构比例
具体计算过程如下：
（1）采用资本资产定价模型（CAPM）计算权益资本成本（Ke）：
采用 32 只、剩余年限 10 年以上 20 年以下的国债于评估基准日的到期收益
率平均值确定无风险报酬率；采用美国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著名金融学教授、
30
估值专家 Aswath Damodaran 的计算方法，通过在成熟股票市场风险溢价的基础
上进行国家信用违约风险息差调整，确定市场风险溢价比率；自 Wind 资讯平台
取得的可比上市公司考虑财务杠杆的β 指标值为基础，计算商誉所在资产组所
处行业业务板块的不考虑财务杠杆的β 指标值，以所处行业平均资本结构为基
础，计算商誉所在资产组考虑财务杠杆的β 指标值；根据商誉资产组经营环境
不同以及商誉资产组个别经营风险，对特有风险进行调整；通过以上参数使用
资本资产定价模型计算权益资本成本（Ke）。
（2）债务资本成本的确定（Kd）：以中国人民银行授权全国银行间同业拆
借中心于 2020 年 1 月 20 日至 2020 年 3 月 20 日）公布的贷款市场报价利率。
（3）采用资本加权平均成本模型（WACC）计算税后折现率，再折算税前折
现率。
综上所述，税前折现率并不总是等于以标准所得税率调整税后折现率所得
出的利率，采用资本资产定价模型计算权益资本成本时，市场风险溢价变动、
可比公司影响贝塔值变动、无风险利率变化等都可能引起折现率变动。公司近
三年年末减值测试时使用的折现率均按照资本加权平均成本模型计算得出，与
收购时存在差异是合理的。
（3）上述公司的实际业绩与盈利预测是否存在差异，如存在差异，请详细
说明差异形成的原因以及收购时进行的评估是否谨慎，并请全面核查并购标的
前期业绩的真实情况和业绩承诺完成情况。
回复：
一、神奇时代
1、实际业绩与收购时盈利预测差异及原因
31
收购时盈利预测净利
审定净利润（万
并购公司 期间 润 差额（万元）
元）
（万元）
神奇时代 2014 年 12,010.11 12,694.52 684.41
神奇时代 2015 年 15,014.92 15,362.72 347.80
神奇时代 2016 年 16,572.34 16,328.14 -244.20
神奇时代 2017 年 17,239.67 7,852.79 -9,386.88
神奇时代 2018 年 17,464.41 128.13 -17,336.28
神奇时代 2019 年 17,464.41 365.45 -17,098.96
业绩承诺期间，神奇时代业绩表现良好，自研发行的游戏产品《忘仙》、《卧
虎藏龙》持续保持较好的盈利能力，公司发展势头良好，管理团队稳定，在研
游戏产品《卧虎藏龙贰》市场预期向好，2014-2016 年度实际净利润与收购时盈
利预测净利润差额较小，累计实际净利润超过累计预测净利润。
2017 年，移动网络游戏行业的政策环境及神奇时代经营管理情况未发生实
质性变化，神奇时代因自研产品迭代不及时而出现业绩下滑，2017 年度实现净
利润 7,852.79 万元，同比下滑 51.91%，公司在稳定现有运营产品的基础上，逐
步由自主研发游戏运营向代理游戏发行运营转型。利用游戏板块资源共享优势，
神奇时代逐步转型为侧重代理游戏发行运营的游戏公司，2018 年初已签署多款
新游戏代理协议。基于谨慎性原则，2017 年末对其计提商誉减值 7,405.36 万元。
2018 年，游戏行业政策环境发生较大变化，游戏行业经历了版号暂停审批、
备案入口关闭、游戏总量调控等一系列政策监管措施，2018 年度游戏行业整体
表现为增速下滑，但仍然保持增长态势。2018 年上半年，强监管措施对神奇时
代的移动网络游戏业务短期内造成了较大的影响，但公司及时对神奇时代进行
了业务模式调整、并代理和开发了多款新游戏，神奇时代管理团队判断新游戏
基本符合市场需求，预期较好。2018 年下半年，政策层面对游戏行业逐渐释放
积极信号，行业主管部门最终于 2018 年 12 月 29 日发放自暂停版号审批以来的
32
第一批游戏版号及 2019 年 1 月份公布的第二批游戏版号，神奇时代新游戏产品
未能获得版号，其研发及代理的新游戏均未能按计划上线运营，且现有游戏产
品盈利未达预期，2018 年度经营利润同比严重下滑，综合神奇时代经营状况和
行业变化趋势，公司预测以后年度神奇时代的经营业绩很难发生明显改善，基
于谨慎性原则，2018 年末对其计提商誉减值 103,585.62 万元。
截止 2019 年末已计提商誉减值准备 110,990.98 万元，商誉账面价值为
1,412.76 万元。2017-2019 年，公司经营情况与并购时发生较大变化，实际业
绩与并购时盈利预测产生较大差异。
神奇时代承诺期业绩整体稳定，后期业绩的下滑主要是受移动网络游戏行
业的政策环境等影响所致，收购时点无法预测，收购时的评估是在收购时点对
未来的预测而进行的，是谨慎的。
神奇时代业绩情况已经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前
期业绩是真实、准确的。
2、业绩承诺完成情况
神奇时代 2014-2016 年累计完成业绩承诺利润 43,161.97 万元，累计完成
率达到 99%。根据收购协议约定，业绩承诺人对未完成业绩承诺的部分向公司赔
偿股份 148.0319 万股，折合现金金额为 1,252.35 万元，业绩承诺补偿款已于
2017 年 4 月收回。
神奇时代承诺期业绩完成情况：
期间 承诺业绩额（万元） 实际业绩额（万元） 业绩完成率
2014 年 12,010.11 12,286.32 102.30%
2015 年 15,014.92 14,827.17 98.75%
2016 年 16,572.34 16,048.48 96.84%
33
合 计 43,597.37 43,161.97 99.00%
注：表中“承诺业绩额”和“实际业绩额”指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金额。
神奇时代业绩承诺情况已经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
并出具盈利预测实现情况的专项审核报告。
二、游爱网络
1、实际业绩与收购时盈利预测差异及原因
收购时盈利预测净利
审定净利润
并购公司 期间 润 差额（万元）
（万元）
（万元）
游爱网络 2016 年 10,826.03 13,134.21 2,308.18
游爱网络 2017 年 14,877.76 15,572.98 695.22
游爱网络 2018 年 18,609.88 21,710.55 3,100.67
游爱网络 2019 年 20,893.93 16,737.38 -4,156.55
2016-2018 年，游爱网络业绩稳步上升，实际净利润均超过收购时盈利预测
净利润。2019 年游戏开发运营情况较预测情况发生变化，部分老游戏流水下降、
部分新游戏因版号政策收紧等导致上线时间延迟，游戏行业监管加强、增长红
利逐渐见顶等，导致 2019 年未达盈利预期，净利润低于收购时盈利预测净利润。
基于谨慎性原则，2019 年计提商誉减值准备 1.52 亿元。
游爱网络承诺期业绩稳定，2019 年度业绩下滑，收购时进行的评估是在收
购时点对未来的预测，是谨慎的。
游爱网络业绩情况已经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前
期业绩是真实、准确的。
2、业绩承诺完成情况
游爱网络业绩承诺期累计完成业绩承诺利润 46,278.14 万元，累计完成率
达到 101.15%，超额完成业绩承诺。
游爱网络承诺期业绩完成情况：
34
期间 承诺业绩额（万元） 实际业绩额（万元） 业绩完成率
2016 年 12,000.00 12,157.19 101.31%
2017 年 15,000.00 16,227.82 108.19%
2018 年 18,750.00 17,893.13 95.43%
合 计 45,750.00 46,278.14 101.15%
注：表中“承诺业绩额”和“实际业绩额”指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金额。
游爱网络业绩承诺情况已经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
并出具盈利预测实现情况的专项审核报告。
三、海南奇遇
1、实际业绩与收购时盈利预测差异及原因
收购时盈利预测净利
审定净利润
并购公司 期间 润 差额（万元）
（万元）
（万元）
海南奇遇 2018 年 3,105.61 3,066.75 -38.86
海南奇遇 2019 年 3,516.35 4,059.06 542.71
海南奇遇 2018 净利润略低于预测净利润、2019 年超过预测净利润，两年均
超额完成业绩承诺，公司经营情况正常，管理团队稳定，运营发行的产品多样，
与众多游戏运营商、游戏推广商合作紧密。
海南奇遇承诺期整体业绩稳定，收购时进行的评估是在收购时点对未来的
预测，是谨慎的。
海南奇遇业绩情况已经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前
期业绩是真实、准确的。
2、业绩承诺完成情况
海南奇遇 2018、2019 年均超额完成业绩承诺，两年累计完成业绩承诺利润
7,015.76 万元，累计完成率 103.94%。
海南奇遇承诺期业绩完成情况：
35
期间 承诺业绩额（万元） 实际业绩额（万元） 业绩完成率
2018 年 3,000.00 3,034.73 101.16%
2019 年 3,750.00 3,981.03 106.16%
合 计 6,750.00 7,015.76 103.94%
注：表中“承诺业绩额”和“实际业绩额”指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金额。
海南奇遇业绩承诺完成情况已经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审计，并出具盈利预测实现情况的专项审核报告。
四、人民今典
1、实际业绩与收购时盈利预测差异及原因
收购时盈利预测净利
并购公司 期间 审定净利润（万元） 差额（万元）
润（万元）
人民今典 2016 4,000.28 2,812.18 -1,188.10
人民今典 2017 4,588.33 1,703.56 -2,884.77
人民今典 2018 5,291.66 558.50 -4,733.16
人民今典 2019 5,883.43 467.63 -5,415.80
2016 年度受并购后进行公司架构、人员、重要岗位调整等影响，实际利润
不达预期，但主要图书产品民族团结教育教材、预科教材销售稳健，管理团队
稳定，经营情况正常，专项教材业务拓展预期向好。2017 年度纸价飞涨，同时
国家对环保、运输等方面进行清理与整顿，造成公司产品原材料及储运成本上
升，利润同比下滑，盈利不及预期，但主要新图书产品选题已于 2017 年底通过
出版社审批，销售预期较好，现有图书产品销售稳健。基于谨慎性原则，2017
年度计提商誉减值 1,416.27 万元。
2018 年，部分新图书产品未能完成相关政府审批程序，导致无法在年底前
投入发行；现有的部分教育图书及周边产品等销售未达预期，2018 年度净利润
同比严重下滑，人民今典盈利能力不及预期，公司预测以后年度人民今典的经
营业绩不会发生明显改善。基于谨慎性原则，2018 年度计提商誉减值 11,954.45
36
万元。
截止 2019 年末，人民今典已计提商誉减值准备 13,370.71 万元，商誉账面
价值 489.93 万元，公司经营情况与并购时发生较大变化，实际业绩与并购时盈
利预测产生较大差异。
人民今典的主要图书产品具有较强政策性，收购时进行的评估是在收购时
点对未来的预测，是谨慎的。
人民今典业绩情况已经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前
期业绩是真实、准确的。
2、业绩承诺完成情况
根据 2016 年公司与华育今典（天津）版权服务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人
民东方出版传媒有限公司、人民今典签订的《股权交易合作协议》，在专项教材
业务成功实施后，对交易价格进行调整并追加增资款，约定追加缴付增资款后
的三个公历年度承诺实现的净利润为 0.89 亿元、0.99 亿元、1.09 亿元。但由
于专项教材业务未按协议约定的先决条件于 2017 年 5 月 31 日之前全部成就，
公司亦未追加增资款，人民今典在专项教材业务成就前未约定业绩承诺。
（二）会计师核查意见
针对商誉减值，我们执行了以下审计程序：
1、了解商誉减值评估管理的相关内部控制，并对公司商誉减值迹象的判断、
商誉减值审批与计算等关键内部控制进行了控制测试；
2、复核了公司对商誉所在资产组划分的合理性；
3、评价公司管理层聘请的第三方专家（评估师）的胜任能力、专业素质和
客观性，获取了商誉减值测试估值报告，复核了商誉减值测试估值报告包括评
37
估基准日、测试目的、测试对象、测试范围等；
4、评估管理层采用的估值模式中所依据的基础数据准确性、采用关键假设
的恰当性及关键参数的合理性；
5、我们复核了管理层对于未来现金流量的预测及未来现金流量现值的计算；
6、我们结合资产组的实际经营以及对于市场的分析复核了现金流量预测；
7、根据商誉减值测试估值报告对商誉减值金额重新计算；
8、在对人民今典商誉进行减值测试时，复核公司商誉分摊是否考虑少数股
东影响；
9、关注期后事项对商誉减值测试的影响，获取期后数据对预计未来现金流
量进行对比分析其合理性。
我们认为，公司商誉减值测试选取的关键参数合理；本期及前期商誉减值
准备计提充分、合理。
针对被收购公司前期业绩情况均已经我所审计并出具标准无保留审计报告；
针对神奇时代、游爱网络、海南奇遇业绩承诺期业绩完成情况均已经我所审计
并出具盈利预测实现情况的专项审核报告。
（三）评估师核查意见
1、游爱网络受自身经营情况、游戏版号政策等因素影响，2019 年净利润有
所下降，2019 年商誉减值准备计提是充分、合理的；神奇时代、海南奇遇、人
民今典经营稳定，经营管理情况未发生实质性变化，2019 年商誉未计提减值准
备合理。
2、由于评估基准日的不同，市场风险溢价、可比公司贝塔值和无风险利率
的变动导致折现率的变动是合理的。
38
12. 年报显示，你公司多家控股及参股公司出现亏损，其中，子公司北京
神奇领域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亏损 568 万元，子公司湖南天舟游戏科技有限公司
亏损 2,559 万元，联营企业决胜教育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亏损 4,256 万元，
联营企业北京欢乐部落科技有限公司亏损 1,701 万元。
（1）请结合各控股及参股公司所属行业、主营业务模式及业务开展情况、
历史经营业绩等，说明报告期内业绩出现亏损的具体原因。
回复：
1、北京神奇领域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神奇领域”）
公司于 2016 年 5 月投资设立子公司神奇领域，注册资本 1,500 万元，公司
持有 66.67%股权，神奇领域自成立之日起纳入合并财务报表范围。
神奇领域为游戏研发公司，主要经营模式为自主研发游戏产品，并将自研
产品通过自主发行、代理发行等方式投放市场。主要研发 MMO 类型的重度游戏
产品，研发周期较长，前期研发投入较大，因研发的游戏暂未上线，截至目前
处于亏损状态。2019 年，神奇领域调整研发团队，降低研发成本，亏损 568 万
元，同比减少亏损 46.94%，累计亏损 3,974 万元。
2、湖南天舟游戏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天舟游戏”）
天舟游戏于 2017 年 4 月成立，公司持股 100%，为游戏研发及运营公司，旗
下有两家游戏子公司，主要业务运营模式为自主运营、联合运营、授权运营、
代理运营、受托开发等。天舟游戏及旗下子公司目前仍处于游戏的研发阶段，
部分游戏的研发周期较长，加上 2018 年游戏行业政策环境的较大变化，对公司
业务短期内造成了较大的影响，导致部分已研发游戏上线时间延期，已上线游
39
戏盈利不达预期等，截至目前仍处于亏损状态。2019 年亏损 2,559 万元，累计
亏损 5,365 万元。
3、决胜教育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决胜股份是国内唯一一家泛教育产品导购生态产业平台，业务领域涵盖互
联网教育门户网站、英语评测系统、留学游学、文创广告、境外旅游、青少年
英语等级考试等完善的教育产业生态。公司于2015 年 12 月取得决胜股份 18.889%
股权成为决胜股份第二大股东，目前持股 18.61%。在此之前，决胜股份已陆续
完成包括新东方投资集团、北京信中利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在内的多家战略融资，
并于 2016 年 3 月 22 日在新三板成功登陆，成为互联网教育第一股，同年 11 月，
决胜股份通过非公开定向发行方式共发行 938,740 股人民币普通股，募集资金
总额约为人民币 1,500 万元。
2016 年，决胜股份业务数据增长迅猛，APP 下载量增长率达 50%，注册用户
量由年初的 1,600 万增长到 3,500 万，决胜股份收入同比 2015 年实现 131.11%
的增长，亏损 1,362.32 万元。
2017 年，决胜股份实现销售收入 30,049.9 万元，较 2016 年的 12,575.2 万
元大幅增加 138.96%，境外游收入、培训、游学服务收入及广告代理收入均大幅
增加。2017 年 9 月 1 日，决胜股份完成对北京腾优时代教育科技有限公司（以
下简称“腾优时代”）56%股权的收购，腾优时代自 2012 年成立后一直致力于打
造短期游学服务产品，为国内学员提供高性价比海外游学营地产品，该收购项
目的完成，进一步加快了决胜股份境外游学战略的落地。决胜股份整体收入规
模 2017 年度实现大幅增长，且资金储备充足。亏损 2,326.09 万元。
2018 年，决胜股份出现核心管理人员离职、经营亏损加大、市场估值急剧
40
下降等情形，决胜股份进行了人员调整、业务整合等举措，预期经营状况能够
改善，但截至 2018 年 12 月仍未达到预期效果。决胜股份于 2018 年末计提了无
形资产减值准备、坏账准备、商誉减值准备等，亏损 12,503 万元。公司判断该
长期股权投资存在明显减值迹象，基于谨慎性原则，经测试对决胜股份的长期
股权投资 2018 年度计提减值准备 13,013.81 万元。
2019 年度，决胜股份营业收入 6,097 万元，亏损 4,256 万元，主要为确认
了资产减值损失 2,309 万元，预计负债 700 多万元等；2019 年度亏损同比减少，
剔除减值损失后的实际经营利润同比增长（以上为未审数据）。
4、北京欢乐部落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欢乐部落”）
欢乐部落为神奇时代 2018 年 4 月投资的游戏研发公司，该公司的研发团队
有较多的 MMORPG 产品制作经验，在产品创新、画面与玩法等方面有所突破，计
划研发以自由娱乐交互为核心的具有多方位特点的 MMORPG 游戏产品。MMORPG 品
类产品为重度游戏，研发周期相对较长，自 2018 年 5 月立项至今，公司仍处于
研发阶段，暂无产品上线运营，截至目前处于亏损状态。2019 年亏损 1,701 万
元，累计亏损 2,490 万元。
（2）请补充说明上述控股参股公司对你公司主营业务的协同效应、利润贡
献作用和战略发展的影响，以及你公司拟采取的进一步改善措施。
回复：
1、神奇领域、天舟游戏、欢乐部落为移动网络游戏产业链的上下游企业，
符合公司游戏板块全产业链布局的战略以及“研运一体化”的发展策略。根据
移动网络游戏行业的特性，三家公司处于游戏研发阶段，出现短期亏损。2020
41
年，公司将加大研发力度，致力于打造高品质、长生命周期的游戏产品，为广
大游戏用户提供更加前沿、丰富的游戏体验。同时公司将整合研发资源，控制
各子分公司的研发投入。
2、为加强公司在移动网络教育平台、教育大数据、教育服务等领域的拓展，
2015 年 11 月 23 日，公司与戴政、阙登峰、决胜股份及其他股东共同签署了《附
条件生效投资协议》及《附条件生效投资协议补充协议》，根据协议约定公司出
资 1.7 亿元，获得决胜股份 18.889%的股权，同时根据协议“业绩补偿”条款约
定决胜股份 2017 年财务指标等完成率低于承诺值时，公司有权行使回购权。目
前已触发协议中的回购条件，公司根据协议条款的约定，向中国国际经济贸易
仲裁委员会提交仲裁申请戴政、阙登峰现金回购公司持有的决胜股份的全部股
权，并支付投资本金 1.7 亿元人民币及按年投资回报 8%计算的投资收益。2019
年 11 月 26 日，公司收到中国贸仲送达的《裁决书》（[2019]中国贸仲京裁字第
1736 号），裁决戴政、阙登峰共同向公司支付投资本金人民币 1.7 亿元及按照年
投资回报 8%计算的投资收益人民币 39,346,849.32 元。2019 年 12 月，公司向
北京一中院提交了执行立案申请，2020 年 1 月 5 日，北京一中院已立案执行，
公司已收到北京一中院关于被申请人戴政、阙登峰《限制消费令》（[2020]京 01
执 192 号）。后续公司将持续督促被申请人方履行还款义务，采取积极措施维护
公司合法权益。
13. 年报显示，你公司长期股权投资账面余额 6.76 亿元，请结合各投资企
业的经营情况及财务数据等，说明公司对长期股权投资减值的测算过程、未计
提资产减值的判断依据及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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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公司对子公司、联营企业及合营企业的投资，在资产负债表日有客观证据
表明其发生减值的，按照账面价值与可收回金额的差额计提相应的减值准备。
2019 年，财务部门对联营和合营公司进行了减值测试，具体情况如下：
长期股权投 2019 年度经营情况及财务数据（万元）
减值测 未计提减值的判断依
投资公司 资账面余额
净利润 归母净利润 净资产 算过程 据及合理性
（万元）
人民天舟（北京） 经营正常，溢价引进投
514.28 -87.62 -88.73 1,568.01
出版有限公司 资者，无明显减值迹象
天津宇宙星辰互动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1,036.10 254.08 254.08 1,062.43
科技有限公司 迹象
前期已计提减值准备
决胜教育科技集团 13,013.81 万元，经营
241.73 -4,256.01 -4,188.32 511.76
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有改善，本期无进
一步减值迹象
宁波梅山保税港区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在资产
合思益远投资合伙 2,798.29 -102.62 -102.62 4,656.41 迹象
负债表
企业（有限合伙） 日有客
广州四九游网络科 观证据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43,871.86 18,391.15 18,391.15 46,221.64
技有限公司 表明其 迹象
北京欢乐部落科技 发生减 处于研发阶段，无明显
1,268.48 -1,700.90 -1,700.90 510.70
有限公司 值的， 减值迹象
海南元游信息技术 按照账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7,052.02 20,173.26 20,173.26 35,588.40
有限公司 面价值 迹象
湖南天巽高端制造 与可收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产业投资基金合伙 2,978.45 -114.93 -114.93 15,936.17 回金额 迹象
企业(有限合伙) 的差额
成都晴空互娱网络 计提相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299.97 -68.20 -68.20 222.77
科技有限公司 应的减 迹象
湘潭华鑫教育科技 值准备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4,108.45 251.02 251.02 8,731.43
有限公司 迹象
湖南新达益教育科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2,499.99 -0.73 -0.73 2,597.52
技有限公司 迹象
天津皓睿科技有限 处于研发阶段，无明显
369.16 -154.21 -154.21 245.79
公司 减值迹象
湖南天河文链科技 经营正常，无明显减值
600.00 -39.11 -39.11 595.89
有限公司 迹象
合计 67,638.78 32,545.18 32,611.76 118,44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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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公司长期股权投资未出现明显减值迹象，不存在计提长期股权
投资减值准备的情形。
14. 年报显示，你公司向前五大客户的销售金额为 2.8 亿元，占年度销售
总额的 23%；向前五大供应商的采购金额为 3.67 亿元，占年度采购总额的 50%。
请补充报备收入和采购明细。
回复：
公司前五大客户和前五大供应商明细情况如下：
（1）公司前 5 大客户资料
占年度销售总
序号 客户名称 销售额（万元） 主要收入明细情况
额比例
图书发行收入，其中能力培养与
1 客户 A 11,001.66 8.87%
测试占比 97%。
2 客户 B 5,984.58 4.83% 游戏 B 销售收入
图书发行收入，其中平语近人及
3 客户 C 5,032.39 4.06%
剑指中考占比 66%。
图书发行收入，其中中华优秀传
4 客户 D 3,267.23 2.64%
统文化占比 92%。
5 客户 E 2,725.33 2.20% 游戏 A 销售收入
合计 28,011.19 22.60% -
（2）公司前 5 大供应商资料
占年度采购总
序号 供应商名称 采购额（万元） 主要采购明细情况
额比例
1 供应商 A 16,463.09 22.58% 游戏 A、游戏 D 分成成本
图书采购，其中能力培养与测试
2 供应商 B 8,535.33 11.71%
采购金额占比 81%。
图书采购，其中民族团结教材占
3 供应商 C 5,589.17 7.67%
比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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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供应商 D 3,467.23 4.76% 游戏买量成本
5 供应商 E 2,626.59 3.60% 游戏买量成本
合计 36,681.41 50.32% -
特此公告。
天舟文化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
二○二〇年五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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